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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令人頭疼。看時間已經是國內的凌晨四點,他們的航班定于上午八點落地。聽說最近落地城市天氣不是很好,粉絲方面就沒有組織接機活動。而且官方也表明了會走VIP通道,不會與粉絲見面,至于一些粉絲會不會自己跑到機場來接機,這種自發行為官方可就管不著了。秦銘也放下了椅背小瞇了一會兒,可是他完全睡不著。腦海中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因為有人黑了藍如世讓他生氣的,也有鼎福國際推出了那么多組合要跟他們競爭而擔憂的,但唯獨沒有害怕。不過后來大概因為飛機開得太像戰斗機了,他只是睡了一小會兒就醒了過來。機艙窗口外迎接他們的不是朝日陽光,而是烏泱泱的一片黑云。空姐說落地城市的天氣不好,不過他們走運,不用浪費時間繞道去其他城市降落,現在正在排隊等待最后一個降落。說是半小時內一定能落地,而且雖然外面那是烏云一片,但天氣還沒有太過惡劣。但強對流天氣一向都是不走尋常路,哪怕現在的預報設備已經非常完善,可天氣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的。等到他們這架飛機準備開始降落的時候,烏云瞬間變成了雷暴云,雷聲滾滾,看閃電還遠在天邊,下一秒就在飛機身邊打下。像是這樣的天氣,正常來說飛機肯定要繞道其他城市里降落,機場都要關閉了,但是現在已經排到了他們降落,而且機長看了看油量,和距離這里最近又不上雷暴云團影響的機場,實在不夠他們再飛其他機場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下了。坐在頭等艙里的人不多,可每一個都神情嚴肅,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現在臉色鐵定是白刷刷的,大概就要吐了。藍如世的臉色也非常不好,本來就被這飛機給搞得十分不舒服,現在遇到了這個情況,自然不可能像平時那樣坦然自若。秦銘的內心也有些擔憂,他伸手抓著藍如世的手,道:“沒事的,我在呢。”藍如世點點頭,他不想讓自己的緊張影響了秦銘,他撇頭看著窗外,笑道,“我看沒事呢。”然而在窗外,一道距離他們很遠的雷電閃下,這亮光可是不跟他們開玩笑的,就算知道跟自己遠了八千里,卻還是覺得雷電是劈在自己身邊的。藍如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他緊握著秦銘的手,輕輕地倒抽了一口氣。秦銘拉下的窗簾,掰著藍如世的下巴,將他整個人都面向了自己,“你看著我就行了。”秦銘湊了上去,他看到藍如世的眼鏡里只有自己。“我可沒事。”藍如世笑了,但彎彎的眼眉中,還是秦銘。廣播里開始播放機長的話,他用很稍顯平和的聲音說,飛機準備降落,請所有乘客系好安全帶。可話還沒說完,飛機突然猛烈抖動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平穩了下來。機場里立馬傳來了小孩子的哭泣聲,空姐急急忙忙地走過去安撫。秦銘坐正了姿態,藍如世的腦袋挨在他的肩膀上。他們都相信自己一定沒有事,會安安全全地落地,會看到烏云后的陽光。但這個時候,他們更想待在彼此的身邊。秦銘也靠了過去,他親吻著藍如世的額頭。哪怕空姐過來檢查他們的安全帶,他們倆都沒有分開彼此的手。很多人都很緊張,但機長沒有用平直沒有感情的錄音反復播放著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用自己的話在安慰所有乘客,他還說自己以前開過很多時間的戰斗機,對于這種情況他是完全可以應付下來的。他還開始介紹了副駕駛,說他飛了多少小時,所以乘客不用太過緊張。這個時候乘客們哪有心思去聽?!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你丫還真是開過戰斗機的啊?!飛機開始降落,外面的大雨嘩啦啦地下了起來,從窗口已經完全看不到外面機場的風光,只有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暈開成一團大大的水跡。秦銘一直在藍如世的耳邊輕輕哼著歌,哼著Sy的歌。藍如世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仿佛忘記了自己正坐在一架準備在雷暴雨天氣中降落的飛機。之前整個行程,這架飛機都開得跟戰斗機一樣,然而這個時候,飛機卻下降的十分平穩,很多人都沒有這個感覺。直到感到了一陣小小的顛簸,他們這才發現飛機已經降落了。秦銘拉開了窗簾,大雨漫漫中的機場輪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飛機跑道上的燈光亮成一片。他們安全著陸了!不愧是開戰斗機的機長!第268章暴風雨季生拿著他們三人的行禮已經先行下機,而秦銘兩手空空只牽著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藍如世。可能剛才因為太緊張了,飛機落地之后,藍如世一下子腿軟沒站起來,所以是最后一個下的飛機。磅礴大雨,有那位開戰斗機的機長與空乘一起送上了長柄傘,反而顯得多了一絲溫情。藍如世的臉色還是沒緩過來,他們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航班公司VIP休息室逗留了一會兒。喝著溫熱的茶水,藍如世覺得自己的身體暖和了起來,他回頭對季生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季生正在給米峪發消息,他的臉色也并不好看,“米峪已經到了,他說有狗仔。”對于秦銘來說,現在哪里還有功夫去管什么狗仔不狗仔的,只要藍如世身體好了,那才是最重要的。“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季生看著藍如世,他們要是再不走,那可就引來更多的狗仔記者了。藍如世放下茶杯,擠出了笑容來,“好多了,我們走吧。”他們已經在機場逗留了很長時間,之前因為惡劣天氣還以為能擋掉一群記者的熱情,誰知道因為出了這點兒失誤,他們又在機場逗留了這么些時間,還是讓一些狗仔記者紛至沓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么事情。走VIP通道直接下到停車場,米峪已經帶著兩名助理來接他們,車輛停在只有季生知道的地方。但這條路還得走,沒有人的地方秦銘還能牽著藍如世的手,但走到公共場合,藍如世率先松開了他的手。兩人沉默不語地并肩走著,藍如世覺得自己有點兒被嚇得虛脫了,最后一點兒力氣全都留著給他走路了。要是現在給他一個枕頭,他可能真的就能趴在地上睡覺了,剛才在飛機上的睡眠好像都被黑洞給吸走,一點兒都沒留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