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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周朗月突然松開了朱醴的手指,望住了雙眼迷離的朱醴:“接下來用嘴唇吧,我也還沒有嘗夠你嘴唇的味道。”

朱醴拿了潤唇膏往唇瓣上涂,涂潤唇膏并非是件十分私密的事,但在周朗月的注視下一股羞恥感卻莫名地油然而生。

他好不容易涂完潤唇膏,周朗月便用左手捧住了他的側頰,而后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著朱醴的唇瓣。

四片唇瓣起了火一般,燙得厲害,但僅四片唇瓣廝磨,到底無法滿足倆人,不久,朱醴的下唇便落入了周朗月的唇齒間,被百般吸允啃咬。

吻了一陣,周朗月怕控制不住自己,勉強放過了朱醴。

朱醴的雙眼盡是水光,含情脈脈地一望,便引得周朗月又將他吻了一番。

良久,朱醴才從周朗月懷里出來,定了定神,問道:“你心口的五道傷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朗月據實答道:“在我和你同居的第一天,我心口處被裝入了微型監視器,這個微型監視器會將我所有的語言、行為、定位記錄并上傳至云端,而且不能隨意取出,除非我的生命體征降低到垂死程度,所以我才借著要讓你相信我真的感染了的名目,故意制造了藥劑,服了下去,這藥劑導致我昏迷了二十余天,我轉醒五天后,便逃出了醫院,將微型監視器取了出來,但我當時神志不清,也沒什么力氣,劃了五刀才成功將微型監視器取出。”

說完,周朗月觀察著朱醴的神情,朱醴被燈光打著,臉上的神情纖毫畢現,他這才發現朱醴臉上覆著已干去的淚痕,他伸長了手,柔聲道:“朱醴,你哭過了么?”

朱醴點了點頭:“嗯,我哭過了。”

周朗月又柔聲問:“是為了我哭的么?”

朱醴又點了點頭:“嗯,是為了你哭的。”

周朗月的指尖搭上了朱醴的側腰,而后輕笑道:“你低下頭來,讓我負責把你吻干凈。”

朱醴依言低下頭來,讓周朗月一點一點地將他臉上的淚痕全數舔吻了干凈。

接著,周朗月又吻了吻朱醴的唇瓣,取笑道:“怪不得我覺得我的脖子有點粘膩,原來是你抱著我哭過了。”

朱醴羞怯地道:“那我也負責任地把你吻干凈吧。”

話音落地,他便伸出點舌尖來落到了周朗月的脖子,細細舔吻了一遍之后,周朗月卻解開了身上病號服的扣子,故意地道:“你的眼淚流到里面去了。”

朱醴的唇舌蜿蜒而下,周朗月享受著被朱醴舔吻的滋味,卻又得寸進尺地不停摩挲著朱醴的背脊、腰身。

朱醴被欺負地從眉眼到后頸一片嫣紅,但仍是乖巧地按照周朗月的要求負責任地吻去了自己的淚水。

周朗月卻不滿足,又壓著朱醴親吻,他對朱醴決絕地離開他的背影心有余悸,唯有與朱醴親近,他才能安定下來,若不是現在心口還疼著,他必然要將朱醴好好污染一番。

第55章第五十五幕

直到朱醴喘不過氣來了,周朗月才放開朱醴,將他納入懷里,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為他順氣。

周朗月這時方才得空問道:“我為什么會在醫院?我明明看到你走了,你為什么又回來了?”

朱醴喘勻了氣,回答道:“根據新聞應該是清潔工聞見了你房間里的血腥味,報告給了愛情旅館的老板,老板敲了門,你沒有應聲,他便打開了房間,立刻叫了救護車。至于我為什么回來,其實當時我已經開車出了城了,一出城,我隨手開了廣播,沒想到廣播播放了一則新聞,說有一個年輕男子在某愛情旅館被發現淌了一地的血,性命垂危,警方已介入調查。我直覺得是你,就趕回了愛情旅館,而后在房間里撞見了一個警察,他將我帶到了這家醫院,我剛到手術室前面,你恰巧被推了出來。”

“沒想到我不知不覺地使了一次苦rou計。”周朗月揉弄著朱醴后腦勺柔軟的頭發,又表白道,“朱醴,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朱醴在周朗月懷里舒展著四肢,又蹭了蹭周朗月的鎖骨。

“我之前在你住的地方附近看到了你的通緝令,想來應該是林凝發的,通緝令上有你的剪影,假若你再不出現,他恐怕會公布你的照片。”周朗月眉眼肅然,“你現在已經被我污染了,并沒有任何研究價值,但林凝不一定會信,即使他信了,也難保他會放過你,或許他會堅持拿你來做手術。”

周朗月吻過朱醴的額發,接著道:“不知道你碰到的這個警察有沒有覺察到你就是那個通緝犯?”

朱醴蹙眉道:“應該還沒有覺察到。”

周朗月將唇覆上朱醴的眉心,吻散了那團褶皺,才道:“我傷得不重,不過是失血過多,應當能在三天之內出院,我現在立刻出院太惹人懷疑了,我便在醫院里住上三天,你陪著我,別走開,等三天后,我們離開這座城市。”

朱醴抱著周朗月的脖子,沉吟了一陣:“我之前在緗城時,有一個人對我很感興趣,抓著我的手不放,我那時想忘掉你,曾想過要和他上床……”

“你聽我講完。”朱醴發現周朗月抱著他的手緊了緊,他安撫地含住周朗月的唇峰,輕咬了下,“但我馬上就后悔了,還用筷子把他刺傷了,他對我懷恨在心,我本以為離開緗城后不會在碰見他,沒想到昨天我卻在超市里撞見了他,我在緗城的海邊時,曾經聽見他與別人說懷疑我就是通緝犯,所以我有點擔心。”

周朗月用手指挑起朱醴的下頜,吃醋地道:“他除了碰過你的手,還碰過哪里?”

“側腰。”朱醴頗為委屈地道,“我雖然早就用浴球好好地把手和側腰洗過了,但總覺得很臟,朗月,你剛才把我的手舔干凈了,現在可以把我的側腰也舔干凈么?”

周朗月自然不會拒絕朱醴的請求,他掀起朱醴的薄羊毛衫下擺,露出朱醴肌理誘人的側腰來,那側腰上仍有些血痂還沒有掉落,伏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扎眼。

“你洗得太用力了。”周朗月坐起身來,箍著朱醴的腰身,將朱醴一提,朱醴會意,坐在他懷里,雙腿分開,圈住了他的腰身。

周朗月低下頭去,先輕咬了下血痂旁完好的肌膚,才柔聲道:“不臟的,你不可以說自己臟,我聽見你被別人碰了手和側腰確實會覺得不舒服,但并不是因為你很臟,而是因為我在吃醋。”

朱醴雙手抱住周朗月的后背,微微仰起頭,露出漂亮的喉結來:“我很喜歡被你抱,我以為自己是沉溺于性事,只消與旁人發生關系,我便能盡快忘記你,但我被他碰了手與側腰,卻發現自己惡心得想吐,我刺傷他后回到房間便當真吐了一通。后來,我試著用手撫慰自己,竟然全無快意,那時我才明白除了你,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