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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站在他的身后,好奇的看著他的手機,“和男朋友說話嗎?”衛澤緒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絲毫沒有想到“他從未給秦楚之說過有男朋友和性向的事情,為什么他會知道”這個問題,只是點了點頭,“嗯。”“這樣啊。”秦楚之的眼底浮現出深邃的眸光,一點點的轉化為偏執與瘋狂,他捏緊了手指,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漠的,用著很平靜的語氣回答著。只需要輕輕一低頭,他就可以看見衛澤緒脖頸后邊的吻痕,曖昧而又情深,顯示著nongnong的占有欲,像是那只鬼對他明晃晃的宣誓主權。可惡而又可恨,但是,偏偏沒有辦法去傷害。衛澤緒轉過頭的時候,秦楚之已經將自己的情緒收斂的干干凈凈了,不留一絲痕跡。“你今天請了半天的假,是身體不舒服嗎,現在怎么樣?”衛澤緒問道。今天上午的時候,秦楚之沒有來,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上午的時候他才忙的連短信都沒來得及給楚澤淵回。“沒事了,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秦楚之鎮定而又從容的輕輕點了點下頷,把自己的手腕往身后藏了藏。“那就好,”衛澤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來吧,繼續開工,干完早點回家。”秦楚之笑了笑,也走到了柜臺后邊。有些事情不能cao之過急,他還有些事情,還沒做完,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即使他迫切的想要搶奪某些東西。第一百九十六章:小壞蛋之后平靜了好久,厲鬼就像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似的,衛澤緒一顆緊綳著的心也是慢慢放松了下來。每天和楚澤淵過著寧靜而又和諧的生活,臉頰被楚澤淵養得多了點rourou,側臉的線條看著也不那么瘦削了,為此,楚澤淵最近又多了個愛好。每天下班回家總要抱抱他,掂掂他的重量,然后捏捏他的臉頰,親親唇角。“重了,”楚澤淵捏了捏衛澤緒的臉頰,似乎對衛澤緒臉上多出來的那一點點rourou很滿足似的,抱著他的腰在衛澤緒的頰邊蹭了蹭,“抱起來舒服多了。”衛澤緒對楚澤淵這種無尾熊似的抱法很是無奈,只好是摸了摸他的頭發,“之前很瘦嗎?”他對自己之前的生活心里倒也有幾分數的,因為不大會做飯,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外面買的吃,但是手里也就那點錢,能省就省,飲食上面是比較馬虎。“不是說瘦,就是輕,”楚澤淵輕輕吐出一口氣,吻了吻衛澤緒的耳垂,“學校里面那些男生五大三粗的,又特別重,你在里面就顯得很突兀。”有的時候他坐在座位上,看見衛澤緒和一群男生勾著肩膀從走廊上說笑著走過,腰身痩削,樣貌精致俊美,在一群青春期的男生里面格外顯眼。“所以說,你那個時候就已經看上我了嗎?”衛澤緒敏銳的抓到了重點,笑嘻嘻的看著楚澤淵,頗有些得意,暗搓搓的想著當初楚澤淵的目光是如何追隨著他的身影,怎么都移不開的模樣。楚澤淵彎腰抱起衛澤緒,隨后一屁股坐在小沙發上,他抬了抬衛澤緒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胯骨互相摩擦,衛澤緒一下子臉紅了。他憋著一口氣,敏感的動了動腿,楚澤淵按住了他的腿,抬眼看著衛澤緒,似笑非笑,“小壞蛋。”他湊近衛澤緒,揉了揉他腰間的敏感點,刺激的衛澤緒一哆嗦,“我喜歡你,就這么得意嗎?”“那當然了,”衛澤緒嘟嘟囔囔,“你不是楚男神嗎,校草級的楚男神,女生看見就會尖叫的楚男神!”想到這里,他有點吃味了。有點小小的心思,想要把自家的男朋友藏起來,自家男朋友之前那些禁欲清冷的模樣,都想要遮掩起來,不讓其他人看見。楚澤淵看見衛澤緒低垂著頭,纖長的眼睫毛像是蝶翼似的輕輕撲了撲,不由得有些意動,他抬手把衛澤緒的下頷抬了起來,讓衛澤緒注視著自己。“我只想當你一個人的男神,”他頓了頓,唇角浮現些許笑意,“也只想你一個人為我尖叫。”撲通、撲通。衛澤緒呆呆的看著楚澤淵,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他狠狠的抱緊了楚澤淵,沒有說話。為什么自家男朋友就這么會說情話,這么蘇呢。楚澤淵低頭環著衛澤緒,在他的背上輕輕拍了拍,知道他是害羞了,也就不去逗他了。“最近在西點屋工作感覺怎么樣?”他換了個話題,想讓衛澤緒輕松點。誰曾想到衛澤緒抬起來,苦著臉,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似的,“我有點那個……”“怎么了?”楚澤淵低垂著眼睛,眸中閃過一縷冷凝,唇角依舊帶著笑容。“喏,”衛澤緒朝著桌子方向努努嘴,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物盒,上面用藍色的絲帶綁了個蝴蝶結,看起來很是鄭重,“秦楚之總在給我送禮物,不收也還送,我有點苦惱。”“是嗎?”楚澤淵輕輕說道,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唇邊的那縷笑意徹底消失了。“拒絕了好幾次,但是每次都送,這次還是實在是推拒不過,才收下的,”衛澤緒看了一眼楚澤淵,小聲說道,“我覺得他可能是在追我。”“哦?”楚澤淵拉長了尾音,似乎是有些誘惑,他那雙淺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衛澤緒,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似的,扣緊了衛澤緒的手指,“那你有沒有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衛澤緒看見楚澤淵這幅模樣就覺得要糟,楚澤淵越是生氣,就越是平靜。他連忙給楚澤淵順毛,“我說了,但是他總是笑了笑,然后也不說話,禮物下次還是照送,所以我覺得有點趨尬,都不想去西點屋了。”不過不去西點屋也不過是說說而已,這是他找到的一份工資不太低,也比較輕松的工作,而且動不動還能還能學到些西點的做法,對于他這種輟學的人來說,還是比較幸運的。楚澤淵捏了捏衛澤緒的耳垂,聲音沒有點起伏的說道,“小壞蛋。”大抵也是知道衛澤緒心底的不情愿的。他沉默了半晌,才是說道,“明天請一天假,和我出去一趟好嗎?”他的神色有些疲憊,有些哀慟,似乎是想起了些悲傷的回憶。“明天是楚文萱的葬禮,地點在楚家的墓園,我想去看看我的父母。”他也是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