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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了擰熱毛中給他擦臉,又是將已經煮好了的解酒湯遞給楚澤淵,雖然說苦是苦了性,但是,效果倒是挺好的。“好點了嗎?”他伸手碰了碰楚澤淵的臉頰,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恩。”楚澤淵應了一聲,伸手環住了衛澤緒的身體,朝著沙發上面倒過去,他親了一口衛澤緒的耳朵,“好想小緒……”“不過是分開了一小會兒而已,”衛澤緒趴在楚澤淵的身上,老實說他壓根就不明白,楚澤淵為什么在這種時候總會這么纏人,“你這么說,豈不是離不開我了嗎?”楚澤淵沒有回答,他把臉埋在衛澤緒的胸口上,蹭了蹭。也不是說離不開,只是會很寂寞。少了小緒,就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人了。他抱著衛澤緒的腰,含含糊糊的說道,“小緒,和我一起去桐市好不好,我們住在那里。”想到自己即將買下的房子,他又是笑了笑,聲音沉沉,“我們會有一個家的。”番外之合歡七月份的時候楚澤淵查了成績,果然不出他所料,比桐市那所學校以往的分數線高出了二十幾分,應該可以順利的錄取。之后便是一系列的填報志愿以及各種瑣事,期間兩個人還去參加了張維與池長櫟的婚禮,喝了喜酒。隔著遠遠的人群,衛澤緒看見張維笑的很開心,池長櫟眼中的憂郁以及悲傷悉數散盡,輕抿著唇,給幾個人敬酒。隔了數百年,這兩個人又是重新走到了一起,終于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叫人如何不感慨。當天晚上,楚澤淵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鬼域的酒宴上,喝了不少。被衛澤緒扛回家之后,不依不饒的抱著衛澤緒“胡作非為”了一通,實在是磨人。弄的時候非要換什么婆勢,正面來了反面來,腰都快被弄斷了,也是衛澤緒還年輕才能承受得住楚澤淵的胡鬧。后來還是楚澤淵變著花樣給衛澤緒做了兩天飯,才把人給哄好。月份的時候兩個人先搬家搬到了桐市,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走個十分鐘差不多就到了,是單獨的房子,還帶了一個小院子。是楚澤淵特意從他老師那里買來的那棟房子。兩個人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把東西整理好,還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日用品和蔬菜,又把房子打掃了一遍,衛澤緒拖地,楚澤淵鋪床單支蚊帳,分工合作。院子的角落里種了一叢夜來香,紅色的花瓣,小樂小朵的開滿了整個花叢,衛澤緒蹲在那邊去看,楚澤淵把他給拉了過去。“這個晚上招蚊子,你又愛招蚊子咬,到時候渾身都癢癢。”楚澤淵緊鎖著眉頭,盯著那叢夜來香,頗有幾分深仇大恨的感覺。“行了,我不待在這兒還不成嗎?”衛澤緒怕楚澤淵把這開得好看的花兒給鏟了,連忙舉手投降,并且保證,“絕對不靠近。”他轉過身,又去葡萄架下邊兒去看,找著葡萄葉之間藏著的,那幾串青色的葡萄,興沖沖的。像是換了個地兒,高興得很。楚澤淵搬了兩張椅子放到了葡萄架底下。綠茵菌的葉子交相錯落,枝葉蔓蔓,擋住了火熱的陽光,偶爾從葉絡的縫隙里漏下一兩點光暈,細細碎碎的親吻過衛澤緒的眉梢眼角。襯的衛澤緒眉眼宛然,溫柔得很。老師說這個是去年才栽下的,結葡萄比較晚,也可能很酸。楚澤淵坐在椅子上和衛澤緒聊著天,外邊兒起了風,涼風習習,很舒服。衛澤緒伸出手去戳了戳一顆小葡萄,眼睛瞇了瞇,有些雀躍。“想吃。”“待會兒去給你買好不好?”楚澤淵瞧著衛澤緒這般動作,也沒有攔著他,只是給衛澤緒提著建議,牽了牽唇角,有些溫柔。“嗯,好。”衛澤緒轉過臉,注意力又是轉移了,他盯著墻面上的薔薇花,半大的普薇花姿色艷麗,花瓣層層疊疊,開得燦爛,密密麻麻的鋪滿了半面墻,“我又想到以前的是事兒了。”他湊過去,摘下了一朵薔薇花,朝著楚澤淵揚了揚手,“我記得之前說,要給你編的花環戴戴!”衛澤緒話音一轉,“其實我當時是騙你的,我壓根就不會。”楚澤淵也不在意,他慢慢走近衛澤緒,姿態從客不迫,“我不在意,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你當時還要我給你編,害得咱們倆被狗追了大半條街,早知道就不讓你給我摘花了。”想到他們倆被狗追,衛澤緒輕松的靠在墻上。曲曲折折的薔薇枝條垂在他的臉側,花瓣一簇簇的明艷,若有若無的花香縈繞在鼻頭,透著低眉順眼的嬌柔。“你知道我給你折花的時候在想什么嗎?”楚澤淵伸出手臂,將衛澤緒困在自己的懷里,鼻子親呢的蹭了蹭他的臉頰,問他。“唔,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技?”衛澤緒有些艱難的回答道。“不是,”楚澤淵眉骨輕顫,一雙眼眸里像是蒙了一層薄霧似的,波漠涼薄,唇角卻是輕輕上揚,透著一縷笑意,“人比花艷。”他尚未等待衛澤緒回答,就已經吻住了衛澤緒的嘴唇,輕輕的觸碰,沒有情欲,倒是滿是愛意。衛澤緒抱著楚澤淵的腰,加深了這個吻。滿墻薔薇,隔開了一個小世界。方寸地方,蘇芳馥郁,情意融融。“走吧,出去走走,順便去給你買葡萄。”楚澤淵的胳膊搭在衛澤緒的肩膀上,肩膀靠著肩膀一起走出了院子。兩個人還有很多事情都沒能完成,關于衛澤緒要開的店以及楚澤淵的學業,即使楚澤淵手里的錢足夠他們生活,但是,總得有點自己的愛好比較好。“想什么呢?”楚澤淵目視前方,眼角的余光卻是止不住朝著衛澤緒看過去,面上依舊是一本正經。“沒什么,”衛澤緒笑了笑,“只是覺得咱們倆能在一起,可真是幸福。”“對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衛澤緒突然想起許久之前一直在意的事情,抬頭看向楚澤淵,“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啊?”他一直、很在意。“咳咳,”楚澤淵抿緊的嘴唇,有些失態,他低著頭,耳朵紅了一點,“不能說。”“為什么,難道你對我是一見鐘情?”衛澤緒調侃著楚澤淵,不過又是抖了樣手臂,覺得有些rou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