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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醴沒有繼續講下去,他的目的差不多也達到了,所以他慢悠悠的拿起了那個小瓶子,放在了女鬼的手心里,強迫式的命令著,“喝下去。”女鬼的臉色僵硬,似乎是沒有自己的神智似的,如同郁醴所說,變成了一具傀儡。她聽從著郁醴的命令,拿起了小瓶子,將那瓶不明液體給喝了進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郁醴輕輕伸手,強大的鬼氣,纏繞在了女鬼的身上,束縛住了他的行動。看見幾個人神色都有點緊張,郁醴輕笑了一聲,“不用緊張,這可是組織研究了很久,這才制造出來的厲鬼,我可不愿意傷了我自己。”研究了很久的厲鬼,那這么說來武力值應該是很高才對,但是,衛澤緒注視著楚澤淵,他記得當初楚澤淵用鬼火燒著女鬼的時候,很是輕松。所以說,這就是郁醴口中所說的,完美的試驗品的能力嗎?如果說,之前的楚澤淵已經夠強的了,那么,得到鬼君的魂珠的他,豈不是更強了嗎?也難怪楚澤淵嗆聲風起的時候,風起都不敢發火。原來是打不過,所以索性就不挑由頭了。面前的女鬼劇烈的掙扎著,吸引了衛澤緒的注意,女鬼的神智仿佛也已經恢復了,她的面色猙狩,比剛剛還要難看了幾分,“郁醴,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組織,你不得好死!”她深深的吸氣,就連身體都虛幻了幾分,總之就是異常的難看,“你以為你還能獨活嗎,你同樣也是需要抹除的失敗品!”她的話很是尖銳,讓衛澤緒和楚澤淵幾人又是陷入了一種不明不白的情緒里,然而郁醴倒是并不想解釋什么了,他并沒有惱羞成怒,只是坐在那里,雙腿交疊,姿態優雅從容。他的眼底仿佛帶了一絲憐憫,“號,難不成你還沒有弄清楚嗎?現在,你的魂魄掌握在我的,我手上的底牌,比你的怕是要多。”“你是個失敗者,我可不是。”郁醴輕輕揮手,鬼氣包裹著女鬼的身體,無孔不入似的,朝著她的身體里鉆出去,沒過多久,女鬼的身體就碎成了碎片,消失了。“效果你們也看見了,現在,可以交換了嗎?”他直視著楚澤淵,似乎是有幾分煩躁。然后又是頻頻轉頭看向了樓上,衛澤緒心口一緊,以為他們的計劃已經被發現了。之前池長櫟因為中毒切斷了與魂珠的聯系,而現在他已經恢復過來,可以感應到魂珠的位置,就和風起一起去找魂珠了。楚澤淵輕微的點點頭,“我跟你走,解藥給我們。”原本他打算就在這里將郁醴抓住然后殺死,但是聽見了郁醴的話之后,他改變了主意,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情報以及消息。關于那個組織,關于他的死亡。衛澤緒盯著楚澤淵,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楚澤淵走上去拿到了解藥,然后將解藥放在了他的手里。楚澤淵想要離開的時候,他抓住了楚澤淵的手。“要完好無損的回來,”他盯著楚澤淵,手指微微攥緊,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顫抖,“如果你回不來,我就忘了你,然后過我原本應該過的人生。”原本應該過的人生,大概就是,沒有楚澤淵的人生。不會出現楚澤淵這個變量,他可能還是會喜歡可愛的妹子,再不久的以后擁有一個家庭,擁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成為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楚澤淵的臉色變了變,唇角的狐度也壓了下來,他用力的抱了抱衛澤緒,“永遠不會讓你有機會的。”說完,他轉身跟上了郁醴,跟著他的腳步,一步步走向了樓上。衛澤緒也沒有強留,和張維一起出了門。木質的樓梯很是光滑,上面鋪上了一層紅色的軟毯,郁醴的腳步一直很是鎮定,身量筆挺,朝著樓梯左邊里面的第二個房間走過去。“那里,是你的實驗室嗎?”楚澤淵猝不及防的停下了腳步,問著郁醴。郁醴擰開了房門,寬敞的房間里放置著一張銀色的機械實驗臺,而旁邊的角落里,則是放著一些透明的罐子,里面似乎有黑色的鬼氣在扭動,時不時的變成了一張扭曲的臉。楚澤淵的心里有了估量,他看向郁醴,“看來你背叛了組織,應該是真的。”第一百六十五章:只要你能治好少爺郁醴停住了腳步,臉上依舊是那副神秘莫測的表情,他的手指輕輕搭在了那些透明的玻璃罐子上面,輕笑著,“這些厲鬼存留下來的鬼氣,是我現在存活下來的根源。”“我其實和你一樣,也算是被改造出來的,不過我與你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現在依舊還是人。”楚澤淵揚了揚眉,“難怪你身上的陰氣這么重,而且,身為人類,也能使用鬼氣。”他對郁醴的身份并不怎么感興趣,因而也只是輕輕松松略過了這個話題,頗為篤定的說道,“你并不想把我交給你們的組織。看來我對你還有另外的用處,怎么,你想要我幫你做什么?”他看著郁醴,盯著這個男人,似乎想要從他嚴肅而又古板的臉上察覺出一點弱點來。“和聰明人打交道,的確是有點麻煩,”郁醴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似乎是有些苦惱,狹長的眼尾輕挑,又像是有點玩味似的,“不過,也省了我不少力氣。”楚澤淵雙手抱臂站在那里,眼神平靜無波,他等著郁醴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出口。一縷鬼氣落到了他的指尖,發出了明顯的波動,是池長櫟傳來的消息,魂珠已經拿到手了。這樣,也不用受制于人了。郁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在魂珠上面留下了特別的刻印,現在印記已經被抹除了,這就相當于在告訴他,魂珠已經被拿走了。“我到也真是小看了你們,”郁醴雖然說是這樣說著,但是口氣卻不見半分頹喪,他理了理袖口,直視著楚澤淵,“做個交易怎么樣?”他轉身推開了門,朝著另外一間房間走去,鞋跟磕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輕響,“我覺得,我手里的籌碼,應該會讓你感興趣才對。”楚澤淵跟在他的身后,笑了笑,笑容有些寡淡他漫不經心的說道,“關于你身后的組織,以及我如何變成厲鬼被人追殺的嗎?”說實話他還是有些在意的,不過言語里倒是沒有透露出分毫多余的情緒。郁醴倒是不在意他這幅模樣,只是獨自擰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房間內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