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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疊,修長的手指松松扣住,調笑著看著當事人,“來吧,國王游戲!”張維手心冒汗,有點黏糊糊的,他轉過頭去看其他人,卻見一群喝高的人起著哄,不由得有些無奈。一轉眼,又是瞧見了柳桑。柳桑盯著張維,笑的極其諷刺,就連眼神也變得無比的輕蔑,似乎是在說,張維和池長櫟不過是勉強在一起而已,畢竟,張維當初看見他就逃跑了。這樣的柳桑實在是討人嫌。張維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當初怎么會眼瞎看上了柳桑,還給他充話費買裝備。池長櫟銀灰色的眸子淡淡的掃過柳桑,眸光一厲,又是悄無聲息的將那抹狠厲隱匿了下去。他慢慢轉頭去看張維,笑意淺淡,“是我先來,還是你先來?”張維有些手足無措,他還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池長櫟做過除了親吻太過于親密的事情。但是一觸及柳桑的眼神,他又是覺得心頭火起,站了起來,走到池長櫟的面前,“我先來。”他倒是要叫柳桑看看,柳桑與池長櫟壓根就比不得。張維朝著池長櫟微微低下頭,手腳卻是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在那種事情上向來都是池長櫟占據主導地位,他都不怎么出力的,所以到了這種所謂的“勾引”,他就有些膽怯。倒是池長櫟伸出手,按住了張維的后腦勺,與他面面相對,鼻尖相觸,池長櫟輕輕側臉,薄唇貼著張維的耳畔,聲音低沉,“不用擔心。”“只要是你,無論是怎么撩撥,我都會硬?”池長櫟咬了咬張維的耳垂,“只有你。”張維耳廓紅的滴血。不是他來撩池長櫟嗎?為什么變成了池長櫟撩撥他,而且他還順理成章的接受了撩撥?深吸一口氣,張維雙手撐在了池長櫟背后的沙發上,將池長櫟困在了這個狹小的地方,他慢慢低頭,吻住了池長櫟的唇。卻是并不深入,反而順著唇角流連到了下頷,微微含住喉結,用牙齒輕輕細細的磨。帶著些刺痛的愉悅快感,池長櫟的呼吸略微急促,眼眸深沉。他沒有動,繼續讓張維動作。張維面紅耳赤,耳邊那些起哄的聲音在這一刻仿若消失了一般,他慢慢低頭,細碎的吻落到池長櫟的脖頸以及鎖骨上,一路往下。他再去摸了摸,成了。果然吧,池長櫟就是個騙子!就是為了逼他簽下不平等條約才這么忍著的,好氣哦!張維憤憤的起身,看著廖向北,“行了。”“嘖嘖,”賡向北的目光從池長櫟散亂的衣襟前掠過,瞇起眼睛,“也算是給我們大飽眼福了一次,張維你能找到我們老大這么極品的男人,應該是祖玟冒煙了吧……”“要我我就把這么精致優雅有氣質的男人放在家里供著,畢竟看臉就是一種享受!”周昀隨口接道,接觸到了池長櫟似笑非笑的視線,他又是打了一個哆嗦,訕訕的說道:“當然,老大你這種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廖向北也沒檢驗張維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他們想要看的只是這一個過程而已,看周圍不少人臉紅的厲害,就知道了。池長櫟松了松領口,站了起來,對著張維笑了笑,長臂一伸,就將張維按到了沙發上,禁銦在了自己的懷里,他挑了挑眉,“好了,現在輪到我了。”張維手指微微蜷縮,一種異樣的緊張感在心底蔓延,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池長櫟卻已經是強勢的吻了過來,含住了他的嘴唇,呼吸交纏。張維與池長櫟完全就不是同一種風格的,張維稍微內斂一點,由于之前并沒有什么經驗,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并不是放得很開。池長櫟是霸道而又強勢的,他會溫柔而又體貼的攻入張維的內心,等到張維慢^曼放開的心扉的時候,一舉將張維的呼吸以及身體掠過。終究是鬼君的霸道性子。而現在,張維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池長櫟給呑入腹中似的,動作急切而又激烈,手腳都被壓制,完全不能動彈,只得是承受著池長櫟的火熱。而就在這一片火熱之中,張維卻又是感覺到了際麻的快感,被池長櫟簡直是迷的七葷八素的。溫熱的嘴唇突然抽離,張維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去看池長櫟,卻是看見池長櫟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對著廖向北笑了笑,“已經完成了。”“果然,還是老大威武啊!”周昀感嘆一聲,一群人笑嘻嘻的看著玩笑,“老大威武!”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個地方在開什么非法集會。番外二:婚禮1KTV事件之后,張維好幾天沒有上游戲。原因無他,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不過他也沒有時間玩游戲了,周一到來,就要開始工作了,他在汽車修理廠里邊工作,當學徒,每天都要學很多東西,累到不行。池長櫟原本就是游戲里面的大神,在人間待了這么多年,各種技能點倒也是點亮了,他現在從事的是計算機方面的工作,工資倒足以養活他和張維,而且他還時不時還在網上賣一些游戲里打出來的珍惜裝備,給張維賺零花錢。回到鬼域去,還有小鬼伺候他們倆,日子過的實在是舒服,這兩天池長櫟給自己請了假,就回鬼域里邊兒去了。他們原本早就決定好了婚禮的時間,不過張維走不開,就只有池長櫟能cao辦了。“對不起,這種時候我也沒辦法過去,”張維的眼底還帶著淡淡的青色,整個人顯得有幾分疲憊,眼睛像是睜不開似的,整個人仿佛隨時都可以睡過去一般,“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他最近一回來倒頭就睡,不過婚才L定在星期六的時候,他那個時候無論如何也會空出來的。池長櫟拿手掌罩在張維的眼睛上,親了親他的額頭,“沒事,你先睡,婚禮我會準備好的。”“到時候會派人過來接你過去的。”張維點點頭,眼皮子耷拉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就發出了平緩的呼吸聲,看來的確是累極了。池長櫟給張維蓋上被子,微涼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張維的面容,唇角帶笑。其實婚禮場所的布置,是由底下的那群小鬼來干的,他不過是過去看看合不合他的心意而已。只不過婚服,還是要讓張維過來試試。池長櫟緩緩起身,身形化成了一縷黑影,隱匿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