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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朱錦生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3

分卷閱讀493

    朝臣百官更不能不鬧騰一下,包括嬪妃們也得預備壽禮。”他說著,略停了停,才又道,“至少我當時看見,各處都在上心的準備,朝臣們和藩王的賀禮且不提,那些娘娘們也會趁著這機會,送些別出心裁的禮物,自己繡的繡品啊,潛心抄錄了一年的祈壽**啊,反正怎么特別、怎么用心就怎么來。她們忙忙碌碌的,縈玉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就忍不住問她,到時候,打算送賀禮么?”

    “她怎么說?”

    “她冷笑了一聲,說,送啊,怎么不送?不送是要砍頭的。”

    程菱薇苦笑。

    “等到了正日子那天,宗恪接受百官朝賀,各處的壽禮都來了,小孩子收生日禮物,自然開心得很,然后他就興沖沖來找縈玉,問有沒有禮物給自己。”

    程菱薇撲哧笑起來:“果然是個小孩。”

    “他這么一問,縈玉就把禮物拿出來了,原來是一份金玉壽禮。”

    “金玉壽禮?”

    “嗯,就是傳統的金玉壽禮:一份玉如意,一份金錁,上面寫著松鶴延年。”

    這下程菱薇困惑了:“就這?這不是很好么?”

    “那是你不了解金玉壽禮這種東西。”秦子澗解釋道,“打個比方吧,朝中有重臣的壽辰到了,我也在朝為官,但我和這位重臣不熟,尤其這個人,氣焰囂張、黨羽龐大,我呢,自持清高瞧不起他,不愿同流合污,更不屑與之為伍,所以我不能像他那些一丘之貉的同黨,送些讓他高興的禮物,但同為一朝官員,我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沒有,那樣等于公然翻臉了,也不行。怎么辦呢?就送這種金玉壽禮。”

    “啊”

    “明白了吧?這本是舊齊多年的傳統,算是官場潛文化,金玉壽禮這玩意兒,最簡單尋常,你說它沒價值?一金一玉,都是值錢的,主人收到以后,也不好意思當庭發作、罵罵咧咧扔大街上。可你要說它有價值——這種毫無特色的賀禮,又有什么真心的價值可言呢?潛臺詞就是:我和你可沒什么交情,不過是臨時敷衍你。所以過生日時,大家都不高興見到這玩意兒,一份兩份的那也罷了,如果收到的全是金玉壽禮,你平日的為人如何,自己掂量掂量就清楚了。”

    程菱薇突然說:“宗恪恐怕受不了這種待遇。”

    秦子澗一笑:“可不是?紅綢掀開,一看竟然是金玉壽禮,他當場氣得臉色煞白,一把抓起來,扔在了地上,還踩了一腳。宮里這玩意兒最多,不就是玉如意和金錁子么,內庫房里這兩樣東西碼成了小山,縈玉送的這份,和那些一模一樣別無二致。”

    “……”

    “別的嬪妃送的都是精心準備的手工禮品,偏縈玉送了個滿大街都是的金玉壽禮——過生日,收到這種讓人寒心的東西,宗恪能不發火?”

    程菱薇輕輕嘆了口氣。

    “這還沒完呢,宗恪發脾氣,轉頭跑出去了,縈玉也不惱,笑吟吟吩咐我,把壽禮好好收起來,說,‘明年圣上千秋壽辰,咱們還送這個’。那時候,宗恪還沒走多遠,縈玉故意說得那么大聲,他肯定聽見了。”

    程菱薇發了半晌的呆,才搖搖頭:“……可憐的宗恪。”

    “嗯,可憐。”

    倆人又沉默了好久。

    “其實,一切都是虛幻,他看不透,縈玉也看不透……”秦子澗喃喃自語,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不對,我可是真的。”程菱薇低聲說,湊上去吻他的唇,“就算一切都是虛幻,我也是真的。”

    他回過神來,微笑著低聲說,“對了,得說生日快樂,剛才都忘了說。”

    他把嘴唇貼在她粉嫩紅潤的臉頰上,像蝴蝶呵護初開的蓓蕾。

    “謝謝。”她莞爾,“我太快樂了,快樂得都要飛起來了。”

    然后,他們親吻,撫摸對方,像世間每一對戀人那樣,親密無間。

    (作者有話:咳,宗恪得到的那份金玉壽禮后來被他送了人,記得么?除夕那晚當加班費送給了阮沅……好吧,我也知道自己很無聊,到處埋這種無聊伏線……)

    第兩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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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七十七章

    清晨,程菱薇醒來的時候,秦子澗不在身邊,她坐起身,仔細傾聽了一會兒,聽見他在客廳和人打電話。

    程菱薇悄悄穿好衣服,床頭燈一直開著,昨晚他們忘記關掉了。她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輕輕起床,緩步來到客廳門口。太陽已經出來了,他們睡了太久,窗欞上的陽光已經直射進屋里,那光線純凈透明,好像某種無色的液體傾瀉。

    秦子澗沒察覺到她,他依然在和人通電話:“……嗯,大概會收拾一段時間,然后我們一起回去。不,不需要準備什么,她就住我那兒。”

    程菱薇倚著門,靜靜聽著。

    “……我們想在年前成親,嗯,這是菱薇的要求。”秦子澗說到這兒,不知對方說了一句什么,他的語氣忽然變得很窘,“哪里有啊?我們可不是那樣的。”

    房間十分安靜,程菱薇聽得見手機那端,一個男性在發笑,她聽不清對方說了什么,但是能看出,秦子澗被戲弄了。

    “反正我們沒那么浪漫。”他低聲嘟囔著,轉過身來,正好看見了程菱薇,秦子澗趕緊道,“好了,我先掛了。”

    他收起手機,眨眨眼睛:“是王爺。”

    “是么?”程菱薇驚訝地問,“他過來了?”

    秦子澗點點頭:“過來幫白吉采購點化學制品,下午就回白氏山莊去。所以咱們見不著他。”

    “哦,你剛才和他說什么?我好像聽見王爺在笑。”

    她這么一問,秦子澗的神情更窘,他掩飾地搖搖頭:“沒說什么。”

    “肯定有什么。”程菱薇邊笑邊追問,“到底說了什么?你不肯告訴我,我會去問他的。”

    知道瞞不住了,秦子澗一攤手:“他說,咱倆活像言情——到底哪里像了?”

    程菱薇笑起來。

    “為什么他要這么說呢?”

    秦子澗看起來,有些不情不愿:“他說,言情不都是從相看兩厭,到后來在一起的么?言情……虧他想得出來”

    程菱薇忍笑走到他面前,她伸手抱住他,很嚴肅地說:“這一點他說錯了,我可從來沒看厭過你,回去以后你得為我正名。”

    “正什么名?”秦子澗故意說,“說你打一開頭就死追我不放?你好意思承認,我都不好意思和人說。”

    “嘿我就是要弄得路人皆知我可是費了大力氣才把你追到手的。”

    “看來,我得感謝你的堅忍不拔了。”他笑起來,低下頭,輕輕在程菱薇的唇上啄了一下。

    大體的東西,收拾一兩日,也就差不多妥當了,然后,他們終于定下了離去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