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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一道低沉悅耳的男聲,“桐桐,你在廚房里做什么?” 葉墨桐轉(zhuǎn)身,就看見楊一帆穿著一身灰色的運動休閑服,頭發(fā)因為跑步被風(fēng)吹的關(guān)系,也有些凌亂,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平時那樣氣場森冷,相反倒有些陽光慵懶的感覺。 “我在跟王媽探討做美食的經(jīng)驗吶。”葉墨桐彎了眼睛,走出廚房,問道:“你每天都是很早起床,然后去晨跑嗎?” “你還有做美食的經(jīng)驗?”楊一帆毫不留情地挖苦道。 記得上一世,她連個清湯都要放醬油,直到有一天,她燒白菜把手割破了……之后,他就再也沒讓她進(jìn)過廚房了…… “我沒有不是可以學(xué)嘛!”葉墨桐眨眨眼睛,“你怎么起床這么早?是不是天還沒亮你就醒了?” “嗯,我醒了你還在睡。”楊一帆伸出手輕輕捏葉墨桐小巧的鼻子。 “呦呦呦,你看你們兩個還真是如膠似漆啊!” 李蓉穿著拖鞋拖搭拖搭地走過來,一臉諷刺地瞪著葉墨桐。 “葉墨桐!一帆喜歡你,不代表我會喜歡你。” 楊一帆眼神犀利,“媽,以后別再說這種話了!我既然娶了桐桐,就會一輩子和她在一起!” “你!”李蓉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這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明明可以娶更好的,更優(yōu)秀的……” “媽,除了葉墨桐,我不會娶任何女人!”楊一帆冷眸里的溫度陡然降到最低,俊臉上的線條冷硬。 諾大的客廳里溫度瞬間降低,整個大氣壓都變了。 葉墨桐心里一暖,她抬頭看向楊一帆,這個男人,始終在為她著想,無論她做了什么,他都會一如既往地對她好…… 葉墨桐到了警局之后,羅杰給她使了個眼色,說道:“葉墨桐,那個鄭丹想見你。” “想見我?”葉墨桐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嗯,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 葉墨桐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審訊室走去。 鄭丹坐在審訊室里,面容精致,但眼睛下面卻有著圈黑黑的眼袋,看得出來,她一夜未眠。 葉墨桐走進(jìn)審訊室內(nèi),馬博在她耳邊說了句,“她什么都不肯說。” 然后離開了審訊室。 從葉墨桐進(jìn)來到審訊室為止,鄭丹眼睛就一直盯著她,直到葉墨桐坐下了,與鄭丹面對面。 “葉墨桐,你演技不錯啊!把一個落魄的失足婦女演的入木三分,真是佩服佩服。你的演技比影帝楊一帆的演技還要好啊!” 鄭丹冷哼了一聲,撇過臉去不看葉墨桐。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說我欺騙了你,可你要是不違法,我也犯不著欺騙你啊!” 葉墨桐抿了抿唇,“我也不想騙你的……” “切!”鄭丹依舊不看葉墨桐。 “鄭丹,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搞不懂,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不能!” “你……” 葉墨桐被鄭丹堵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鄭丹看葉墨桐這樣一時語塞的表情,勾唇笑了,“你問,不過解釋……看我心情。” 葉墨桐:“……” 看你心情……大姐,你心情本來就不好,要怎么看你心情吶……那我還要不要問了啊! “鄭雙懷孕了,為什么不回家養(yǎng)胎,而要執(zhí)意呆在監(jiān)獄里,這我真的想不通。” 雖然這個案件破了,但是真的疑點重重啊! 先不說鄭雙身上的疑點,就光從鄭丹身上看。 當(dāng)初鄭丹被鄭雙夫婦虐待,渾身是傷,關(guān)在柜子里,楚楚可憐,那么嬌弱。 怎么看也不像是這個殺戮果敢,想做就做,開足浴店賣yin的女強人,這兩者之間差距也太大了。 要是不說這個鄭丹是那天被關(guān)在柜子里的女人,葉墨桐還以為鄭丹就是那天砍她的女人呢…… 等等……很像,從動作,神態(tài),語言來看,真的很像…… 鄭丹真的很像那天砍她的女人。 想到這里,葉墨桐不禁一激靈,她永遠(yuǎn)記得那天砍她的女人的眼神,空洞憤慨的眼神,沒有絲毫生氣的眼睛…… ☆、第180章 葉墨桐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到了。 鄭丹看著葉墨桐豐富多彩的表情,抿嘴笑了,“其實……這件事情……我并不想告訴你。” “那你把那些失足少女的資料給我。” “不,為什么要給你們?”鄭丹反問。 “你的那家足浴城,有很多女孩子都神經(jīng)失常了,要是沒有她們的資料,我們怎么幫她們聯(lián)系家人?” 葉墨桐抬手捏了捏眉心,一臉倦意,“你想想看,要是沒有資料,我們就不能幫那些女孩找到家人,一旦那些女孩找不到家人,她們可能就要流離失所,一旦她們流離失所……” “你別說了,我聽得耳朵長繭子!”鄭丹掏了掏耳朵。 “那……資料……” 葉墨桐笑得別有深意。 “沒有,她們怎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鄭丹絲毫不理會葉墨桐的苦口婆心,“你回去吧,大不了就是坐牢咯!” 鄭丹閉著眼睛,“好困,我要睡會兒,昨天晚上被你們這些破警察攪得睡不著覺!” …… “怎么樣怎么樣!她說了嗎?”羅杰上前問道,一臉急切。 葉墨桐聳聳肩,“她沒說。” “不過,羅杰,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xì)思極恐的事情。” 羅杰搬過來一個小板凳,坐在葉墨桐身邊,問道:“什么事情?說來聽聽。” “我覺得那天砍我的人是鄭丹!” 葉墨桐的聲音幽幽的,她說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鄭丹兩個字,羅杰聽得一個寒顫。 隨后他立馬否決了,說道:“怎么可能!鄭丹和鄭雙雖然長得一樣,但是鄭雙懷著孕在呢,鄭丹又沒有懷孕,而且……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嘛!葉墨桐,你是不是恐怖看多了?” 葉墨桐捏了捏眉頭,“應(yīng)該是吧,估計是我這幾天太累了,不行!我要向上頭申請加工資!” …… 在食堂打飯的時候,那個胖胖的打飯大叔還特意多給了她一個雞腿。 正吃著香噴噴的雞腿呢,就看到她的金牌老友林敏和張蕪寂吵起來了。 兩個人面對面著,飯菜還在桌子上,就直接斗起了嘴。 “怎么了?”葉墨桐端著盤子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林敏身邊,“你們怎么吵架了?” 林敏氣呼呼的,下巴對著張蕪寂點了一下,說道:“你自己問他!問他干了什么好事?” 葉墨桐轉(zhuǎn)身問張蕪寂,“覺主,你干了什么好事?” 張蕪寂低著頭,臉色紅紅的,嘴里嘟嘟囔囔著,“沒干什么事,就是說了幾句別人的壞話。” “噢,”葉墨桐恍然大悟,大力拍了拍林敏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