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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浪費的時間有點久,衛澤緒有點煩躁。突然,那淋浴頭有卡住了,半滴水都沒有出來,但是這一回衛澤緒卻沒有說些什么了。因為他驚詫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動不了了,就連說話都做不到,他就這樣維持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姿勢面向著淋浴頭,說不出的詭異。一雙冰涼的手順著腹肌緩緩上移,動作很有技巧,慢慢的游離。衛澤緒咬緊了牙關,毛骨悚然的同時卻又是覺得心口像是被什么掃過了似的,有種奇異感。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輕輕喘息。“不乖,不準你和他接觸,”背后貼了個涼涼的身體過來,衛澤緒很確信那是一具男性的身體,肌理分明,“要給你懲罰。”這兩句沒頭沒腦的話讓衛澤緒有點呆滯,他想起了自己被撕掉的那副畫以及他和喬安皮膚觸碰之后手心的酸麻,難不成都是這個男人的杰作嗎?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卻是不自覺的被抬起了一條腿,衛澤緒額頭抵著墻壁,心緒雜亂,好似感官都被模糊了似的,只有身后冰冷的溫度。他有點害怕這樣的親密。第六章:強迫衛澤緒渾身一顫,只覺得一股子復雜的酸澀情緒要沖上頭頂,讓他的大腦一下子放空了。他啞著嗓子,眼眶通紅:“給我滾開!”他的身體無法掙扎,就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那人為所欲為。身體貼上冰冷的墻壁,燥熱的身體仿佛得到了一絲緩解,衛澤緒掙扎著嗚咽出聲。他碰不到那人的身體,只能聽見身后低低的喘息,很性感,撩人的厲害,卻讓衛澤緒渾身發抖。“你到底是誰,憑什么這么對我!”他僅僅只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就被堵著了嗓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覺得燥的慌,羞恥、難堪、無助,還有一丁點絕望。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被牢牢的按在了墻壁上,咒罵聲以及臟話全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兒里,衛澤緒疼的“滋滋”的只抽氣,嘴里也沒停下來。不過很顯然,這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身后的那只鬼,愈發的興奮了。那只鬼堅持的按著衛澤緒在淋浴室里面來了一發。事后的衛澤緒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嗓子有點干啞,雙腿都麻木的沒力氣了,連站起來都有點困難。不過他也沒放棄,啞著嗓子問著空蕩蕩的淋浴間:“你到底是誰,放過我不行嗎?”沒有人回答他。淋浴室里面空蕩蕩的,他的聲音在里面回響、碰撞,那已經壞掉的噴灑又是噴出了水來,“嘩啦嘩啦”的澆在衛澤緒的身上。“可惡!”衛澤緒憤怒的一拳打到了墻壁上面,“砰”的發出一聲巨響,這一動作牽扯到了身后的傷口,衛澤緒倒抽了一口冷氣。說到底,身上的傷口還是不如心上的傷口痛,原本是好好的夢里的春宮圖,現在他給他來了一場現場版的,而且他還是下面那個,誰能接受?更何況上他的那個還是個不知模樣,醋勁兒大的要命的鬼!對此,衛澤緒只想豎中指。他拖著酸澀的身體迅速的沖了個澡,對著鏡子一看,衛澤緒立馬臉就黑了,鎖骨和脖頸上面好幾個被撮出來的紅印子,明顯的很,就張維那動手能力極強的老司機,一定知道他發生了什么事。他在儲物柜里面找到了件之前帶來的長袖高領的襯衫,立馬就穿上了。偏偏扣緊扣子又覺得憋的慌,索性又找了倆創口貼貼在了脖頸上面,擋住了那兩枚圓圓的吻痕。衛澤緒跑出了淋浴室還覺得有點悶得慌,他覺得自己絕對是對學校的淋浴室有了陰影,以后打死都不在這兒洗澡了。天色微微有點發沉,等到衛澤緒跑到食堂的時候里面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倒是張維和喬安還在那里等著他們。“我說你洗個澡又不是辦個事兒,至于用那么久時間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飯也冷了。”張維早就吃好了,和喬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衛澤緒被他看的渾身別扭勁兒都犯了,眉毛一揚:“啰里吧嗦的,就是出了點兒事,走吧。”“誒,你不吃了啊,有你要的糖醋排骨和紅燒rou!”張維追在衛澤緒身后喊道。衛澤緒翻了個白眼,“不吃了!”那么油膩又涼了的東西,吃了絕對會拉肚子吧,他現在腸道還火辣辣的,吃這些東西不是找死嗎?三個人從食堂出來,穿過假山和小樹林,打算去上晚自習,衛澤緒有點不耐煩,想逃了課。“別啊,被老徐抓到估計又得臭罵一頓了,”張維好歹有點分寸,他抬頭看了看三樓的教室,“老徐估計還沒到班里,咱們趕緊回去吧。”衛澤緒一抬眼,剛想說話,卻是立馬僵住了。“艸,那是什么鬼!”他一抬頭,就看見了教學樓的樓頂上站著個黑乎乎的影子,跨過了護欄想要往下跳。第七章:是你救了我?衛澤緒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教學樓樓頂的地方,一旁的張維和喬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時之間也有點震驚,這是……有人要跳樓嗎?還是張維反應快,腳底像是抹了油似的,徑自跑到了教學樓底下的一個辦公室,隨便找了個老師,“老師,教學樓頂上有人想跳樓!”幾個老師原本還當張維在開玩笑,偏偏看他一臉焦急,又是不得不跟著一起去看了,果不其然,樓頂的欄桿上坐著個女孩子,老師們趕緊報了警。那個女孩長發飄飄的,穿著小蕾絲邊長襪的兩條腿筆直修長,在懸空的欄桿上晃來晃去,看樣子很是悠閑,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外套,熱烈的紅色在黑暗的夜幕里顯得很是扎眼。剛吃完晚飯準備回教室的時候,學校里游蕩的學生還很多,更多的人開始注意到了那個女孩兒的存在,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多人都呼啦一下圍在樓底想看個究竟。不一會兒警車就來了,還找來了專門的談判專家,上了樓,大概是想要給那個女孩做心理疏導,學生則是被老師趕回教室里面,不許偷偷去圍觀。當然,極少數的個別刺頭還是跑了出來,偷偷的在教學樓對面的那座實驗樓的樓頂圍觀著。衛澤緒和張維就是這倆刺頭。他們有點緊張的看著對面的對峙,有點擔心喬安。喬安剛剛就被警方叫過去了,去了樓頂,原因無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