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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士,倒也算風度翩翩,不過宮九到底是看人家風度翩翩妒忌了想要增進自己,還是好了那南風,故而,咳,這也說不準。不著痕跡地瞥了宮九一眼,朱宏景覺得,以前還真沒發現,其實宮九長得挺不錯?加上年紀還輕,正是少年青澀的時候,身段也好,面如冠玉,雖說時有癡傻之舉,但放在好南風的人眼中也指不定挺可愛不是?猛然發覺自己的想法已經飄忽到了某個神奇的地方去,朱宏景驚醒,然后掩飾一般地咳嗽了一聲。“待會兒我就讓小末子給你把鏡子送過來。”東宮的庫房中,應當有合適的鏡子,所以朱宏景輕松地許諾了。“那就這樣,本宮先去處理政事了。”最后,他丟下這么一句話,轉身就跑,慌慌張張,心里想的事情是,該不會自己也好南風吧?剛才都想到哪兒去了啊?而宮九看著朱宏景落荒而逃,對對方之前想到的事情一無所知。奇怪地聳聳肩,也就繼續去考慮以后怎么和司空摘星陸小鳳之流扯關系了。通過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了,無知是福。司空摘星偷人南風事件之后,為了糾正自己可能發生的錯誤愛好,其實朱宏景真的打算給自己增加點相關那什么方面的經驗的。不過在他看來外面到底不干凈也不安全,還是想著是不是準備娶親之類的。然而這件事最后以他的合理要求被皇帝直接駁回為結果。還是因為皇帝覺得朱宏景還無法真正明白女人之間的斗爭有多么復雜可怕,如果朱宏景有了自己的后院之后,就等于有了一個專職內斗的團體成為朱宏景的心腹之患。至少在諸王還在各種方面企圖拖后腿收拾朱宏景和皇帝的時候,能少添麻煩還是少添麻煩的好。雖然不對,但朱宏景還是腹誹自己的父皇,他的意思難道是要讓自己熬死了諸王然后再娶親?這想法未免也太神奇了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用來形容他的父皇十分形象。說白了他早晚都要經歷這些的,何必為了一個念頭而一直畏懼不前呢?朱宏景再度確定,雖然他也很敬愛自己的父皇,到底還是政見不同,說來,他比自己的父皇更為激進一些。從第一次出宮之后,朱宏景對宮九的管束也寬了很多。說不準是因為長時間對宮九的試探放心了呢,還是之前摸鳥事件的愧疚延續。反正現在每每興致上來了,宮九就跑到宮外去,好好玩耍一通。他的固定玩耍地點,是那家名為楚腰纖的青樓。他的固定玩耍項目,是和陸小鳳打交道。以及,玩陸小鳳。“古龍今天來得比往常早啊!”在名為滿庭花的包廂門被推開之后,門內,陸小鳳半躺在一位姑娘懷里,輕笑著說。他周圍還有另外的幾位姑娘侍候著。“哪有哪有,怎么都比不上陸兄以樓為家,十分顧家,堪稱男兒楷模,大禹此等三過家門不入者,怎可與陸兄相比啊。”宮九走進門,輕松地回答道。這話說得刻薄,卻也有趣,陸小鳳先是一愣,然后爽快一笑,并不為宮九拿他來打趣感到惱怒。到底,能夠在江湖中得到那么好的人緣,就連劍神西門吹雪都交上朋友的人,性格絕對不會小氣。不過,越是陸小鳳這樣灑脫的性格,越是讓宮九想要捉弄。讓陸小鳳這樣的人被你的話給噎得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樣才有成就感。宮九進門,先看一眼陸小鳳頭頂的稱號,微微一皺眉,然后從懷里掏出從朱宏景那兒弄來的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稱號,心理平衡之后,方才志得意滿地坐下,然后方才說話:“上次,怎么沒見你用這招?”這句話來得沒頭沒尾,陸小鳳聽了之后還怔愣著,完全沒弄明白宮九這話的含義。“怎么?裝傻了?”宮九輕笑,目光抬起,落在那一群姑娘身上。“古龍,你這是?”陸小鳳不解地問。“沒什么,看見個熟人而已。”以一種十分裝逼的高深莫測的口氣,宮九如此說,皮笑rou不笑地勾起嘴角。“司空摘星,我說你呢,別以為我發現不了你。”姑娘們中間,一個穿綠衣的豆蔻少女抬頭看了過來,一張口卻是少年的聲音:“你怎么知道是我?”“呵呵,”宮九輕輕眨眼,緩慢地拿起桌上的酒杯輕啜,依舊非常裝逼地說:“我怎么會不知道是你呢?”那姑娘搖了搖頭,嘆息著說:“我算服了你了,抓住我一次還不算,第二次居然能看穿我的易容。”宮九:“好說,好說!”陸小鳳斜眼瞅著這兩人,終于理清了一個思路。這兩人認識,在之前古龍抓住過對方,那姑娘是易容的,這次古龍看穿了對方。嘖,他怎么沒覺得平時古龍這么厲害呢?一聽這聲音就是少年的聲音,但是自己在旁邊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姑娘居然是個男人啊?事實是,無論司空摘星怎么易容,怎么偽裝,他頭頂的那行字都深深地出賣了他。原本,在最開始見到司空摘星的時候,他頭頂還沒有這行稱號的。而現在宮九一看那行稱號,就知道對方是誰了。沒辦法,代表性太強。稱號:【怪盜】,初級,偷盜成功率加成百分之百,特殊屬性,二逼。1%又是一個來讓自己平衡的人,二逼這個屬性可比裝逼慘烈多了,宮九看著這行字就感覺自己的心情變好了很多。而且,除了被自己忽悠過的司空摘星,這個世界上哪兒來的第二個人有怪盜這個稱號?但是,司空摘星這貨居然真的被糊弄去玩怪盜的伎倆了,還真是讓宮九感到無比地歡樂啊,這種強勢圍觀他人犯二的事情,很能愉悅心情。“陸小鳳,這位是司空摘星,怪盜司空摘星。”想想這應該是怪盜和名偵探的初遇,宮九很歡樂地開始給這兩個人介紹彼此,“司空摘星,這位是陸小鳳,名偵——不是,未來的江湖大俠陸小鳳。”差一點就把名偵探給說出口了,這可不能隨便說。他趕緊再喝一口酒掩飾,說起來這梅子酒的味道還真不錯。“幸會,幸會。”陸小鳳向司空摘星點頭致意,“司空兄的易容術真是出神入化啊,在下居然完全未能看出來。要是再下沒弄錯,司空兄從前天開始就易容成這個樣子守在這兒了吧?”“前天那個,是她本人。我昨天才易容的。”司空摘星得意地回答,能在對方已經認識了這個姑娘之后易容成她而不被發現,這說明了司空摘星的技術,不過很快他又看向宮九:“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易容的,你明明沒見過這個姑娘吧?”“這可是我的獨家秘技。”宮九搖搖頭,高深莫測的模樣,拒絕回答司空摘星的問題。他難道能說是根據稱號判斷的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