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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的后腦勺,嘗過朱醴的唇瓣,下一瞬,又以溫熱的舌尖輕輕刷著朱醴誘人的唇縫。

朱醴面頰醺紅,低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松開唇齒放周朗月進來。

他已許久沒有與周朗月接過吻了,萬分想念,一被觸到柔軟的口腔,便忍不住嗚咽起來,好似被周朗月欺負得狠了。

周朗月以為是自己吻得太過用力了些,讓朱醴覺得不舒服了,堪堪將舌尖撤出來,朱醴卻用盈著水光的雙眼邀請道:“朗月,吻我。”

周朗月禁不住誘惑,又吻上的朱醴的唇瓣,唇齒交合間有嘖嘖水聲在倆人耳邊回蕩。

倆人吻了一陣,周朗月放開朱醴,接著將朱醴上上下下逡巡了一遍,見朱醴除了消瘦不少之外,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你沒有受傷就好。”

“你……”朱醴還沒有緩過氣來,斷斷續續地道,“你個……大騙子……大騙子……你讓我……相信你……相信你會回到我身邊……為什么我等了……三個月又十天,你……你還不回到我身邊?”

周朗月舍不得斥責朱醴太過魯莽了,以致于險些喪命,只能將朱醴抱緊了,輕吻著朱醴的眉心,嘆息道:“所以你來找我了么?”

朱醴含情的雙眼中眼波流轉,柔軟的眼波鋪天蓋地地將周朗月團團纏住,潤澤的唇瓣言語間泄露出一點嫣紅的舌尖以及雪白的齒列來:“嗯,我來找你了,朗月,回到我身邊吧。”

“我不是已經在你身邊了么?”周朗月挑起朱醴的下頜,又吻過朱醴的唇,才在朱醴耳側道,“現在外面被持槍的警察包圍了,如果我趕不過來,你打算怎么辦?”

朱醴磨蹭著周朗月的鎖骨答道:“我相信你一定會趕過來,因為我在這里。”

周朗月心生甜意,松開朱醴的腰身,囑咐道:“你先躲好。”

“嗯。”朱醴又吻了下周朗月,才依言躲在了一個閑置的酒柜后面。

周朗月深深地望了朱醴一眼,然后利落地打開窗戶,居高臨下地對孟先生道:“孟先生,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微風將周朗月的劉海打得紛亂,一束陽光傾斜進來,偏巧打在他的下頜以及脖子上,將這兩處的蒼白暴露無遺,那脖子上隱隱有暗青色的血管突起,其中流淌著他為數不多的血液。

孟先生便盯著那些血管道:“做什么交易?”

周朗月笑道:“你放了朱醴,我將研究出來的解毒劑的配方交給你。”

孟先生頗為疑惑地道:“周教授,你這么令我失望,我為什么不殺了你,拿了配方,再將朱醴活體解剖了?”

他停頓了下,補充道:“當然朱醴如果要殉情,尸體解剖也勉強可以接受。”

話音落地,數十警察便動作整齊地槍口向上,齊齊地瞄準了周朗月身上的各大要處。

周朗月從容地笑道:“解毒劑是我剛剛才研究出來的,沒有人知道怎么使用,就算拿到了配方也沒有什么用處,這解毒劑假若用錯了方法,便會促使患者體內的喪尸病毒在十分鐘內成熟、爆發。”

孟先生無奈地道:“周教授,你這么說我確實感到十分為難,但……”

他說著話,手指卻動了動,頃刻間,一枚漆黑的子彈竟擦過玻璃窗,直沖躲在酒柜后的朱醴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正文完結

第65章第六十五幕

周朗月心跳驟停,電光火石間,本能地飛奔過去,以身體護住朱醴。

朱醴顯然還沒有發現出了什么事,以滿是困惑的眼神凝望著周朗月。

周朗月迎上朱醴的視線,便是這剎那的眼神交匯,周朗月溫柔地笑了笑。

笑容還噙在唇角,那枚漆黑的子彈已然挾帶著火/藥氣,破開皮rou,鉆入骨髓,嵌進了周朗月的右肩,逼出了濃稠的血腥氣來,殷紅的血液從肩頭竄出,奔流而下,浸透了他身上的白色醫袍,而后沿著他的指尖,漫到了朱醴的面頰上,又沒入了朱醴的衣襟內,將那件灰白的羊絨衫暈出一個個紅色的不規則的圓圈,宛若新生的疤痕。

周朗月的右手由于被朱醴注射了麻醉劑,而麻醉劑又與藥劑產生了反應的緣故,造成了神經麻痹,右肩亦受到了波及,中彈帶來的疼痛并非不可忍受,加之他怕嚇到朱醴,不敢表露出痛楚,反而試圖用僵硬的右手指尖去擦拭朱醴被他濺開來的血弄臟了的臉頰,但他的右肩流血不止,這一擦拭倒是使得朱醴面頰上的血擴散了開去。

朱醴好似被周朗月的血燙到了,又好似被周朗月一身的鮮血驚到了,渾身戰栗,怔忪良久,才含著哭腔道:“朗月,你怎么樣?”

“我沒事。”周朗月隔著酒柜,吻不了朱醴,只能用干凈的左手指尖點了點朱醴的唇瓣。

朱醴的唇瓣冰涼,周朗月心疼地道:“朱醴,你是不是很冷?”

朱醴搖搖頭,從酒柜后出來,擁住周朗月,手掌用力地按住了周朗月的右肩。

溫熱的血液不斷地從朱醴的指縫奔涌出來,或沿著手腕子流淌進了朱醴的衣袖內,或墜落下去,擊打在地面上。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

刺耳得幾乎要將朱醴的耳膜生生洞穿。

“藍調”的二樓是儲物間,平日沒有人打掃,地面上覆著一層薄灰,薄灰被血液一濕潤,便死死地印在了地面上,再也無法動彈。

朱醴見完全止不住血,急得雙眼通紅。

周朗月用右手攬住了朱醴的后腰,又低下頭去,安撫地輕吻著朱醴慘白的唇瓣:“沒事的,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倆人說話間,孟先生已帶人上了樓,一陣倉促的腳步聲之后,他們便被團團圍住了。

周朗月掃過黑洞洞的槍口,面色鎮定如常地道:“孟先生,你一定要殺朱醴么?”

孟先生淡淡地道:“我一定要將朱醴解剖了。”

周朗月將朱醴抱在懷里,因血液持續流逝,他的面色煞白,一如死去多日,藏于冷凍棺木中的尸體一般,周身仿若能彌漫出白色的寒氣來,但他的眉眼卻還是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連伏在朱醴身上的右手都輕柔地宛如捧著一件名貴的器皿般小心翼翼,極有分寸,一點都沒有被嵌入右肩的子彈所影響。

他方要出聲,他懷中的朱醴卻猝然推開他,向著孟先生走去。

朱醴神情凄然,哀求道:“孟先生,求你救救朗月,只要你……”只要你能救朗月,我便任憑你處置,你要將我解剖,便將我解剖了吧。

周朗月心下清明,并不允許朱醴將話說完,他伸手扣住朱醴的手腕子,將朱醴拖回自己懷里,而后見朱醴要掙扎,便半咬著朱醴的耳垂威脅道:“我很疼,你別動了。”

朱醴只得乖順地伏在周朗月懷里,用手指壓住周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