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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男歌手專輯這么一攪合,徹底被頂出前十名。于是,一篇報道也油然而生。寫這篇報道的記者是那位一直關注著星唱獎的老記者,他在娛樂圈混跡多年什么都看過。現(xiàn)在,所謂的封口令已經(jīng)被撤掉,他們想要怎么寫Sery就可以怎么寫。但盡管還要頂著鼎瑞國際這樣一個大壓力,不過這位記者資格也夠老了,所謂的壓力向來都是他們的動力。他寫這篇報道,沒有專訪過Sery兩人,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他以自己是第三方的視角來評論這兩個人,以至于寫完了報道,還得發(fā)給星天公司,給季生看一眼才能發(fā)。季生之前雖然有收到過通知,但真的收到了完整稿件的時候,季生還是有些意外。他坐在那里花了兩個小時,通篇看了三遍。文章寫的公正中立,并沒有對他們的音樂專輯或是影視作品做出什么簡單的評價,寫的內(nèi)容卻是用作者自己的眼光和感受,來描述Sery的整個星路歷程。在季生沒有來星天公司前的那兩年經(jīng)歷,季生看的特別認真。他早就知道這兩個是靠著才華讓陸昱丞就這么決定讓他們倆一起出道,而從文章上,他也讀出當年他們倆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到了后期,特別是Sery最鼎盛的那一年。筆者也以他自己主觀的想法,認為泰銘和藍如世會走上高傲的孤獨之路,認為他們倆會仗著自己的才華,游走在娛樂圈的上層。然而這段時間,他們卻選擇了一條低調(diào)的道路,漸漸地從公眾眼里消失。其實在這里,季生和那位記者一樣,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背后有兩個阻力,阻礙著他們的鋒芒。但是,對于外人來說,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Sery遇到了什么阻礙,他們只知道這段時間里Sery的確消失了。而在這里,筆者便以一條所謂的低調(diào)之路,來描述他們當時的境遇,季生看著也著實要感謝他會這么想。季生雖然對Sery很有信心,但是他卻又不得不感慨,或許幸虧當時有這樣兩種阻力阻擋著他們,不然以泰銘這種個性,最后真的變成那種自負自傲的家伙也不一定。文章的最后,筆者倒是忍不住贊揚了一下這兩個年輕人。出道十年多來,除了鬧過什么緋聞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多的惡意負面消息,也說明他們在圈子中的潔身自好。現(xiàn)在兩個人剛剛過了而立之年,但是在娛樂圈內(nèi)卻可以說是很多新人們的老前輩了,筆者也是希望他們能在這個圈子里越走越好。諸如此類的話語作為收尾,季生看完,卻沒有覺得任何想要改動的地方。期待著這篇報道的問世,季生也在想著那兩個人。他帶著Sery這么些年,而他們現(xiàn)在也進入了三十而立的年紀,之后的事業(yè)道路需要慎重的考慮。就算他們現(xiàn)在很走運地開拓了一下國際市場,但如果之后的作品不如人意,自然還是會立馬就會被人所遺忘。就在季生還在為那兩個人思考未來的時候,而這兩個剛過了而立之年的人才沒有去想過自己的未來怎么樣。哪怕就算是想,也大抵與事業(yè)沒什么關系。他們倆,或者說其中一個人,覺得對他們現(xiàn)在面前最重要的事情,也是當務之急的事情,就是關于自己本身的。之前因為演唱會的關系,泰銘一直沒有抱過藍如世,至少為了他能夠第二天有足夠的精神和體力去為了演唱會排練,晚上泰銘也只是純粹抱著藍如世睡覺而已。但現(xiàn)在,演唱會完成了,專輯也出了,這個時候再讓他忍著,他就不是男人!但此刻的藍如世心情不是很好。他趴在床上不滿的回頭看著泰銘,“真的夠了……我說過不要了吧……”泰銘沒有停下動作,他抱著藍如世的腰,“你生氣了?”藍如世扭過頭,“那還……不至于……”“噢。”泰銘沒有停下來。藍如世的臉埋在了枕頭里,可惡啊!自己為什么不能好好的拒絕他呢!就說自己生氣了唄!每回都要被泰銘牽著鼻子走,哪次才能不會如此的隨波逐流?!內(nèi)心盡管這樣的想法十分的劇烈,可藍如世還是說不出那些拒絕的話,還是如此寵著泰銘,他想干嘛就讓他干嘛。被泰銘折騰完,藍如世沉沉地睡了一覺。而躺在他身邊的泰銘,精神可是非常的好。畢竟好久沒有這么神清氣爽了,雖然這可把藍如世累壞了。泰銘一個人起身去洗漱,一邊沖著澡他一邊想著藍如世。他的演唱會,他的專輯,一切都是這么順利自然,而且已經(jīng)開拓了國外市場,他還有一部電影正等著上市,如果順利的話,年底就能看到這部電影。按照檔期的安排,這回藍如世鐵定是要錯過星唱獎了。去年年底他還能以“一個大驚喜”出現(xiàn)來嚇到自己,但今年不可能再重復去年的盛況。今年泰銘和藍如世都決定不去星唱獎,不管之后的投票和提名將如何把他們的名字放在前面,對于已經(jīng)去了十多年星唱獎的兩人來說,亦非是對星唱獎感到了乏味,而是他們已經(jīng)做了太多的事。梳洗完出來,藍如世還在床上睡覺。泰銘覺得自己剛才的確是太折騰他了,所以便沒有去吵他。這是一個安靜的下午,整個小區(qū)都進入一種靜謐的環(huán)境中,泰銘站在陽臺上曬了一會兒太陽。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泰銘回到樓上,看到藍如世懶懶地在床上翻了個身,似乎還在沉沉地睡著覺。他坐在床邊,輕手輕腳地撫摸著藍如世的頭發(fā)。這是他的珍寶,簡直想捧在自己的胸口。這么一個舉動,卻把藍如世吵醒了。藍如世瞇著眼睛,半透明從窗簾透著淡淡的陽光,他雖然眼睛沒有適應過來,但是卻能很快的捕捉到了泰銘所在的方向。他笑了起來,問:“我睡了很久嗎?”泰銘搖頭,“累的話再睡一會兒。”藍如世拱著被子來到了泰銘的身邊,腦袋靠在泰銘的腿邊,像是要把他的腿當做枕頭一樣,“還好……不是特別累……”泰銘撫摸著他的額頭,“小藍,我們結婚吧。”“嗯……”藍如世腦袋往下蹭了蹭,然后猛然抬起頭,“啊?!”泰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