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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所以現在做人會特別公正,而且以前也看他待人溫和,一直都是藍如世心中非常尊敬的前輩。然而現在,紀天祥正在用全身所有的細胞告訴藍如世,他現在眼里只有秦銘一個人。如果說因為秦銘是紀天祥的孫子,所以他護犢子只看著秦銘一個人也是應該。但秦銘也說了,藍如世與他正是以他們倆的名義過來探望,自然也是談不上什么孫子不孫子的名義,畢竟秦銘自己都沒有同意這件事。可紀天祥眼睛里就只有秦銘一個人,他心里還在想秦銘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這個身份,所以找了藍如世過來欲蓋彌彰。他當然就覺得沒必要多關注藍如世了,他只不過是借口而已。紀天祥依然沒理會藍如世,不過這里也是他家,他是主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是應該。但秦銘也沒有多話,他看了看紀天祥的精神似乎還不錯,總覺得紀堂德是不是騙了自己?就是為了把他騙過來與紀天祥見個面?紀天祥看到秦銘后的精神的確很好,他拉著秦銘,“你過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其他的事情我們是可以不提,今天留下來過個夜吧?”秦銘心里已經有些別扭起來,他覺得紀天祥這是在得寸進尺,自然立馬就否決了,“不用了,過來放下禮物我們就走了。”紀天祥怎么可能撒手,“這怎么好!走得那么快!”“我們就是來探望一下。”秦銘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看著紀天祥,“以晚輩的身份,其他多余的事情我們不會多做的。”紀天祥不爽地拍了一下輪椅,但語氣還是比剛才更要和善,“不要這么說,你能過來看我,那么就說明你接受我的話了。”秦銘稍微皺了眉頭,沒明白紀天祥話里的意思。正在此時,紀堂德趕了回來,他一看到秦銘,臉上頓時開出了花,那叫一個高興,他連忙走了過來,對秦銘說道,“誒呀!你這是聽了我的話過來探望爺爺嗎?”紀天祥頗有些意外地看著紀堂德一眼。然而秦銘馬上說道,“不是你。”紀堂德又好笑又奇怪,“不是我還能有誰啊?”秦銘站在藍如世的身邊,“小藍說,我們身為晚輩,在得知前輩身體狀況欠佳的情況下,不來探望的話,著實說不過去,所以我們過來探望前輩了。”這爺孫倆同時朝藍如世看了一眼。藍如世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等他開口,紀堂德就說道,“不管怎么說,你還是聽到我這么說所以才來的不是嗎!”如此一來紀天祥反倒是朝藍如世看了過去,他剛才就隱約察覺到秦銘與藍如世之間的氣氛不一般,他之后聽紀堂德也欲言又止地說了一些。紀天祥看了不少Sy這兩年的活動畫面,更別說是星唱獎上的表現了,總覺得他們的眼神里有些別人沒有的東西,紀天祥想來有自信,便稍微點了點。他問到了藍如世,“看你總是和秦銘在一起活動,我也知道你們倆關系很好,那么你知道秦銘和我們家的關系嗎?”藍如世與秦銘相互看了一眼,藍如世走上前笑著點點頭,“是,我知道一些。”“實不相瞞。”紀天祥對藍如世說道,“秦銘的確是我的孫子,是我們家的人。”藍如世點頭,他一點兒也不意外,可以說在秦銘知道這件事的當天,他也知道了。紀天祥看到他這個態度,心里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這兩人關系的確是很好,有點超乎尋常人一般的好。而他也知道這個小伙子為人還不錯,從各方各面的信息總結起來看,藍如世是個好說話的人。“謝謝你這些年來跟我孫子一起生活。”紀天祥對藍如世笑瞇瞇地說道,“如果你也想找你自己的家人,我可以幫忙。”這句話,對任何一名從孤兒院里出來的孩子來說,都是天大的誘惑。秦銘一聽這話,心里就感覺不大好,他也知道這種感覺就像是之前藍如世知道他的家人是紀家一樣,他朝藍如世看了一眼,卻沒說話。藍如世笑著對紀天祥有禮貌地說道,“不勞您費心,紀老先生還是好好的養身體吧,這些小事不用cao心了。”“有什么關系呢?”紀天祥控制了一下輪椅,他朝藍如世的方向看去,道:“就算你不在意自己的家人,過了那么多年也沒見你找過,那你也要想著自己的未來,你這個年紀,差不多也該成家了吧?”這個話題一拋,藍如世和秦銘的臉都顯得有些尷尬,旁邊的紀堂德倒是撲哧笑了一聲。秦銘插嘴道,“紀老先生,我們不打擾你好好休息了。”秦銘顯得特別護著藍如世,而藍如世卻也很依賴他的模樣。光是兩個眼神,紀天祥就已經能讀出點兒什么來了,再加上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些,以及紀堂德的諱莫如深,他就明白了不少。紀天祥瞅了秦銘一眼,“你急什么!我正在和小藍說話。”藍如世也是有些尷尬,“這個事情也不是我單方面能夠促成的,所以謝謝紀老先生關心。”“你也不用客氣,既然你們把我當長輩,我也該做做長輩該做的事情。”紀天祥瞅著他們倆,“你既然和秦銘關系那么好,你也幫我勸勸,讓這孩子回家。”藍如世又看了秦銘一眼,笑道,“這是秦銘自己的事,我想我不該插手管那么多。”“你都知道了,找什么不能管的接口?”紀天祥反問,“再說了,我都是你們長輩了,聽我長輩的話是罪過嗎?”秦銘皺緊了眉頭,“我想我們還是不打擾紀老先生你休息了。”言罷,秦銘轉身拉著藍如世就要走。紀天祥立馬喊住了他們,“你們先別走!”紀天祥控制著輪椅上前,“這就走了?不多坐一會兒?免得傳出去外人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這倒不必客氣。”秦銘轉身說道,“恐怕在外面的媒體也不敢說你們什么,不是嗎?”紀天祥一如此前一樣的嚴肅,他說:“秦銘,我不大明白你為什么對我們紀家有那么大的敵意。”紀堂德也跟了上來,他一聽到這句話,臉上頓時變得害怕起來,他好像害怕什么事情被紀天祥知道,但是卻又不敢隨便插話。秦銘也說,“我也不太明白你為什么那么希望我回來,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回來,你至少也要給我一點時間,而且就拿你們這種用強硬態度來希望別人來滿足你自己欲望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