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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身體中的時間如同被冰凍一般停滯不前,起死回生……這些事情幾乎都是常人不可能遇見的,然就這樣全部發(fā)生在了姬昊的身上,就連徐福都無法說明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先生并不意外自己的起死回生。再加上今日鬼谷子的這句如同警示一般的話,讓嬴政突然覺得整件事情都變得不對勁了起來。少年猛然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姬昊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這個名字,除了先生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他一無所知。先生……究竟來自哪里?何為改命?又有什么事情瞞了他……====================作者有話要說:每一次的改革都是伴隨著血與生命的代價,在一個時代中做不應(yīng)該存在的改革,困難絕對比姬昊想的要大,危險也要更多。科舉制直接導致的就是氏族的沒落,所以不會那么容易成功的。這幾天心情實在是挺糟糕的,事情也比較多,亂七八糟的弄得我最近也很失落……碼字也提不起精神,每個作者都不希望自己的文章收到很多負分和批評,玻璃心還是小小的有一些的,不過這篇文確實很多BUG,謝謝陪我走到今天的你們,這幾天我會修一下前面,但這個故事我一定會寫完的。最近可能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更新會努力堅持日更的,非常不好意思這幾天耽誤了,><鞠躬chapter44氣氛蕭索,百官列位。清晨的陽光絲絲點點的透露到嚴肅的早朝大殿之上,姬昊身居前列,站在呂不韋的身側(cè),輕輕垂著眼簾,隨意的聽著主管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念著一些今日的大事,目光始終放在手中的白玉長板上。關(guān)于科舉制度的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自家學生與齊逸都不曾提起半點苗頭。這件事牽扯的方面太過于寬泛,甚至已經(jīng)觸動了現(xiàn)下氏族的根本利益,那些世代為官的世家是不可能支持這樣的選官制度的。然現(xiàn)下朝中多老官,年輕的官員幾乎全數(shù)因為品階低下閱歷不足沒有資格踏入這個大殿,像姬昊這樣的特殊情況幾乎是少之又少的。就連呂不韋也算的上是一匹半路殺出來的黑馬。軍功護身,加爵封侯,四十而立,呂不韋已經(jīng)身居一國丞相之位,為當今王上的仲父,這樣的殊榮是連一些經(jīng)歷過三代君主的老臣氏族都不得獲得的。若呂不韋沒有鐵血的手腕與非凡的膽魄,今日也不可能立于群臣之首。……姬昊認真的思考著,他并不著急把手中的改革制度報上去,歷史上的變革每每都伴隨著改革者的鮮血,他必須先為自己留一條后路。首先,朝中的氏族大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若非要說出有可能支持他的人……似乎也就只有軍功在身的武將,與自己身邊神情安然的墨袍男人了。呂不韋尚且年輕,氏族家庭還沒有來得及發(fā)展,對于朝中政事,呂丞相也算得上是一名能臣狠將——這新鮮年輕的官員,說不定也是呂不韋希望看到的。如此粗略的想了一下,姬昊待到殿中安靜,王上等待百官上奏政事之時,輕輕的往前了一步,沉聲開口:“如今烽火亂世,正是用人之際,然現(xiàn)下朝中人才緊張,新官稀少,王上……臣不才,這幾日清閑,為了我大秦朝廷人才濟濟,草擬了一個選官的方案。”“選官?”這個詞倒是新鮮,嬴政的目光始終放在姬昊的身上,現(xiàn)今又難得見到自家先生主動出來說話,不由得染了一抹興趣:“這‘選官’從何而來?標準又是何物?從來只有舉薦與繼承之制,先生的點子倒是新鮮,寡人愿聞其詳。”“大秦的官員,自是為王上效力,為我大秦鞠躬盡瘁……這標準便已經(jīng)出來了,權(quán)在王上希望收納怎樣的官員。”姬昊緩緩道來,他已經(jīng)能感覺的到無數(shù)試探的目光緊緊的黏在他的身上——包括身旁身居高位的呂丞相。然這些目光中有哪些是善意的……青年并沒有一丁點把握。他不僅觸動了所有氏族共同的利益,更是將氏族大家的地位狠狠的動搖了。若是連平民百姓都可以隨便為官,那么這朝中貴族自然是失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地位。“選官——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王侯貴族全部皆可。”青年聲線沉穩(wěn),緩慢有力,輕輕的道出這最關(guān)鍵的一句話——平民百姓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來獲得朝中的一席之地。一瞬間,大殿之上寂靜無聲,甚至一些家族主管老臣已經(jīng)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與詫異,死死的盯著姬昊的背影,氣的說不出話來。區(qū)區(qū)一介太子太傅,不過是有了些平常人沒有的奇聞奇遇,便想著憑借一己之力來破壞他們家族傳承了百年的地位?“王上,此舉萬萬不可——姬大人是何等居心,竟要這平民百姓也可以入朝為官?視吾等為無物?!”“此舉牽扯方面太多,王上切不可草率了事,寒了老臣們的心啊!”“……”朝堂之上瞬間炸開了鍋,背后站著氏族家庭的朝臣們急紅了眼,這么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任何一人膽敢直截了當?shù)恼f出如此狂妄的話,姬昊雖不是第一個,但絕對是最可惡的一個。“大隱隱于市——民間人才濟濟,為何不能立足于這朝堂之上?”姬昊不理身后一群人的瞪視,安靜的將自己事先想過的話一一的開口道出:“鬼谷先生神通廣大,享有通天及地之術(shù),此等高人出身民間,而并非我大秦的王侯家族。朝中的諸位若是當真有一技之長,又何怕姬昊今日提議?”他將鬼谷子的名頭搬出來,一方面是想震懾對他有什么不軌之心的朝臣,另一方面更是要拿出一個強有力的證據(jù),讓自家學生與呂不韋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氏族的存在對于一個不斷向前發(fā)展的國家來說,害處早已大過了他們所給的益處。這對于如今被幾乎架空的嬴政來講更是如此。即使他的這個草案還無法徹底的將家族勢力打壓下去,也可以稍作抑制,為自家學生清理出一片暫作喘息的空間:“具體的細節(jié)臣還在仔細的考慮之中,王上用人以才為先,英雄不問出處,平民百姓之身又何以為懼呢?”此話一出,大殿之上又一片深沉的安靜。不僅連嬴政心中驚異,姬昊的這番話更是悄然撼動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