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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哦,呵呵,你看我,還能拉弓呢!”安雅說著,晃晃悠悠的取出弓箭,準著空無一物的天空就放了一箭,因為酒意上涌而更顯明媚的臉龐揚起一絲得意:“楊,你看,我射的準不準?”“……”伙計,你這還叫沒事?楊濤走過去奪下他的杯子,扶住他快要歪倒的身體。安雅像小孩一樣,在楊濤扶著他的時候扭來扭去,咯咯直笑。這醉漢就是以優(yōu)雅著稱的精靈嗎?喂,安雅,你的人設全毀了好不好!楊濤無奈的用自個的小身板辛苦地支撐住他,半拖半抱地把人弄進屋里躺好。擦了擦滿頭的虛汗,楊濤瞥了一眼兀自睡著的安雅和被他占了大半江山的床鋪,沒好氣的把爛醉的精靈往里推了推,自己也合衣躺了上去。?☆、第36章? 安雅正做著美夢,大腦突然響起一陣威脅警報,長期的探險生活訓練出的反射神經(jīng)立刻警醒,他一剎那睜開雙眼清醒過來,身體隨即一翻,漂亮的肌rou繃緊,做出蓄勢待發(fā)的姿態(tài),眼神如利箭射向危險的來源。離他幾步遠的距離,站立著一個突兀的身影,窗外的西斜的陽光將那人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長。那是一個高大挺立的男人,安雅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森冷寒意。這人是誰?什么時候進來的?安雅自負警覺性很高,即使在睡夢中,也不可能讓一個人陌生人接近他而好無所覺,否則早已死上無數(shù)次了。可是這一次,他確確實實沒有一點察覺,這使他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尤其是接收到來自那男人的明顯敵意。然而他們之間的對峙很快就被打破了。安雅一番大動靜,把睡在他身旁的楊濤帶得往邊上一滾,好險沒摔下床。他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一瞅之下,揉揉眼,整個人蹦了起來,驚喜地喊道:“安斯艾爾,你來啦?“男人逐漸靠近,露出清晰的面目,英俊的五官、深沉的眼眸,可不就是楊濤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安斯艾爾冰冷的目光不著痕跡地略過戒備狀態(tài)的精靈,對上楊濤的眼睛時便又恢復一派柔和,”嗯,我來晚了,楊。“楊濤笑瞇了眼,對著安斯艾兒展開雙臂。安斯艾爾禁不住嘴角泛起的淺淺笑意,如同小時候經(jīng)常做的那樣,緊緊的抱住楊濤。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他投入楊濤的懷里,現(xiàn)在卻是他把這個人擁入自己的懷中。楊濤覺得這一覺睡得實在太好了,一睡醒人就在他身邊了。他環(huán)著安斯艾爾的背,在他懷里撒嬌似的拱著腦袋。安斯艾爾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在他頭頂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感受到楊濤不同以往的親密和依賴,這讓安斯艾爾心中狂跳,高興的不能自已,看到楊濤和他人同塌而眠時生出的陰霾,登時如冰雪消融,煙消云散。“咳,兩位,”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傳來,“我想說,不妨讓我先出去,你們接著親熱?”楊濤這才想起安雅還在旁邊呢,剛才全被他看在眼里了,頓覺丟臉,不過還是從安斯艾爾胸前鉆出腦袋,頂著發(fā)燙的臉頰道:“不好意思,安雅,你先回去吧,明天老時間來哦!”安雅呵呵兩聲,朝安斯艾爾努了努下巴:“你確定他肯讓我來?”楊濤奇怪道:“為什么不肯?”安雅內(nèi)心猛翻白眼,兄弟,心太大了吧?沒發(fā)現(xiàn)你家那個就差沒在我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了?他迎著安斯艾爾那冷冰冰的目光,心里也是日了狗了,盡量保持面部沒有多余的表情,快步離開。然而一離了這屋子,一群嚴正以待、看著就不好惹的騎士立刻團團圍上。臥槽!優(yōu)雅文靜、愛好和平的精靈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楊濤一時激動忘了安雅的存在,安斯艾爾可沒有,只是與楊濤親密時不愿分心搭理罷了,就沖這精靈敢和自家男人同睡一張床的勇氣,就值得他好好記上一筆,若不是看到兩人的衣衫尚完整,他早已揮劍砍了他了。而楊濤甫一見到安斯艾爾,和他又親又抱的,但經(jīng)過了剛才這么一打攪,冷靜了一點,就感覺有點害羞了。雖然心里早已接受了這個人當他的媳婦,可是比起眼前長大后的安斯艾爾,說到底,他更熟悉的、和他相處時間最長的是小豆丁安斯艾爾啊!香香軟軟的小娃子變成了挺拔冷峻的青年,畫風轉(zhuǎn)變太大,接受起來好有壓力~楊濤攤手。安斯艾爾并沒有察覺楊濤扭捏的心態(tài),兀自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只覺得連日趕路的疲憊一掃而空,又感受到楊濤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就更加欣喜。兩人在溫馨而帶點別扭的氣氛下溫存了一會,忽而安斯艾爾的目光一凝,想起了極嚴重的問題,適才太過高興,一時忘了問。“楊,我看到你在時空漩渦中向我伸出手,可我沒能拉住你,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安斯艾爾的語氣透著惶恐,似乎極不愿回憶當時的情形,楊濤倒在地上無助地往向他的眼神,日夜都剮著他的心,頭一回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這般無能,連心愛之人也無法守護。楊濤沒留意到安斯艾爾語氣的異樣,提及關乎自個小命的正經(jīng)事,他立刻拋開了其他情緒,從安斯艾爾的懷抱中直起身子,一五一十的對他述說了前因后果。安斯艾爾越聽,面色越是陰沉,尤其在聽到亞摩斯這個名字時,眉心緊蹙,瞳孔中怒意呈現(xiàn),當完整聽完楊濤的敘述后,臉上簡直是陰云密布,幾乎能滴下墨來。盡管明白這怒氣不是針對于他的,可是這樣子的安斯艾爾,還真是有點就可怕呢,楊濤安撫著自己的小心肝,然后很自然地開口道:“說了好多,口干,給我倒杯水。”如果讓安斯艾爾的騎士們見到這一幕,恐怕會驚掉下巴,居然有人如此不客氣的指使自家王子殿下做這些仆役的事。但當事的兩個人都沒覺得有任何問題。安斯艾爾給楊濤倒了熱水,細心的兌了些涼的,等水溫了才拿給楊濤喝。楊濤也不去伸手去接,就著水杯在安斯艾爾手上的姿勢,湊過嘴去喝了幾口。喝完,楊濤擔憂的問:“我這樣能治嗎?”萬一他治不好掛了,安斯艾爾不就得守寡了嗎?孩子不就沒爸爸了嗎?好慘好虐T_T安斯艾爾握住他的手掌,干燥的嘴唇在他眼睛周圍落下綿密的細吻:“我不會讓你死的。”篤定的話語仿佛某種誓言。楊濤一聽就安心了,他抱住安斯艾爾的粗腰,忍不住把手貼上去,輕輕撫摸幾下,這里頭,可是他兒子呢!說起來,安斯艾爾的肚子真的已經(jīng)很大了,這么近看著,大的有點可怖。“這個,預產(chǎn)期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