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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車夫屬下,誰能發現什么?” “事無絕對。我有這樣的車夫屬下,別人也能有。” 池燦冷笑:“可別人的屬下沒給黎姑娘當車夫。庭泉,你不覺得自己cao心太多了?” 為什么都瞧著他撿來的白菜水靈呢? “嗯,我就是挺愛cao心的。”被好友的無理取鬧搞煩了,邵明淵頂了一句。 池燦翻了個白眼,牽著自家小廝回府了。 “我要你有什么用!”一進屋,池燦抬腿踹桃生一腳,“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 桃生獻寶般把信拿出來,將功補過道:“公子,您看,黎三姑娘的致謝信,給大姑娘的。小的誓死保住了。” “什么給大姑娘的,拿來!”池燦劈手把信奪過來,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他倒是要瞧瞧,那丫頭會說什么話。 池燦小心翼翼抽出信箋,發現桃生眼睛瞄個不停,板著臉道:“滾遠點!” 桃生垮著臉往遠處挪了挪。 池燦垂眸,就見信箋上瀟瀟灑灑寫著幾個力透紙背的字:“池燦,你混賬!” 第195章 我養你 池燦彎起的唇角陡然僵住,眼睛死死盯著那簡簡單單幾個字,幾乎冒出火來。 池燦,你混賬! 這是說他? 那死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對他直呼其名?最開始明明叫他池大叔的,現在直接叫池燦了? 還說他混賬,他到底哪里混賬了?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對了,還有邵明淵那混蛋,也說他混賬,他們兩個這是商量好了吧?跑他面前玩什么心有靈犀? 池燦氣得來回轉圈。 桃生見勢不妙,悄悄一步一步往后退。 悔啊,早知道剛才直接滾出去了,他干嘛這么大的好奇心,想要瞧瞧公子讀過信后的反應啊。 眼見著就要一步一步挪到門口了,池燦猛然看過來,殺氣騰騰道:“桃生,你過來!” 桃生雙手抓著門框,滿臉堆笑:“公子,有話您說。” 實在不行先跑了再說,等公子緩一緩再回來負荊請罪,不然小命恐怕就交代在這里了。 池燦挑眉冷笑:“想跑是吧?我立刻把你藏在家門后水缸底下的那匣子碎銀子扔了喂狗!” “公子喲,您誤會了,小的是想給您倒杯茶喝。”桃生顛顛去倒了一杯茶,湊到池燦跟前來。 池燦顯然沒有心情喝茶,沉著臉問桃生:“我問你,你去見了黎姑娘,有沒有什么特別的?” “特別的?”公子這問題提的太寬泛,桃生好好琢磨了一下,遲疑道,“黎姑娘看到您送的云霜膏后,盯了好半天。” “是么?”池燦心情忽然又有些好了。 對他送的東西就這么稀罕?真是個沒見識的,小爺這里還有更好的呢。 “是呀。”桃生點頭如搗蒜,“黎姑娘看完后,就給您寫信了。” 池公子:“……”媽的,他的小廝是個智障! 見主子遲遲不開口,沉重的氣氛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桃生小心翼翼問:“公子,小的可以滾了嗎?” “滾!”池燦看也不看桃生,眼睛一直盯著那幾個字,越看越生氣。 那丫頭到底是怎么發現桃生破綻的?不行,他非要問問去! 池燦騰地起身,頓覺一陣眩暈,不由又跌坐回去。 該死的中暑,怎么還沒好利落? 池燦想親自去問個清楚,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暫且作罷。 喬昭那里,正心塞不已。 池燦是瘋了不成,居然讓一個小廝扮成丫鬟混進她屋子里來了! 喬姑娘簡直不忍回憶察覺那“丫鬟”其實是個贗品時的心情。 她長這么大,前后兩輩子,也算不拘泥于俗禮的人了,可是從來沒有聽過、見過這種稀奇事! 最可惱的是,即使她當時發現了,也只能不動聲色裝不知道,不然一旦鬧開來,那才真是樂子大了。 喬昭灌了幾口茶,依然氣悶難消,吩咐阿珠道:“告訴門房那邊,以后再有什么長公主府的丫鬟過來,一律不見。” 接下來,喬昭這邊算是風平浪靜,東跨院那邊氣氛卻有些緊繃,傳出了大姑娘黎皎病倒的消息。 黎輝在東跨院的月洞門前徘徊了許久,直到黎皎的大丫鬟春芳出來收衣服,一眼瞥見,跑過來問:“三公子,您是來看我們姑娘嗎?” 黎輝點頭。 春芳很是高興:“那三公子快進去吧,我們姑娘見到您一定很高興的。” 黎輝神情罕見有幾分猶豫,問:“你們姑娘身體如何了?” “精神不太好,大半時間都在躺著睡覺。” 黎輝一聽,臉色變了變,抬腳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聞到一股藥味。 “大姐。”黎輝走到床邊,神色憂慮。 黎皎睜開了眼:“三弟,你來了。” 說到這,臉一別,眼淚落了下來。 黎輝有些慌:“大姐,你哭什么?” “沒,我以為你還在惱我呢。” “怎么會?我知道大姐是擔心我們安危,才出言阻攔,我當然沒有惱大姐。” 雖然不惱,卻有些失落。 即便是感情深厚的親姐弟,依然會有想不到一塊去的地方,偏偏這世上有些東西可以讓步,有些東西是不可以妥協的,比如尊嚴與骨氣,比如血脈相連的親情。 黎皎虛弱笑了:“沒有就好。三弟,我太擔心你了,想到你有可能被連累出事,心里就慌極了,并不是真的不想替三妹出氣。” 黎輝點頭:“我明白。” 他語氣一轉,很是認真:“不過大姐有一點說的不妥,如果我會出事,那不是被連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們這個家就是由每一個親人組成,倘若其中一個出了事其他人置之不理,那家就不成家了。家都沒了,這家中的一員還能有什么好結局呢?” 黎皎瞠目結舌,好一會兒才道:“我沒想三弟這么多。” 三弟可真是長大了,學那些圣人之言,把腦子都學傻了。 黎輝微微一笑:“我也是聽祖母說的。” “祖母說的?” “是,我覺得祖母說得很有道理,大姐覺得呢?” “當然……”黎皎勉強笑笑。 “大姐你不要多想了,大夫不是說了,你是憂思過重,郁結于心。” “我知道了,三弟不要擔心。”黎皎心中氣悶更甚。 三弟這樣說,豈不是說她胡思亂想,把自己折騰病的? 三弟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黎三…… 黎皎很自然遷怒到喬昭身上去,轉而想到她現在毀了容,心情又好多了。 就算再有才華又如何?女子沒了好名聲,又沒了好容貌,下半輩子還不知多么凄慘呢。 “大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