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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以。……再次醒來時,雖然能察覺身上的傷已經(jīng)傷了藥,但身上的疼痛卻好像這時候才蘇醒一樣,疼得讓他恨不得再睡死過去。但腳上突然增加的不適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動了動腳,夏童確定腳上確實多了樣?xùn)|西。勉強起身揭開被子,一圈銀色在腳踝上格外醒目,夏童面無表情地看向進房的吳嫂,非常想問一句‘這是怎么回事’,但即將脫口時卻咽了回去。就算是只豬,也該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眼睛看著從腳踝圓環(huán)上延伸到房間一角的鏈子,嘴角彎了彎,夏童輕聲道,“我餓了。”吳嫂本來還擔(dān)心夏童的反應(yīng),見他這樣,心松了一口氣,急忙吩咐人去將準(zhǔn)備好的飯菜端過來。飯菜很精致,都是些適合他現(xiàn)在吃的容易消化的食物,旁邊還有一碗微黃的濃湯,看起來非常的可口。夏童聞到那味道時好險沒吐出來,強忍住不適,他靠坐在床上慢慢地一口口吃著飯。估計是得到他醒來的消息了,飯還沒吃幾口,裴慕離與杜硯走了進來。夏童抬眼看了兩人一眼,繼續(xù)低頭吃飯。現(xiàn)在日頭這么大,怎么看都不是他們在家休息的時間。本以為不會見到他們,夏童本就不強的胃口頓時消失,再加上飄過來的雞湯味道,筷子的動作開始減慢。“看來你還是沒了解自己什么身份。”被他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激怒,杜硯冷哼了一聲,伸腳撥弄著拖曳在地上的鏈子。太倒胃口了。咽下嘴里的青菜,夏童放下碗筷,將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碟子推開,拿手帕擦了擦嘴,看著他道,“我很了解自己的身份。如果杜少不嫌血rou模糊壞了興致,現(xiàn)在就可以來執(zhí)行你的權(quán)利。”杜硯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裴慕離仍是面無表情,但瞳孔的顏色卻微微加深。見狀,吳嫂立刻插口道,“夏先生,你怎么不多吃點?這雞湯做得極好,去了油,又香又濃,你現(xiàn)在喝最合適了。”夏童看了眼那所謂‘又香又濃’的雞湯,惡心感立即增強,忙轉(zhuǎn)頭道,“謝謝,我很飽了,你端走吧。”“怎么吃得這么少?”吳嫂疑惑,還是讓人將剩下的飯菜端了出去。房中響著被杜硯不時撥弄的清脆鐐銬聲,等房間中只剩他們?nèi)撕螅耐诖采希^看著他們,“你們不上嗎?”“上什……”杜硯隨口反問,但立即反應(yīng)過來,微帶猙獰地看著已經(jīng)是第二次挑釁的夏童。“不上嗎?”夏童歪了歪頭,表情有些失望。“其實血rou模糊也很有味道的,有了疼痛的刺激,絕對比以前更緊,你們真的不要嗎?”突然有些看不透這樣的夏童,裴慕離微皺了皺眉。夏童仍在說道,“那跟你們打個商量好不好,別拿這東西鎖著我,我保證乖乖的再也不跑了。嗯,這保證好像確實沒有什么可信度,不過可以你們讓我下不了床的,就像現(xiàn)在這樣,別說跑了,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樣你們就不必擔(dān)心了不是。”“你們的表情還真是奇怪。”夏童忍不住嗤笑了聲,“算了,既然你們不上,那我睡覺了。”說完不再看兩人,小心翼翼的躺下。還真是可惜了。捂著在眾多的疼痛中顯得尖銳的小腹,夏童在被下嘆了口氣。以他現(xiàn)在這身體狀況,如果再來次昨天那樣的交|媾,肚子里這塊rou指不定就會自己掉下來了。他也不指望能將懷孕的事瞞住,只希望能在被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將這塊rou弄掉就好了。至于他這具能懷孕的身體會不會讓這兩人更好奇,就是以后的事了……好不容易睡下,夢中卻一直有怪物在追趕。一會是畸形的胎兒,一會是兩個身形模糊,但陰|莖卻大得出奇的怪物。他害怕,想跑時卻發(fā)現(xiàn)腳被死死地鎖在原地,連退后都是難題,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怪物朝他撲過來,然后一點點,一點點地啃噬他的rou體,靈魂。會崩潰吧。為什么沒崩潰呢?身上越來越痛。肚子,下|身,還有身體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傷口……越來越清晰的痛楚讓他渾身的冷汗直冒,卻仍然只能躺在那里任人宰割。夏童猛地清醒,冷眼看著自己被撐開的雙腿,看著那個彎腰站在他赤|裸雙腿間的陌生男人。“你在干什么。”話語出口,語氣中的冰冷讓他自己都楞了一下。正專注于做事的男人被他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手猛地抖了抖,然后抽了出來。夏童立刻就察覺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對不起,你沒事吧?”發(fā)鬢灰白,大概五六十歲穿著白大褂的老人急忙站起身問道。夏童疼得厲害,但眼睛仍冷冷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重復(fù)道,“你在干什么。”身體在發(fā)顫,因為疼痛,也因為害怕。一直都知道在這個地方,只要是人就都可以拉開他身上的遮羞布,前來肆意羞辱。但如今再次經(jīng)歷,卻仍然冷得不行。老人察覺了他的情緒,急忙平舉起戴著指端有血跡的手套的手,道,“我是杜家的家庭醫(yī)生,我姓趙,也是你的主治醫(yī)生。昨天我就來給你傷過藥了,我現(xiàn)在是在檢查傷口,我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沒有惡意……是啊,沒有惡意地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將他剝光,伸手肆意在他最無法示人的地方撥弄。不過他好像又忘了自己在這個地方的身份了……夏童嘴角自嘲地微牽,側(cè)頭冷聲道,“那你繼續(xù)。”身下有手指在進進出出,夏童緊繃著身體,強迫自己忽視不斷從心底冒出的恥辱感。“趙伯,他怎么樣?”裴慕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時夏童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竟然沒關(guān)門,只要有人從外面經(jīng)過,就可以將一切盡收眼底。這一認知,讓羞惱,屈辱,憤怒猛地升騰而起,不斷不斷沖擊著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理智。“不是很好。”趙醫(yī)生起身,脫下手套,將夏童撐開的雙腿放直,蓋好被子溫柔對夏童笑了笑,才回答裴慕離的話,“他的撕裂傷很嚴重,這一個月內(nèi)最好不要行房事,不然恐怕會留下永久性淤痕。”“就這些?”“還有,他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很虛弱,我想,短時間內(nèi)他都只能躺在床上。”“嗯,你繼續(xù)。”趙醫(yī)生遲疑了一下。如果來人是杜硯,那他接下來的話或許還會有一點可行度,但偏偏……看了看裴慕離俊美卻面無表情的臉,趙醫(yī)生偏頭看著床上側(cè)頭閉眼,好像已經(jīng)睡著的夏童。心中暗嘆了口氣,小心斟酌著用詞說道,“裴先生想必也知道,病人的康復(fù)跟心情也是有一定關(guān)聯(lián)的,我看他這樣,就算是跑,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