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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楊一帆大手有力地禁錮住葉墨桐纖細的小蠻腰,眼睛深邃,沉穩(wěn),猶如大海一般。 “和老婆同床共枕難道不是一個丈夫應(yīng)盡的義務(wù)?嗯?” 鵝黃色的燈光下,楊一帆平日里冷峻,線條冷硬的俊臉也柔和了許多,卻猶如一個高不可攀的貴胄,讓葉墨桐望而生畏。 葉墨桐抿了抿唇,楊一帆低沉的嗓音仿佛是能夠緩解疼痛的麻醉劑一般,將她傷口上的痛感一點點,一點點的抹平,一點點地讓她喪失痛感。 “是,你最有理了,我說不過你,睡覺吧?!比~墨桐無奈,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她嘴皮子就是沒有楊一帆溜。 她小手抵在楊一帆胸膛上,用力推了推,將楊一帆推開,然后給他蓋上被子,關(guān)燈,躺下,繼續(xù)睡覺。 黑暗中,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同與沐浴露的馨香汩汩傳入楊一帆鼻尖,仿佛蠱惑一般的,引,誘著他,他情不自禁地往前湊了湊,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葉墨桐身上游走。 葉墨桐沒有睡著,一是因為已經(jīng)睡過一覺了,二是因為她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然后她就感覺到自己睡袍的腰帶被人解開了…… 葉墨桐輕輕皺眉,手撐著床,想坐起來將床頭燈打開。 但這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楊一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暗中,男人深邃的眼睛像極了兇猛的獵豹。 葉墨桐悶哼一聲,光潔的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她緊咬著嘴唇,清純無害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頭頂上方的楊一帆。 “怎么了?”楊一帆長臂一伸,將床頭燈打開,冷眸向葉墨桐的胳膊掃去。 “沒事。”葉墨桐從床上坐起來,沒看楊一帆的目光,淡淡說道:“你剛才弄疼我了?!?/br> 他剛才的確弄疼她了,她那受了傷的胳膊啊! 楊一帆瞇著眼睛,深邃的目光像鷹隼一般凌厲,似笑非笑,“我還沒進去,你就疼了?” 葉墨桐:“……” 還能說得再露骨一點么? 這個女人是哪里受傷了么?怎么流了這么多汗。 楊一帆抬起大手,寬闊溫厚的大手輕輕撫上葉墨桐的額頭,將她額頭上的汗珠拭去。 目光深沉地凝視著葉墨桐動也不動的左胳膊,半響,男人將葉墨桐左胳膊抬起,將衣袖一點一點地卷起,動作輕柔。 隨著衣袖被卷起,那被紗布包裹著的胳膊也隨之露出。 雪白如凝脂般的胳膊上被纏著紗布,紗布上還有暗紅色的血跡…… 楊一帆冷眸冷了幾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暴戾的氣息,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猛烈撞擊著,抨擊著,體無完膚…… “你別動,我去拿醫(yī)藥箱。” 楊一帆說完,就邁開長腿,腳步穩(wěn)健地去到書房拿醫(yī)藥箱。 幾秒后,楊一帆便拿著醫(yī)藥箱過來了。 將女孩白嫩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剛準備動手拆紗布,突然間,像想到了什么,大手猛地頓住,沉聲問道:“這胳膊是怎么弄得?” 葉墨桐微笑,說道:“我去超市,不小心被玻璃劃了,沒事,一點也不疼。” 最后的那句一點也不疼……她是咬著牙說的,特么的,她真想砍了那個老疤,下手這么重!簡直是往死里砍??! 女孩的眉眼彎彎,清澈靈動的模樣讓楊一帆心里狠狠揪了一下,這個丫頭,當他是傻瓜么?重不重,他看不出來? 一般拆紗布要一個星期左右,可葉墨桐胳膊上的紗布已經(jīng)濕透了,而且還有血跡浸出來,看來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如果不盡早處理,估計會發(fā)炎。 楊一帆將紗布一層一層地拆開,慢條斯理的,優(yōu)雅從容。 男人冷聲問道:“醫(yī)生沒告訴你,傷口不能碰水么?” 葉墨桐依舊微笑,“告訴了?!?/br> “那你還碰水?不知道傷口可能會發(fā)炎感染么?” 楊一帆凝眉,依這紗布的濕度來看,明顯是葉墨桐在上床前就弄濕的,這丫頭!是準備用自己的體溫來把它烘干嗎? ☆、第210章 葉墨桐吐吐舌頭,俏皮道:“是我洗澡弄濕的,老公,我總不能不洗澡吧!” 男人嘴角微勾,眉眼溫柔,“以后我負責幫你洗澡,保證把你洗白白?!?/br> 葉墨桐:“……” 還有一大截紗布被睡衣蓋住了,拆不出來,必須要把胳膊上的睡衣去掉。 于是…… 楊一帆大手靈巧地解開葉墨桐睡衣的扣子,幾秒后,葉墨桐就被剝了個精光,白白嫩嫩,晶瑩剔透的身子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在楊一帆眼前。 女孩的臉蛋粉嘟嘟的,似乎是因為疼痛的關(guān)系,她的紅唇緊抿著,精致白皙的鎖骨也好看得緊,這樣的葉墨桐,落在楊一帆眼里,卻是妖冶媚惑,可愛的緊。 楊一帆幽暗的冷眸深邃了幾分,他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一陣口干舌燥。 抬起大手,用被子將渾身光溜溜的葉墨桐裹得嚴嚴實實的。 克制住體內(nèi)的沖動,垂下眼簾,為葉墨桐拆紗布。 “說實話,你這傷是怎么弄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喑啞。 葉墨桐微垂著頭,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是不小心被玻璃劃的,沒什么大礙的?!?/br> 楊一帆將紗布完全拆開來,露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傷口因為太深,里面的rou都翻出來,被水浸白了。 “嘶。” 葉墨桐倒吸一口涼氣,這疼痛感,那叫一個酸爽…… 楊一帆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不是說沒有什么大礙的么?”楊一帆的語氣淡淡的,修長的手指拿著一個醫(yī)用棉簽輕輕地給葉墨桐涂上藥,“疼你就叫,不用忍著。” 葉墨桐點頭,“嗯,其實……不怎么疼的,嘶,你輕點!” 楊一帆低聲笑了,低醇的笑聲如同美酒一般醉人,“要是疼的實在受不了,你就咬被子,或者咬我?!?/br> 葉墨桐淺笑盈盈,清澈的大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是你說的啊,待會咬你,你可別叫喚!” “嗯,”楊一帆盯著葉墨桐靜靜地凝視了她好一會兒,然后在她唇上落下輕柔一吻,說道:“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受了什么傷,別忍著,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老公,老公負責幫你打跑那些傷害你的壞人們?!?/br> 葉墨桐鼻子一酸,喉嚨有點發(fā)腥,她現(xiàn)在是不是到了幸福的極端了,幸福的極樂世界那種,有家人疼,有老公保護,雖然事業(yè)上難免會磕磕碰碰,但這種人生,卻是她想要的。 直到后來的后來,葉墨桐才知道,爬的越高,摔的越慘,這句話對于幸福來說,同樣適用…… 她眉眼溫柔,象征性地在楊一帆寬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輕輕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