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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核心的藩屬體系、大明-金鵬、南海沿邊各國聯盟等多邊場合的協調和配合。朱宏景就進一步擴大和加強明金關系深化提出四點建議。一是充分發揮好以明朝為宗主國精神的作用,使之成為金鵬王朝并入大明的重要基礎;二是密切兩國上層的交流合作,金鵬王朝丹鳳公主應當和大明人成親;三是挖掘金鵬王朝各種資源財產,鼓勵金鵬王朝貢獻所有資產;四是加強藩屬關系合作,歡迎金鵬王朝成為大明控制廣大海域的跳板。冒牌的丹鳳公主,上官飛燕表示,壓力很大。你說其實本來事情是如何的撲朔迷離,說到最后不過就是一群人想得到金鵬王朝動亂之后流亡政府帶到中原的錢這么簡單。上官飛燕冒充公主上官丹鳳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這筆財產,后面有多少勾心斗角都是為了這個目的服務的。然而原本就這么簡單的一件事,卻在宮九提醒了朱宏景一句之后,讓那平穩行駛在大路上的命運之車突然就搖身一變成了過山車,一路橫沖直撞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地向著奇怪的方向哐當哐當地行駛過去。什么上官飛燕是被利用的啊,花滿樓對上官飛燕有好感啊,青衣樓的陰謀啊,這些對于江湖中人可能很重要的事情,在皇權之下,什么都不是。在朱宏景看來,金鵬王朝這件事,對于他最重要的作用,不過是能夠得到一個跳板,從而探知南海葉氏,又或者得到一批財貨充實國庫,壓制諸王而已。對于朱宏景而言的小事,卻可以改變整個故事的進程。作為金鵬王朝的代言人,不管上官飛燕曾經是誰,反正現在她只能是丹鳳公主,流亡在中原被大明給收留的亡國公主,明面上她的身份還不如身為太平王世子的宮九呢。到底,番邦的公主,在中原,算不得什么高貴人物。“丹鳳,公主?”御花園中,看著衣著華貴站在那里卻是一副怔愣表情的上官飛燕,宮九拖長了聲調,叫了一聲。“誰!?”上官飛燕被嚇了一跳,登時寒毛都要豎起。她的武功在江湖中也不算太差,但是剛才,在這個人出聲之前,她竟完全沒有發覺任何一點氣息!宮九會說其實這是他隨時準備背后捅刀子下黑手死不承認所以刻意練習出來的嗎?宮九會說其實他懷里時刻揣著一方硯臺當成板磚隨時準備出手嗎?宮九會說其實他平時都穿著金絲甲為了保護自己嗎?他不會說,所以在上官飛燕的眼里,緩步踱來的這個男子,看上去頗有幾分高手風范。能在宮中的男性,屈指可數,而這樣的打扮,這樣的氣勢,以上官飛燕的聰慧,立刻就猜到了面前的人是誰。“丹鳳請世子安。”她屈膝深深一禮,話里話外,都把自己擺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上。上官飛燕是個聰明的女人,或許在江湖中時她還會因為癡戀某人而做傻事,然而一旦到了宮中,環境中那些詭秘自然而然讓這個女人頭腦冷靜下來。她很適合在這宮中生存,也是能生存得很好的那類人。“丹鳳公主客氣了。”宮九如此說著,卻沒有讓上官飛燕免禮的意思。“我正有一事想找公主說說,不知公主可否方便?”也不怕旁人說什么閑話,宮九直接問道。反正無論是他還是上官飛燕身后都跟著好幾個宮婢太監什么的,而且,他找上官飛燕也算是說正事。這太平王世子找她做什么?上官飛燕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宮九的眼神,然而,那冷峻的面孔上她看不出多少情緒。上官飛燕再對朝堂沒了解,也知道諸王之間和皇帝不對付的事情,這太平王世子找上自己,莫不是想要利用她?上官飛燕敢在江湖中興風攪雨,那時候她能讓很多人迷戀她,為她所用。然而這樣的手段,在皇宮這種地方,根本不管用。皇帝也好,面前的世子也好,都不是會看重女色的人,她在他們心中不過是棋子而已,或許還只是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若是卷入宮中的斗爭,說不準就會粉身碎骨。上官飛燕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所以她此時沉默著,卻不敢違抗宮九,跟著他向御花園中的小亭中去。“丹鳳公主,可是要在中原婚嫁了吧。”坐下來,宮九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即使這種話根本不該是對一個女性說的,至少在這樣的朝代,太過了。即使上官飛燕算是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也忍不住驚了一下。但侍立的人們,卻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氣氛詭譎,上官飛燕卻只能做出羞澀的模樣,紅著臉低頭,也不回答。“呵呵,何必害羞?”宮九又說了一句。“皇兄倒是樂意為公主挑選青年才俊,卻不知公主喜歡怎么樣的?”“世子!”上官飛燕的口氣嬌嗔起來了。“是文采非凡的?武功卓越的?還是如何?”宮九繼續問,看著上官飛燕的表情,然后拋出了一顆轟天雷——“不如,嫁給皇兄如何?”這才是他過來找上官飛燕的最終目的。看著上官飛燕看過來的驚詫眼神,宮九不漏絲毫痕跡。從朱宏景登基開始,各路王爺可著勁地想往朱宏景的后宮塞人,而塞進來的人,用膝蓋想想都不是什么好易與的貨色。所以一直以來朱宏景都是想盡辦法地拒絕的。支持朱宏景的大臣們也給出了一個皇上乃是不是明君,非天之驕女不可匹配的說法。大家女以這樣的借口拒絕了,而地位卑賤的侍婢更是說是會帶壞皇帝,自然也能敷衍過去,然而,朱宏景如今漸大,怎么可能一直不娶妻?沒有子嗣,對于朱宏景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破綻!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塞一個地位足夠高的女人。比方說頂著公主名頭的上官飛燕。其實,也就是朱宏景的后宮需要這么一個擺設而已。而看清楚了這些的宮九,算是為朱宏景考慮了一回,主動來找上官飛燕,點醒她。不管她在宮外有什么情郎也好,皇帝需要她,那么上官飛燕就必須充當這個角色。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不外如此。“世,世子?”上官飛燕幾乎無法明白宮九的意思。“呵呵。”宮九笑了笑,起身,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走開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