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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太棒了,太成功了,我在下面看著都感動了。”聽到袁聞白這么說,藍如世高興的笑了。他們兩當然知道肯定不會失敗,五,最后粉絲們的反應已經讓他們兩個心里有底了,高興是肯定的。別說他們倆,就是整個團隊的人都高興得要死,伴舞的演奏的現在都已經驅車去酒店參加慶功宴了。季生也走了過來,對袁聞白說道,“既然袁先生也來了,也同我們一起去慶功宴吧?”但袁聞白卻婉言拒絕了,說是第二天下午還有工作,所以晚上還是要休息一下。既然袁聞白這么說,季生也不勉強。袁聞白不去慶功宴,讓藍如世稍微有點兒遺憾,袁聞白與他們聊了幾句也就走了。他們幾個離開體育館的時候,藍如世回頭看了一眼,觀眾出口處還有觀眾正陸陸續續地離開,整座體育館已經暗了下來,恢復了平靜。不知道他們以后還會不會回來這里開演唱會,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藍如世將永遠銘記于心。206前一次和這一次慶功宴上實在太熱鬧了,有大半的人已經開始把酒言歡——喝酒喝高了的開始胡言亂語了,不過因為大家都高興,就算是陸昱丞也無所謂他們怎么鬧了,只要別搞出什么流血事件就好。身為這次慶功宴的主角,藍如世和秦銘自然是被各種各樣的人拽去喝酒,礙于情面是沒辦法,有時候秦銘也會幫藍如世多喝兩杯,他可是知道藍如世喝醉了會怎么樣。總是看到他們兩混在一起,有些工作人員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笑瞇瞇的上來硬是要把藍如世給拉去玩,秦銘要跟過去,另外有幾個工作人員就過來要拉秦銘過去喝酒。有兩個伴舞就說了,“你們兩也別老是黏在一起啊!”藍如世聽了這話,紅著臉朝秦銘揮了揮手,讓她趕緊跟自己的伴舞小伙伴玩去,不然別人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兩了。秦銘心里想著自己無所謂,但也有可能是酒精麻痹了一下神經,他也同意了。在等秦銘回頭找到藍如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被灌醉了,滿臉通紅地蜷縮在沙發上,似乎是五睡著了。五秦銘腦子轟的一下——就知道不應該離開他身邊!!所有有份參與灌醉藍如世的人,全都感受到了來自秦銘身上的低氣壓,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轉身就開溜,誰都不敢上去找秦銘的話。秦銘找到季生,說要讓米峪送他們回去,季生一點不大情愿放開米峪,他說,“你們自己找代駕。”“你確定?”秦銘反問,他們倆現在什么身價?找代駕?!米峪一晚上都沒有喝酒,為的就是這個時候,他身為Sg的助理,安全的把他們倆送回公寓,是他首要的責任。“那我也走了。”季生放下酒杯,“搭個順風車吧。”秦銘覺得今天酒喝了不少,連吐槽的心思也慢慢都要井噴出來。明明兩個方向搭什么順風車?秦銘真心想把這句“你們兩也要整天粘在一起?”丟在季生的臉上。看看時間,都已經半夜一點多了,兩人要走,其他人都不攔,不過一路上還是被眾人道恭喜。半夜的路況好得讓人感動。一眼望去前方五百米都沒有一輛車,但米峪也沒有超速,開得十分平穩。坐在副駕駛上的季生從后視鏡看到了后排兩人,又回頭看著他們倆,嫌棄道,“你們倆惡不惡心?在車上還要靠在一起?”看起來也只是藍如世因為睡覺所以歪著腦袋靠在秦銘的肩膀上,而秦銘為了讓她睡的舒服一點所以側著身子朝向他,手也是拿著藍如世的腰,讓他靠向自。大家都是喝了酒的,睡著不舒服,我心里都清楚得多難受。可季生怎么看就覺得兩人特別別扭,卻又說不上來哪里別扭?反倒是米峪特別淡定,他笑笑說,“我從第一天接他們兩開始,他們兩在車上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小藍孩會直接蹭到秦銘的身上,他們兩就是關系好,別的也沒什么。”就是關系好的離譜。季生看了一會兒米峪,輕聲說,“沒見你讓我蹭啊?”米峪心里一顫,好在還是把住了方向盤,他看了一眼季生,“哼”了一聲。將兩人送到公寓樓下,藍如世睡得迷迷糊糊,叫醒了也看起來走不了的樣子。秦銘沒辦法,拉起藍如世哦,將他的胳膊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另一只手攬著他的腰,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晃晃悠悠。本來該是米峪送他們上樓,季生伸手擋了擋,讓他別熄火,自己送他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回到樓上,季生為他們來開了門,但他站在那里沒走,忽然開口說道,“我應該謝謝你們。”秦銘聽到了聲音,轉過頭來,藍如世似乎也醒了,抬著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季生,看樣子腦子還不是很清楚。季生這表情看起來也像是喝高了,他推了一下眼鏡,道:“大概,之前不太明白為什么米峪會這么欣賞你們倆,現在,我是懂了吧。是得感謝你們,你們兩都成功,也讓我第一次能帶出開演唱會的歌手······當然以前我自己留不住是我自己的問題,總之也是謝了。”我說得倒是輕描淡寫,不過能讓季生說出這番話,這肯定是酒精的作用。秦銘點點頭,目送著他上了電梯,但他沒什么心情去回味季生的話,他身邊還有最重要的人要等著她伺候。睡醒了的藍如世迷迷糊糊的,秦銘將他帶到客廳,讓他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醒一醒。一開始答應的倒是好,等秦銘換下了外衣再一扭頭,藍如世已經整個人趴在沙發和茶幾中間的縫隙走道上去了。秦銘趕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手上一個脫力,兩人齊齊倒在了沙發上。藍如世呵呵笑了兩聲,又沒音兒了。最后秦銘能做到最合理的姿勢,就是他坐在沙發上,藍如世枕著他的大腿睡覺。想要把他挪上床,秦銘也沒那個力氣。他看了會兒電視,吹開的陽臺門傳來一絲絲的冷風。真要說謝謝,秦銘得感謝現在躺在他腿上的這個人。這種堅持,是他帶來的,也是他教會了自己。秦銘忽然想到了上一次藍如世喝醉的時候,和這一次很相似,也是在演唱會之后,是在慶功宴上。只不過那次演唱會的主角是穆明煦,嚴格算起來,他們兩第一次參演演唱會,還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