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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假如你撿到我生銹的心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認,那一瞬間,畫面竟沒有絲毫違和。

即使其中一人,并不該屬于這種地方。

即使這兩個人,不應擔能依偎著淡然前行。

“心能交付,自然是好的。”單公子開口,嘲弄似有似無,“就看你倆受不受得住了。”

自進門開始,季洲就被灼燒得不自在。

側了側身,他擋住不遠處的幾道目光,其間的探究分外明顯。

“單公子言重了。”將腦袋側向一旁,季洲勾起唇角,“作為一個合格的玩物,可沒什么受不住的。”

他將臉輕輕蹭過焦文澤肩頭,數秒后,瑟縮離開。

一只手小心抓過衣擺,視線不敢抬起。

像渴求眷戀卻又可憐無助的小動物,連祈求憐憫的資格都沒有。

這可不像你那日的張狂。

將玻璃杯擱上侍者盤子,單公子身體前傾,想欣賞這個平民的卑微樣。

畢竟,那日被焦文澤威脅后,他可接連沖玩物們泄憤了好幾日。

手環在纖細腰上,沉穩有力,單公子瞄了一眼,視線便轉向平民低垂的腦袋。

若真如傳聞,焦文澤對眼前人傾心了。

那么,能欣賞一番這人的凄慘樣,便能成為單公子的一大樂事。

即使事實并非如此,焦文澤不過作秀罷了……

舔了舔唇,單公子來回逡巡過那身線。

巨大興味,再次席卷而來。

他含著意味深長的表情,將腦袋更湊近了些。

摟住某個演戲上癮的家伙,焦文澤驟然后退兩步,

剛一站定,便將季洲深按進懷中,藏得嚴嚴實實的。

不顧懷里人呆滯兩秒后,無聲的掙扎,焦文澤深吐出一口氣。

“如果這都扛不住,那我可太無能了。”他略微提高聲音,待尾音落下,卻是擲地有聲。

周圍的人群,繼續談笑,卻又狀似無意地靠攏。

本以為在這場合,對方必定繞開話題,單公子才會肆無忌憚,開口便冷嘲熱諷。

哪知向來低調的焦文澤,竟也能忍受自己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

鼻梁撞上對方胸口,季洲深吸一口氣,試圖阻止掉這家伙莫名的舉動。

分明出門前說好的,自己依照劇本,繼續扮演寵物。

誰知劇情完全脫軌。

季洲張唇,剛吐出一個音節,便被警告性地捏了捏頸后。

皮膚裸露,敏感得一哆嗦。

方才便有些昏沉的腦袋,一時更甚,于是季洲躲在懷里,不說話了。

冷冷掃視周遭,好奇的眼刀立馬撤離。

身為矜持有禮的貴族,怎能在公眾場合,對別人的私事產生興趣?

“上回所謂的警告,實在有些意氣用事。希望單公子不要介懷。”焦文澤突然轉開了話題。

捏緊手,又松開,單公子扯了扯嘴角:“那些久遠的事,早就不記得了。”

“那便好。”焦文澤頷首,“你只需記得這次的。”

眼神如利刃,自后背穿透了季洲,徑直刺向滿臉肅穆的焦文澤。

單公子似乎想說些什么,結果被堵了回去,憋悶半晌的季洲頓覺舒暢。

然而,憂慮還是略勝一籌。

他試探性地掙扎了一下。

果真又被牢牢按了回去。

“我能站在這個地方,很大程度上是靠家族的庇護。與你抗爭,自然也沒什么絕對優勢。”

“可是……”焦文澤揉揉懷里人的發,小家伙用腦袋撞了撞他。

柔軟,一路軟到了心臟。

他輕嘆道:“可再無能,我也會想盡辦法護著他。”

“沒辦法也得護著,誰叫我那么喜歡。”

回去的路上,季洲始終垂著腦袋。

如同他聽聞那些猝不及防的話語時,深埋進胸口的腦袋。

焦文澤輕咳一聲,抬手,捏了捏對方肩膀。

“這里沒別人了,”他出言提醒,“可以抬頭看路的。”

季洲頭埋得更低,沒有答話。

收回手,焦文澤貼上臉,夜風涼意陣陣,還是不敵雙頰guntang。

周圍人的視線匯集,他早就發覺了。

那些話,不單是讓單公子聽見,更是說給其他人聽。

今后會出現的張狂流言,他大概能猜到些。

不過,焦文澤心甘情愿,成為眾人口中的愚蠢。

“我還以為,你會威脅他。”季洲悶悶出聲,“結果那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焦文澤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焦大少被平民弄昏頭的傳聞,怕是平息不了了。”季洲嘆了口氣。

說完這句,季洲被風刮得瑟縮兩下。

下一秒,他就故作無事地挺直了腰桿。

像固執的白色毛絨球。

瞧見這一幕,焦文澤小心翼翼,將毛絨球自身后抱住。

懷里人驟然止步,身體僵硬。

貼上脖頸,焦文澤摩挲兩下,忽地一頓。

他這才發覺,小家伙皮膚燙得有些不自然。

蹙緊眉頭,焦文澤松開對方后,略顯慌亂地脫下外套。

將瘦弱身體一把裹進去,他撥通了電話。

“跟誰說話呢。”待對方面容嚴肅地掛斷電話,季洲這才聳了聳鼻子,嘟囔道。

小家伙雙頰泛紅,抬頭后,眼里明顯含著水汽。

大雨過后,一顆急待采摘的果實。

焦文澤捂住那雙眼睛,輕嘆一聲:“著涼了,怎么不告訴我?”

自己也任由對方埋頭,在半夜的寒涼中,疾走一整條路。

除了他倆,街道空無一人,焦文澤懊惱地看了眼時間,準備再催一催。

“著涼?”眨眨眼睛,季洲語句黏糊,似乎頗為不解。

在面對眾人沖動地宣告后,如今兩人遠離了喧囂,空氣間只余彼此。

這場景,靜謐得讓人不忍打破。

可此刻,憂慮自然占了上風,焦文澤貼貼那張臉,轉瞬間撤離。

季洲昏沉著大腦,身體前傾,用力撞進張開的懷抱。

“如果沒著涼,你的臉怎么會這么燙?”焦文澤沉聲,“害羞?”

“唔,”季洲循著本能,依戀地蹭了蹭,“那應該,就是著涼了吧。”

見對方明顯不清醒,焦文澤更是心急火燎,立馬又要撥通電話。

“啊,對了!”猛地抬頭,季洲沖那緊抿的薄唇,送上一吻。

焦文澤下意識啟唇。

酒味的醉人,裹著晚風涼意,混成了一股專屬于小家伙的甘甜。

一觸即離后,焦文澤覺得自己也變得暈乎乎的。

“忘了告訴你……之前趁你跟別人聊天,我偷拿了兩杯酒喝。”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季洲越說越小聲。

“從那時開始,臉就有些燙了。”

將季洲小心塞進被子,卷成壽司,焦文澤終于呼出一口氣。

醫生匆匆趕來,反復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