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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朱錦生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5

分卷閱讀225

    ”

    “你傻了啊?除了領結婚證,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好不好”宗恪掰著手指說:“舉辦婚禮,買戒指,拍婚紗照……”

    阮沅苦笑:“婚禮?咱能拉誰來參加?”

    宗恪一時被她噎住,想了想,他說:“那咱們去買戒指,拍婚紗照。”

    “就咱現在手頭這倆錢,還買戒指呢?”阮沅說著,笑得前仰后合,“干脆把錢給我,我給你彎倆銅絲當戒指”

    宗恪盤腿坐在床上,抱著胳膊想了半天,又從抽屜里翻出存折算來算去,他們現在剛搬了新房子,他也才拿到一個月的薪水,積蓄自然是足夠平日花費的,如果非要不顧一切買鉆戒,湊一湊也可以湊出來,但頂多只能買一枚,想買一對估計是沒戲。

    買便宜的吧,宗恪又不肯,在這件事上他是寧缺毋濫型的,吃喝穿戴都可以降級,唯獨戒指,他認準一條道:要買就買最好的。

    “好吧,戒指就推后一步。”他沒辦法了,“那我們先去拍婚紗照”

    倆人找了個休息日,跑去市內婚紗攝影一條街,一家一家的看,他們也不進去,只看櫥窗里的照片,品評哪家的風格更好,更適合他們。

    最后,他們看中了一家婚紗館,便進去詢問詳情,店員自然熱情招待,又把提供的各色服務一一說給他們聽。

    阮沅的要求很簡單,她對拍外景沒興趣,現代都市里的公園哪能和華胤皇宮比?看慣了那樣的“外景”,再去拍攝明顯粗糙的景觀,未免倒胃口。至于跑海南或者甚至國外去取景,他們倆的經濟又負擔不起,所以干脆把外景一概免除了。

    最終敲定的是很簡單的室內攝影,一套拍下來大約兩千七,這是最低檔次的消費,阮沅卻覺得比什么都滿意。

    拍攝當天,坐在攝影棚里等待的時候,阮沅說,她覺得這也相當于婚禮了:倆人做準備,其他人在外頭等著,然后他們登臺,所有燈光都聚焦過來……只可惜,沒有證婚人也沒有觀禮的客人。

    “可以讓攝影師當客人。”宗恪馬上說,“老天爺當證婚人。”

    阮沅笑起來。

    “不過你這么說,我還真有結婚的感覺。”宗恪突然說,“而且好像還是頭一次。”

    他這么一說,阮沅心中不由百感交集:他到達她的道路,是多么漫長而曲折啊。

    “多冤枉,繞了那么多次彎路……”她低聲說。

    “可不是。”

    他說著,握住阮沅戴著白手套的手,放在嘴邊上。

    “所以我覺得,自己究竟也不是那么糟,還是有人愛的。”

    阮沅苦笑:“說什么哪。”

    “真的。”宗恪眨眨眼睛,“之前,我求人家愛我,人家不肯,也有嘴上說愛我,心里卻又怕又不情愿的,要么就是惦記著別的什么……次數多了,我總是想,難道自己真就那么差?”

    阮沅胸口掠過一抹傷感。

    “傻瓜,怎么會呢。”她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宗恪的臉頰,“不是你不好,是你的運氣不太好。”

    “嗯,現在我可以證實這一點了。”他微微一笑,又看著阮沅說,“對了,以前說的,還算數不?”

    “說的什么?”

    “一直陪著我,不會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也不會變得讓我不認識。”

    阮沅笑,她想起來了,這是她在宗恪失明的時候說的。

    “當然算數,”她柔聲說,“答應了的事,我就一定做到。”

    “那就好。”宗恪的眼睛閃閃亮,“我現在,可得意啦”

    阮沅忍笑問:“得意什么啊你?”

    “我覺得這世上的一切,統統握在我手里頭了。”

    他說這話時,握著的是阮沅戴著白手套的手。

    后來,拍攝之前,宗恪和攝影師說,他們并沒有舉行婚禮,也沒能邀請來親朋好友,所以打算把這次拍婚紗的過程,當成婚禮,如果方便的話,就請攝影師和助手們做觀禮的客人。

    攝影師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心也很細,聽宗恪這么說之后,暗中吩咐助手去取來迷你音響,里面是臨時下載的的MP3。

    拍攝完畢,攝影師對他們說:“祝你們新婚快樂。”

    沒過多久,照片制作好了,阮沅他們并未要那種掛墻上的超大相框,卻只要了幾個普通的可以放在書桌上的相框。

    照片里的他們,站在樸素的深色背景前,阮沅穿白色婚紗,手捧花束,宗恪是黑色禮服,拿著白手套。倆人甚至都沒有什么親密舉止,只是并肩站在一起,卻都那么好看。

    兩個人的神情端莊而安寧,連笑容都只是淡淡的。唯獨他們的眼睛,明亮得像纖塵不染的寶石,內里透出深深的喜悅。

    因此,任誰都能看出,那是發自肺腑的幸福感。

    第一百二十一章

    老板后來找來的那個廚子叫孫連喜,比宗恪小兩、三歲的樣子,老家是農村的,早年來城里學了廚師,后來就一直留在城里打工。除了這個搭檔,宗恪還收了個小工做徒弟,那孩子是老板的外甥,也是農村進城打工的,才十七歲,個頭小小的,又黑又瘦卻挺結實,因為姓石,老實木訥,所以飯館里的人都叫他石頭。

    孫連喜管宗恪叫大哥,石頭管宗恪叫師父。

    孫連喜這個人,按照宗恪的說法,不懶,人也不壞,就是愛沾點小便宜。之前他每天把干貨原料弄出點來,自己私下偷著往外賣,這事兒很快讓老板察覺了,是宗恪想辦法替他瞞下來,才沒讓老板抓著把柄。宗恪沒怎么數落他,只說兄弟你這事兒做得不地道啊。就因為宗恪在老板面前維護了他的顏面,孫連喜對宗恪感激不盡,往后也再不敢做這種事了。

    阮沅知道后,心里多少有點看不起這人:廚房里每日用的干貨還能有多少啊?這人怎么連這點東西都想貪呢?而且要是他心再黑一點,干脆把事兒栽贓給宗恪,那不是連累得宗恪也要受冤枉?

    宗恪卻說不會。

    “我會看的。”他很肯定地說,“孫連喜那個人,一看就知道膽子小,小偷小摸還行,鬧大了他不敢。”

    天漸漸涼快了,宗恪每天的工作也正常順暢起來,阮沅偶爾下了早班,就來飯館找宗恪。那天她過來的時間還早,沒什么客人,一進館子,卻看見宗恪和孫連喜坐在門口一張桌前,倆人在聊天。

    一見她來,孫連喜趕緊打招呼:“嫂子來了”說完又忙著找一次性的杯子,給阮沅倒上茶水。飯館里沒好茶葉,幾塊錢的大葉茶,沖出的水紅彤彤的,阮沅不在乎,每次來就喝這個。

    阮沅道了謝,也不客氣,拉了張凳子坐下來,好奇問:“哥倆說什么呢?”

    “在說他老婆的事兒。”宗恪說,“他正犯愁呢。”

    原來孫連喜最近琢磨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