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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放在眼里,這讓一向說風(fēng)是風(fēng)說雨是雨的蔣老爺子非常的不爽。他咬著煙,冷哼了一聲:“小娘兒們兒就是話多。”謝凝聽著了,也只是冷冷一笑,他同樣看不慣這自以為是的大老粗,只是雙方都是道上的人物,鬧開了誰都沒好日子過,蔣正飛固然不爽,現(xiàn)在卻也只好車扯嘴皮子,把謝凝罵作“小娘們兒”。謝凝就當(dāng)做沒聽到,雙方各讓一步。傅隆明終于松了口氣,他叫來手下的人,說是把那奴隸洗干凈,到時候好讓謝少爺帶回去。這件事就這么告一段落,觀眾席上的人沒搶到那少年,都很遺憾,但卻也沒遺憾多久又被接下來的古玩交易吸引過去了,畢竟那少年再美好,也只是個賣的,賣的玩意兒不值得人惦記,這就和古時的名伶藝人一樣,可悲而又無奈。汪銘還有些愣愣的,顯然心里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江程息走過去,拍拍他的肩:“不就是個小奴隸嗎,你不是家里還有個好東西嗎?”“什么?”汪銘抬頭,有些疑惑。江程息笑了:“楊宇啊,他不是和你好上了?對了,這件事兒你可別跟他說啊,他還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兒了呢。”說完,他頓了頓,又道:“他干爹估計(jì)不喜歡干兒子和別人處朋友吧?”汪銘總算回過神來:“干爹?”江程息笑了:“是啊,他干爹也就是我叔叔,不過啊,我也是才知道叔叔有個干兒子的,看上去他們父子關(guān)系非常好。”汪銘知道楊宇有個干爹,畢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江程息就介紹了,只是現(xiàn)在聽著,他總覺得江程息話里有些古怪。“我說,汪少,你該不會對楊宇動真心了吧?”江程息瞟他一眼。汪銘連忙擺手:“怎么會呢,就是玩玩的,唉,對了,他那個干爹好不好對付啊?”汪銘愛玩,卻也不敢跟有權(quán)有勢的人對著干,畢竟惹了麻煩家里的哥哥jiejie勢必不會給他好臉色,先前和楊宇做得爽了,一時間倒忘了他那干爹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江程息還是笑:“,他這干爹對干兒子好著呢,可寶貝了,楊宇喜歡什么他就給什么,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我叔叔沒什么本事,他阻止不了你和楊宇。”汪銘這下子感覺更奇怪了,這人似乎話里有話,被他這么一說,他總覺得那對干父子關(guān)系微妙。汪銘此人最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轉(zhuǎn),楊宇和他睡覺,他就不能接受這人同時和別人曖昧,可現(xiàn)在江程息的這幾句話,似乎總是在把他往那方面引。一時間,汪銘有些心煩意亂,他擺擺手,道:“我懂了。”江程息也點(diǎn)點(diǎn)頭,這時候傅隆明走過來,江程息連忙攔下他:“我們說說賭場的事兒吧。”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JJ是不是抽了啊...☆、遭遇危險(xiǎn)江程息笑得很誠懇,加上他江家二少爺?shù)纳矸荩德∶饕膊缓脪吡藢Ψ降拿孀樱缓脭[出一副樂呵呵的面孔來,眼角的細(xì)紋深了一層又一層,傅隆明跟著笑道:“好好好,江少莫急,我這就和您談?wù)勝€場的事兒。”語罷,他擺出個“請”的姿勢來,江程息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多說,抬腿就往樓道走。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兒,自然要選個好地方去談?wù)劊?dāng)著眾人的面說這些事那是相當(dāng)不上道的。后面的幾個人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家伙,這時候都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去了,謝凝帶著她弟弟去接手剛剛那奴隸,汪銘還在邊上想著江程息的那翻話,倒是蔣正飛那老頭子,現(xiàn)在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又重新點(diǎn)上了一根煙,煙霧繚繞的,模糊了他那張枯樹皮般灰暗的臉。嘴角上揚(yáng),蔣正飛看上去心情不錯,似乎完全忘記了剛剛和謝凝的那點(diǎn)兒不快。江程息走在前面,傅隆明也不敢怠慢,他加快步子,總算是和江程息走到一排了。這人雖然對賭場的事情心有不滿,卻也不敢明擺著和江家兄弟攤牌,這時候他斟酌了一會兒,總算是找出了一個好說法來:“關(guān)于賭場,我覺得吧,這個地下的總比明面上的好,第一澳門那兒賭場那么多,競爭大,我們在那邊也沒有勢力,人生地不熟的,很明顯斗不過本地的那些主兒。而且正規(guī)的賭場少不了要受警察的監(jiān)督,到時候不方便,賺的錢也少,怎么想放棄這邊的賭場去澳門開家新的都是不合算的。”江程息瞟了他一眼,這人此時低頭垂目,樣子恭敬,說出來的話也有條不紊,讓人找不出錯來。事實(shí)上,傅隆明說的話也是江程息心里的想法,他同樣覺得地下賭場不應(yīng)該拆,但既然哥哥有所抉擇,他自然也是向著自家人的。江程息笑了:“看來傅先生倒是對這賭場挺上心的。”傅隆明腦子靈,耳朵也尖,江程息這話一出來,他腦海里早已轉(zhuǎn)了七八十個彎彎了,這時他忙笑道:“這可是江大少交代給我的,我自然不敢松懈。”“那真是有勞您了。”江程息也樂得和他打太極,賭場的事情顯然不能一時半會兒解決,傅隆明雖然是掛名的,但卻也管理了賭場很長時間,掌握著這家賭場的命脈,直接逼走這人并不是明智之舉。傅隆明見江程息并沒有把話說開,心下也松懈開來,他這次叫江程息到賭場來,一是為了做給江家大少看,表明他并沒有獨(dú)攬大權(quán);二就是為了和這位二少談?wù)劜鸬糍€場的事情了。他不想放棄地下賭場,而江家二少年紀(jì)小,耳根子容易軟,傅隆明覺得自己可以在這個人身上去尋找突破口。如果是二十歲的江程息的話,現(xiàn)在早就被這老狐貍牽著鼻子走了,可現(xiàn)在的江程息有著多出來的七年記憶,他面上沒有顯山露水,心里卻早已把傅隆明的心思摸了個透。這時候,他只是笑了笑,也不生氣:“可是傅老啊,您也別太cao心,畢竟這是我們江家的產(chǎn)業(yè),您犯不著花那么多心思,要不然您把身子累壞了,我和哥哥也過意不去啊。”傅隆明何等狡猾,江程息這話里的意思他一聽就明白了,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老狐貍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他在思考,這二十歲出頭的小毛孩子真的能話里有話,夾槍帶棒嗎?江程息笑著看著傅隆明,臉上的表情讓人挑不出錯來。傅隆明心下一翻思量,終于還是決定多個心眼,凡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唯有這樣,才能不被打得措手不及。“不不不,我自然是十分樂意為大少二少分憂了。”江程息看著他,也不說話,這老狐貍在和自己裝,不過他也懶得戳穿這人,這時候他只是笑:“傅先生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傅隆明連忙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是想讓二少您看看我們賭場的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