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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嘿嘿。他挺得意的。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本來宮九應(yīng)當(dāng)是很有分寸的一個人,不管平時多么不著調(diào),多么跳脫,該做到什么份上自然就不會過分,但今天他卻反復(fù)挑釁朱宏景,這甚至超出了一定的底線。一開始朱宏景還忍著他,但是現(xiàn)在,朱宏景覺得宮九當(dāng)真過分了。“你別太過分了。”關(guān)上門,第一句話,朱宏景就這么說。青樓這種地方,隔音都是很好的,這個再怎么沒常識朱宏景也知道,所以他可以放心說話。“過分?我不覺得啊。”宮九平靜地回答,看向朱宏景的眼神非常無辜。接著,他添上一句話:“你是時候?qū)W學(xué)了,說真的,在這方面,你真的非常弱啊。”語氣陳懇,只是讓朱宏景怒火中燒。朱宏景盯著宮九,半晌方才吐出一個字:“弱?”“哈。”宮九抬眉。“呵,”朱宏景真的是被氣到了,直接上前一步,手往下一探,捏住了某人的小鳥,“我弱,你呢?”手上動作粗魯,輕輕巧巧讓小鳥站起來。一時之間,宮九甚至反應(yīng)不過來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張臉上表情空白了,不知所措。男孩兒和女孩是不一樣的,男性即使是在第一次夢遺之前,小鳥實際上也是可以站起來的,而且很容易被影響,而正好宮九的年紀(jì)已經(jīng)十三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故而此時才會這么容易撩撥。然而,你能指望一個什么技巧都不懂的少年怎么做?宮九更多的是痛。開玩笑,命根子掌握在別人的手里,這還了得?“放放放放放開!”他說話都結(jié)巴了。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朱宏景卻不放手,嗤笑一聲之后把宮九的小鳥當(dāng)面團一樣揉搓起來。下手沒個輕重,把宮九疼壞了,可這關(guān)鍵部位還偏偏精神,一邊痛一邊還帶點快感。宮九心急,慌亂之下干脆直接也探出手去抓對方的鳥。朱宏景連忙躲過,手也放開了宮九,就見宮九一骨碌躥開好幾步,臉上半青半白,盯著自己,“你這個變態(tài)!”“哼。”朱宏景撇撇嘴,看宮九這狼狽的樣子,終于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轉(zhuǎn)身就走。擦!這筆賬他記住了,遲早要討回來!宮九惡狠狠地看著朱宏景的背影,捂住自己可憐的被蹂躪了的小鳥。智障青年歡樂多不管宮九如何看朱宏景不順眼或者如何,他到底清楚自己是朱宏景船上的人,只要他不想如同原著里宮九落得那樣的下場,他就必然不可能轉(zhuǎn)換陣營。嬉笑怒罵之下,宮九有自己的考量,看看原著中對宮九的評價是什么?毒蛇的液、狐貍的心、北海中的冰雪、天山上的巖石、獅子的勇猛、豺狼的狠辣、駱駝的忍耐、人的聰明,再加上一條來自十八層地獄下的鬼魂。但是吧,就現(xiàn)在的宮九,他就是個廢柴啊,與其說他是個大BOSS,還不如說他是個說相聲的。你一個說相聲的和皇帝,名偵探對著干,真以為自己有春哥籠罩嗎?但是,縱然宮九冷靜如此,在回到宮中例行查看自己頭頂?shù)姆Q號的時候,他憤怒了。稱號:【變態(tài)】,初級,精神攻擊力加成百分之百。特殊屬性,裝逼。80%百分之八十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還沒到半數(shù)嗎?一下子增加這么多難道是他遭遇了神秘的詛咒嗎!仔細(xì)想來,在出門之前,自己的經(jīng)驗還是正常的,出門回來就突然增加了這么多,很明顯是在出門的過程中發(fā)生了什么事。而從他的經(jīng)驗來看,這個稱號的經(jīng)驗增加,必然伴隨著自己受傷什么的。他在什么時候受傷了呢?似乎,好像,大概,只有朱宏景揉鳥的那一次?宮九有些言語不能。所以,現(xiàn)在這個稱號的判斷是,自己在揉鳥的時候感覺到痛,同時有快感,所以就變態(tài)了么?他了個大擦的!正常雄性生物玩鳥都會感到快感的好不好!朱宏景那廝下手沒個輕重能不痛嗎!就這樣就給自己增加這么多經(jīng)驗,百分之八十,這難道是在告訴他其實他也是個幸運只有E的被詛咒的苦逼嗎?這個世界真是太絕望了!宮九還在哀怨,那邊在出過一次門之后,朱宏景就開始著手改造自己的情報系統(tǒng)。青樓楚館終于被納入了他考慮的范疇,連帶茶館瓦弄之類也包含在內(nèi)。要瞞過諸王的眼線做這些事,他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最后還是確定把幾個情報點丟出來當(dāng)靶子,在這些情報點的掩護之下藏好更深層的那些。頗耗精神。而他的父皇,身體越來越差了。朱宏景明白,自己很快就要接過那個至高的位置了。而為了這個位置,諸王絕對不會輕松讓自己過關(guān)。明槍暗箭,也不知會有多少,然而他必須面對這些。不過,宮九在他身邊,這就是個非常有利的籌碼。雖然一直以來這個人都表現(xiàn)得古里古怪,他和太平王的關(guān)系也說不上多好,但到底,投鼠忌器。還有之前在楚腰纖里宮九提到的人。白云城主葉孤城,萬梅莊主西門吹雪。一個是謝葭曾經(jīng)提到的英才,另一個是前朝皇裔,都不是能等閑視之的人物。然而,葉氏身為前朝皇族,防備頗嚴(yán),那少城主也從未出江湖,宮九是怎么知道他出行要花瓣撒地的?西門吹雪殺人由花魁侍候的事情,謝葭也未曾提到,宮九同樣知曉。難道,太平王府的消息已經(jīng)靈通到了這樣的程度?朱宏景越想越是覺得水深,忍不住就想去找宮九,再試探一二。然而,現(xiàn)在要他去見宮九,他也拉不下臉。你說他當(dāng)時怎么就那么生氣,氣到做了那么……的舉動了呢?當(dāng)真失了風(fēng)度,太不君子了。正直的太子同學(xué)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要對某既二又抽不識相的家伙道個歉什么的,如果要道歉的話,怎么說才不會讓宮九覺得心里不舒服,或者換個法子彌補一番?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該學(xué)著點了,他的年紀(jì),就是一般的富戶公子也應(yīng)該有個通房之類的了,看看去一次青樓,一群人中間,連宮九那個十二三歲的童子都如魚得水,只有自己一個人施展不開,倒是頗為丟臉。想想宮九,鳥兒都還小著,摸起來也軟趴趴的,居然表現(xiàn)得像是個花叢老手。對比一下自己,硬件方面其實怎么都比他強吧,只要不那么拘束,一切都會好的。依舊正直的太子同學(xué)不覺已經(jīng)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方面。那邊廂,宮九卻盤算著要怎么不著痕跡地報復(fù)朱宏景的問題,他覺得自己實在咽不下梗在喉嚨口的這口氣。近期報復(fù)是不可能的了,畢竟怎么看馬上皇帝經(jīng)驗就得滿級成先帝了,朱宏景要當(dāng)皇帝還得經(jīng)過這個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