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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的人,刀口子上舔血的人物,殺了自己的老大舉而代之,坐上了當時道上第一大幫的龍頭之位,后來遇上大變故,干脆把勢力移到了國外。現在的謝家在國內靠的是華娛,在國外完全就是黑勢力。華娛說得好聽是經紀公司,說得直白就是個洗錢的地方,謝家雖然大本營已經不在國內了,卻也被道上奉為傳說。江程息注意到謝凝旁邊還坐著個年輕人,那人穿著件黑色皮衣,領子拉得很開,露出里面麥色的胸肌,整個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上去很不穩重。傅隆明把眼神放到那年輕人身上,張嘴又道:“這位是謝家的公子謝詢。”江程息這才搞明白了幾人的關系,謝凝是現在謝家的當家,她已經有四十好幾了,但他弟弟謝詢卻才二十出頭,謝家的這位少爺是謝凝父親老來得子得來的,甚是受寵。只不過謝凝父母已經去世很久了,這謝詢一直是跟著他jiejie過日子的,謝凝既做jiejie又做母親,自己這么大年紀也還沒結婚,倒也不容易。謝詢沖江程息點點頭,卻沒說話。江程息一眼就明白這人是被寵壞了,也不計較,而是轉頭和傅隆明談起了賭場的事情。傅隆明擰眉,擺擺手:“江少爺,這事兒我們回賭場再說,現在我還得招呼這幾位呢。”他聲音壓得有些低,卻足以讓江程息聽個明白了。傅隆明那點小心思江程息又怎么會不知道,不過他內心早有打算,現在也不著急,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汪銘坐在邊上,這時候耐不住性子了,雖然是在二樓,卻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底下臺子上的事情。下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叫好聲,剛剛的那印度奴隸此時趴在地面上,擺出各種姿勢,樣子非常撩人。傅隆明笑道:“幾位難道不想買個回去嗎?這里找的可都是好貨色。”“唉唉唉,您可真是,誰不知道接下來您還要上個壓軸的好貨,現在就讓我們買,那也太坑我了吧!”傅隆明話音剛落,汪銘就嚷開了。他舔舔嘴唇,眼珠子轉了轉,笑了:“程息,你也好好看看,最后上的奴隸據說是百年難遇的妙人兒啊。”江程息嘴角上揚,心里卻對這奴隸沒半分期待,面上卻還是附和了一下。蔣正飛吸了口煙:“真的是簡陵的兒子?”此話一出,江程息倒是愣了,一旁坐沒坐相的謝詢也直起身子,豎起耳朵來。傅隆明倒是笑了,一張臉上皺紋很深,卻沒半點尷尬:“確實是簡警官的兒子。”兩個人說著話,不明不白的,江程息心下思量,覺得這簡陵應該和那所謂的壓軸奴隸有關系,他坐在那兒,等著傅隆明繼續說話,那人卻直接沒了聲,只是坐在那兒笑得諱莫如深。這樣子到讓江程息有點看不慣了,不過他也沒說話,而是跟著其他人把目光往樓下看。屋子里還有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這時候坐在椅子山,嘴里叼著煙,臉上的皮rou抖得厲害,下面的臺子上又有新奴隸上來的時候,這兩人眼睛俱是一亮。江程息對他們的心思一清二楚,無所謂地挑挑眉,下面熱烈的聲音便傳了上來。一群人各懷心思待在小小的屋子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沒過多久,廣播里又傳來了聲音。“接下來就是我們這次拍賣會的重頭戲了!”廣播里的男聲激昂,很好的挑動了觀眾席上的熱情,汪銘把腦袋伸出去,伸長脖子往下面瞧,而之前一直好好坐著的謝詢這時候也站起來了,走到玻璃窗前,開始往下面看。“我們這里最好的奴隸,JANE!”江程息好奇,也跟著走了過去,只見兩個人抬著個籠子到了臺子上,剛剛的年輕訓練師走了過去,先是朝著底下觀眾席笑了笑,接著一把掀開遮在籠子上的黑布。白色的燈光照到籠子里人的皮膚上,江程息眼皮子突然跳了跳。籠子里的人全身赤/裸,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江程息也能從觀眾席上傳來的叫聲里明白這人的該有多好看。謝詢站在旁邊,眼睛都直了。江程息盯著籠子里渾身顫抖的人,腦海里突然劃過些什么,這人白臉白皮哆哆嗦嗦的,一下子就讓他想到了楊宇。作者有話要說:☆、塵埃落定(捉蟲)除了謝凝,屋子里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就連蔣正飛,這時候也叼著根煙走了過來。樓下的叫好聲此起彼伏,白熱的燈光變得更加刺眼,蔣正飛瞇起眼睛,哼了一聲,下巴上的rou抖了抖:“還真是那小崽子。”江程息就站在邊上,蔣正飛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還沒等他思索這話里的意思的時候,樓下的廣播里又傳來了聲音。“JANE不僅長得漂亮,身子也很好使,諸位有意的話,大可以買回去試試,保證能讓各位欲/仙/欲/死!”這話說得直白,內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蔣正飛眼角的細紋抖了抖,隨后叼著煙露出個笑來。站在邊上的謝詢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直愣愣地盯著下面的人看,江程息轉頭,看著他那張失魂落魄的臉,心里頓時浮起一個念頭。汪銘笑得高興,他就是個二世祖,沒什么其他本事,就只會玩男人玩女人,這時候瞧見籠子里那個長得漂亮的奴隸,就差沒把口水流下來了。訓練師正在給臺下的人展示這奴隸的本事,只見他打開籠子,一手就把那皮膚慘白的少年拉了出來。少年身上一/絲/不/掛,訓練師隨手拿了些小玩意兒就塞到了他的后/庭處,這場面實在刺激,觀眾席上立刻傳來了一陣吁氣聲,遠遠地就連江程息似乎都聽到了那些人貪婪的口水聲。那塞進去的東西居然還是帶電的,訓練師按了下開關,那玩意兒就自動轉了起來,少年后面被塞了東西,皮膚頓時泛起一股粉紅色,身子微微顫抖,助手把話筒放到他嘴邊,哭泣抽搭聲立刻傳了出來。這奴隸在籠子里的時候一直都是木訥無神的,這時候受/辱才發出痛苦的呻/吟,只是他的哭泣沒博得下面人的同情,反而倒是引起了那些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空氣中全是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江程息站在窗戶邊上,冷眼看著下面的一切。這少年長得漂亮,楚楚動人,乍一看確實讓他聯想到了楊宇,但現在,他卻不這么想了。少年和楊宇根本不一樣,如果現在在籠子里的是楊宇的話,他絕對會無比yin/蕩,就算是哭泣那聲音里也會帶著幾分挑逗,而不是像這奴隸一樣,之前一動不動,眼神茫然,現在更是痛苦害怕。一時間,江程息突然十分期待楊宇在這籠子里的樣子了,這樣的想法不可避免地沖擊著他的腦海,江程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