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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穿靴子的貓文案:衛澤緒作為一個堅定馬克思主義絲毫不動搖的無神主義者,遭受了他十八年以來最大的驚嚇。連連春夢,地鐵里面被摸摸,課堂上隨時隨地被親親,各種花樣py接著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被鬼纏上了,但是更痛苦的是這是個男鬼,更糟糕、最最痛苦的事就是這個男鬼只想上他,而且對他索求無度,不分晝夜,一寸寸的艸開了他的身體,侵占了他的心。楚澤淵: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由我觸碰,只能被我上,身體乃至身心,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年少的青澀愛戀,以及暗藏在黑暗里的陰謀,接踵而來的禍事,不可思議的能力,終究是化作了巨大而又華美的牢籠,將他寸寸圈養。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第一章:春夢衛澤緒睡得極其不安穩。身體仿佛動不了似的,有一雙微涼的手撩開了他的睡衣衣擺,順著腰身曖昧的摩挲,慢慢的向下,掰開了他的雙腿,觸碰著敏感的地方。他奮力的掙扎著,想要從這種奇怪的狀態里面掙脫出去,卻是只感受到了徹骨的疼痛以及從尾椎竄起的滅頂快感,讓他忍不住喘息、哭泣。雙手像是被按住似的,渾身上下都被撩撥了一遍,衛澤緒深深的抽泣著,被情欲折磨的簡直要發瘋了,他開始向壓在他身上那個不知名的人求饒。換來的卻是更深的侵犯。一夜歡好,徹夜不休。天蒙蒙亮的時候,衛澤緒才醒了過來,他有點呆愣的環視著四周,像是有些回不過神似的,但是觸碰到冰涼涼的內褲,才是猛的驚醒。“靠,真是要人命!”利落的翻身坐了起來,他踩著拖鞋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倒是沒有什么痕跡,只是尾椎處有種莫名的酸疼,淡淡的,倒也可以忍受。“真是的,難不成我的青春期又來了一次,再次發育了嗎?”衛澤緒無法理解自己竟然還會做春夢,而且春夢的內容不是什么大胸jiejie或者是可愛的蘿莉meimei,竟然是個有腹肌、好身材的男人。而且他還是那個被艸到合不攏腿,只會抽泣的人那個,這讓他一時無法接受。洗完了內褲,衛澤緒倒是不敢再繼續睡下去了,他怕自己又會忍不住做春夢,那種被人牢牢控制,感受著深深撞擊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于真實,也太過于強烈。洗漱了一番之后,他把自己昨天隨手扔在桌子上面的練習簿收拾了一下,在抽屜里面拿了幾張零錢就打算去上學了。此時天還是灰蒙蒙的,看了一下時間,清晨五點多一點,對于他這個快要高考的高三學生來說,倒是剛剛好了。他踩著單車在筒子樓下的小攤那里買了個手抓餅,單手騎著車,一邊吃一邊騎,不過有點腰酸,不是很舒服。正納悶,遙遙的一輛自行車便是顛簸著騎到了他的旁邊,張維眼睛底下掛著倆黑眼圈,瞧著就是沒睡好的模樣,偏偏還有力氣調侃衛澤緒。“喲哥們,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是吧,竟然起這么早來學校,老徐怕是要高興的哭了!”老徐是衛澤緒他們的班主任,總是笑瞇瞇的,有點微胖,倒是平易近人的很,自此老徐這外號就在班里傳開了。每個班里總有幾個刺頭,不愛學習,遲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飯的事兒了,衛澤緒和張維便是被奉為楷模,堪稱典范之中的典范。就這事兒,他們倆被老徐教訓了好幾次,左耳進右耳出,也就當做是耳邊風了。對于張維的調侃衛澤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翻了個白眼,他瞧著張維眼皮子底下的倆黑眼圈,冷笑了兩聲,“彼此彼此,你也不怎么樣啊,怎么來這么早!”張維干笑了一聲,擺擺手,“不能說不能說,說了我這面子怕是要掉干凈了!”衛澤緒也懶得追問,估摸著要么是被家里父母男女混打了,恨不得早點出來,要么就是在外面游蕩了一晚上,壓根就找不著地兒睡。當然,他偏向于前一種。兩人很快就到了學校,剛坐到座位上面,張維就已經開始急吼吼的過來翻衛澤緒的書包,“快點,作業給我抄抄,我昨天晚上壓根就沒動!”平常還會糊弄一下老師,勉強寫幾個答案上去,但是昨天晚上他有點急,所以就沒寫。衛澤緒哼笑一聲,張了張嘴,卻是想起來,他昨天打工累的半死,作業鋪開還沒做,就已經睡著了。“誒……”他剛剛開口,就被張維粗暴的打斷了。張維狐疑的看向衛澤緒,“哥們,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把作業本攤開放到衛澤緒的面前,上面的題目已經完全做完了,整整齊齊的寫下了解題過程和答案。衛澤緒看了很久,字跡是他的沒錯,但是他壓根就沒有自己寫了作業的印象,但是如果不是他,那是誰幫他寫的作業?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張維就已經收回了手,一邊抄著作業一邊咕噥著衛澤緒不講義氣,竟然背叛組織開始朝著好學生發展了。背后出了一層冷汗,衛澤緒有點僵硬的看著桌子,心緒翻飛,他又是聯想起了自己晚上做的那個夢,頓時有點心慌。只不過是個巧合而已,衛澤緒自我安慰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拿眼睛胡亂的看著周圍,眼角的余光掠過一張空了的課桌,他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楚澤淵已經三天沒來學校了,他有點在意。不過這點小在意很快又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個學霸一個學渣,能有什么交集,不過當初楚澤淵替他說過幾句話,還幫他補過課,這才是讓他記住了這個人而已。原本今天發生的事情衛澤緒也不過是當個小插曲而已,結果第二天晚上他又做了夢。還是那間有些破舊的臥室,他被人狠狠地按在床上,肩胛被深深吻著,冰涼涼的手指撫摸著每一寸皮膚,熟悉的情潮夾雜著快感裹挾而來,將他的意識沖散的七零八落。就連身體那處的痛感也被沖淡的所剩無幾了,衛澤緒迷迷糊糊的想要掙扎,卻又是被人按在了身下,強勢的貫穿。口鼻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難以呼吸,衛澤緒迷迷糊糊之間仿佛聽見了“滴滴答答”的水滴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面清晰的厲害。等到天亮的時候,衛澤緒才是勉強動了動身體,這一次身體的異狀仿佛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