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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周朗月,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來幫你洗澡吧。”

周朗月苦笑著道:“我不介意,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說著,以指尖蹭過朱醴泛著油氣的唇瓣:“朱醴,我已經(jīng)對(duì)你食髓知味了。”

朱醴直覺得唇瓣?duì)C得厲害,心臟劇烈的撞擊聲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耳膜上,逼得他低下了頭去。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聽見周朗月道:“抱歉,朱醴,冒犯你了。”

朱醴猛然抬起頭來,一臉歉意的周朗月映入了他眼中,他伸手撫過周朗月的眉眼,羞怯地道:“周朗月,你不用對(duì)我說抱歉,我……我喜歡和你上床。”

“真的么?”周朗月扣住了朱醴的一只手腕子,“我還怕你覺得不舒服。”

“真的。”朱醴點(diǎn)點(diǎn)頭,白皙的耳根染上了一片嫣紅。

周朗月認(rèn)認(rèn)真真地凝視著朱醴:“朱醴,那你愿意……”

偏巧這時(shí),服務(wù)生端了生滾香菇牛rou粥來。

服務(wù)生見周朗月扣著朱醴的一只手腕子,吃了一驚,趕快將生滾香菇牛rou粥一放,匆匆說了句:“這是兩位點(diǎn)的生滾香菇牛rou粥,請(qǐng)慢用。”便走了。

周朗月將擠到喉嚨的話咽了下去,同時(shí)收了回左手,轉(zhuǎn)而端了朱醴的碗,為他盛上一碗生滾香菇牛rou粥,又往他面前一推,“朱醴,有些燙,先晾晾吧。”

朱醴疑惑地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剛才想說什么?”

“沒什么。”周朗月假裝鎮(zhèn)定地用左手執(zhí)起筷子去夾叉燒,他好不容易夾起了叉燒,還沒吃,叉燒便從筷子尖滑落了下去,墜在了桌面上。

朱醴夾了一塊叉燒送到周朗月面前,周朗月張口吃了,又聽見朱醴追問道:“周朗月,你剛才想說什么?你希望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事?”

周朗月將叉燒咽了下去,唇瓣動(dòng)了動(dòng),猶豫了許久,才道:“朱醴,朱醴,我希望你不僅僅是來幫我洗澡,而是和我同居,如果以后同性可以登記結(jié)婚了,我希望你能夠嫁給我,你愿意么?”

“周朗月……”周朗月的雙眼溫柔至極,語調(diào)卻是忐忑,朱醴猝然想起了母親,只能拒絕道,“抱歉。”

“沒關(guān)系。”周朗月的雙眼微微一黯,“是我太狡猾了,仗著手骨骨裂,想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朱醴搖頭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同居,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mama說。”

話音落地,周朗月不說話,雙眼低垂,朱醴環(huán)顧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索性站起身來:“周朗月,抬頭。”

周朗月聞言,抬起了頭來,朱醴的雙唇輕輕柔柔地落了下來。

倆人畢竟在粥鋪里,不便過于親近,朱醴吻了下周朗月,就坐回了椅子上。

朱醴笑道:“周朗月,我喂你喝粥好不好?”

周朗月怕妨礙朱醴吃飯,本想拒絕,又怕朱醴以為他生氣了,便一口答應(yīng)了:“好。”

朱醴喂周朗月喝粥,粥水越到底下越濃稠,濃稠得如同周朗月眉眼間的溫柔。

倆人偶爾講些時(shí)政新聞,直到粥幾乎涼透了,才將生滾香菇牛rou粥、叉燒、蝦餃以及灌湯包吃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癱.jpg

第10章第十幕

朱醴和周朗月結(jié)完賬,出了粥鋪,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周朗月的住處。

上次,倆人便是在周朗月的住處,在周朗月酒后,第一次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朱醴一進(jìn)門,臉色不由地就紅了。

周朗月也有些不自然,側(cè)首朝朱醴道:“朱醴,我沒事了,謝謝你送我回來,你趕緊回去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再晚,你mama怕是會(huì)擔(dān)心。”

“嗯。”朱醴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猛然抬起頭來,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要我?guī)湍阆丛杳矗俊?/br>
“不用麻煩了。”周朗月猶豫了一瞬,到底還是遵從了本心,“朱醴,麻煩你了。”

“沒關(guān)系。”朱醴低著頭,伸手去解周朗月身上的西裝,把解下的西裝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接著去解襯衫,隨著扣子一顆顆扣開,周朗月的肌膚一點(diǎn)點(diǎn)地展露了出來。

他直覺得面頰guntang,在周朗月的配合下脫了襯衫,而后便去解周朗月下身的西褲,他手指打顫,好不容易才將周朗月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褪下。

周朗月抬手安撫地摩挲著朱醴的后頸,并不說話。

為方便為周朗月洗澡,朱醴脫去了身上的西裝,才牽著周朗月的手,進(jìn)了浴室,開了淋浴,放去了冷水,又拿起花灑,將周朗月的身體濡濕,隨后取了浴球來,擠了沐浴露,揉搓出細(xì)膩的泡沫。

泡沫不久便將周朗月的身體遮掩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過了一會(huì)兒,朱醴避開周朗月骨裂的右手將泡沫沖洗了干凈。

“朱醴……”周朗月低嘆一聲,情動(dòng)難抑,抬起全程不敢與他對(duì)視的朱醴的下頜,吻了上去。

朱醴的手指一動(dòng),丟了手中的花灑,下意識(shí)地纏上了周朗月的脖頸,身體也貼了過去。

周朗月的身體還未擦干,朱醴身上白色的襯衫瞬間便半濕了。

朱醴闔上了含情的雙眼,不去想母親,也不去想他與周朗月被社會(huì)所歧視的戀愛,沉醉在了周朗月的親吻中。

吻了一陣,周朗月勉強(qiáng)推開朱醴,又取過干燥的浴巾,擦拭著朱醴從他身上沾染的水汽。

待朱醴平息了呼吸,他從周朗月手中搶過浴巾,將周朗月的身體拭干,末了,為周朗月穿上了一件浴衣。

他系上了浴衣的帶子,仰首瞧著周朗月,不舍地道:“周朗月,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記得打電話給我。”

“好。”他分明不過是吻了朱醴,面前的朱醴卻展現(xiàn)出了情/事之后才有的風(fēng)情,雙眼水汽盈盈,肌膚泛出嫣紅,肢體柔軟,周朗月怕自己把持不住,稍稍偏過頭去,“朱醴,再見。”

朱醴扶著周朗月出了浴室,揀起自己的西裝,換下了拖鞋,又回過頭來,凝望著周朗月:“周朗月,再見。”

周朗月朝著朱醴的背影伸了伸手,直到門闔上了,他都沒有再出聲。

初春的夜風(fēng)微涼,接連不斷地打在朱醴身上,使得在朱醴體內(nèi)盤旋不去的灼熱終于漸漸褪去了。

朱醴坐了地鐵回家,一推開門,坐在沙發(fā)上的母親便回過了頭來,朝他笑道:“小醴,你回來了呀,和朋友玩得開心么?”

朱醴心虛地道:“挺開心的,mama,我有些累了,我去睡了。”

他說完,越過母親,手落在門把手上,正要打開自己的房間門,卻又聽到母親關(guān)切地道:“小醴,你要不要點(diǎn)蚊香?你脖子上有好大一塊蚊子塊。”

朱醴不禁伸手摸過脖子,后頸接近衣襟處,果真有一大塊凸起——應(yīng)該是周朗月留下的痕跡。

他一方面欣喜周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