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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那種無活言語的感覺……秦銘覺得有東西要在身體里爆炸了,還好身上厚重的鎧甲分分鐘在提醒他要克制,也正好為他擋去了身下的反應。拍攝時間控制在了一個小時之內,而且兩人全都沒有忘詞,該走的走位都到了,偏偏最后一下差點出了茬子。藍如世自己也嚇得要死,腦袋里一下子滑過太多的想法,腳也僵住了。還好站在前面的秦銘一把拉住了他,將他拉回了岸邊,又連忙把衣服往他身上披,他這才反應過來。之后的劇情,原本是洗完了澡的若回到岸上,一邊穿衣服一邊與旁邊看月亮的甫淳,感慨著打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而這會兒,卻變成了,若抱著衣服,抱怨著打仗什么的不知道何時能結束,甫淳則站在旁邊迎合他的話。姜光宇居然也沒有喊停,讓他們繼續演了下去。演完,姜尤宇摸著下巴說這段就這么過了,后面也沒什么問題,又問藍如世身體行不行,沒問題這條就過了。聽說順利過了劇情,所有人都跟著私了口氣,米峪七手八腳地扒掉藍如世身上的濕衣服,拿著大毛巾裹在他的身上。米峪有些抱怨道,“最后差點被你嚇死了,小心一點啊。”藍如世擦著頭發,“啊啊,我知道,我也被嚇死了,還好泰銘拉了我一把。”他看著秦銘,“謝了。”秦銘點頭,“是誰都會拉你起來的,況且……”他停頓了一下,“你真的掉下去就不好辦了。”米嶼也附和道,“就是,萬一要重來一遍,那就要等到下半夜了。”藍如世笑著吐了吐舌頭。“不是的。”秦銘不是這個意思,他看著藍如世,“他怕水,摔下去的話就……”“啊呀呀呀。”藍如世連忙打斷秦銘,“現在順利拍完不就好了嘛!”但不僅是米嶼,連走過來的袁聞白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員也聽到了秦銘說的這話,有的人朝藍如世投去了敬畏的眼光,而袁聞白則一下子沖列藍如世的面前,捏著藍如世的肩膀。他說道,“你怕水,怎么不說,我找尋演改戲啊。”“誒?那個,謝謝,不過已經改過了,沒問題的,我不也拍完了?”藍如世看著袁聞白,雖然很感謝袁聞白這么說,但又怎么可能真的支持他這么做。要是袁聞白怕水自己對導演提出改戲的要求這本無可厚非,但要是為了袁聞白出頭,那要是傳出去,別人要怎么看他們Sy?仗著自己是影帝的朋友或是在歌壇有著不俗的成績,所以跨界來到了影視圈就能對導演吆五喝六的要求改戲,這要是交給小報記者來寫,那肯定是把他們給黑得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到時候粉絲怎么看他?別人又會怎么看他?既然簽了約,不管劇情里是怎么寫的,好好演好戲,這才是演員該做的事。劇本怎么動,那是導演和編劇的工作。“你呀……”袁聞白看著藍如世,新人這么敬業的他見過,但是沒見過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怕水的人掉進水里那可是分分鐘要出人命的,也不用那么拼吧?誰都知道拍戲不好拍,所以想了法子抄近道的人比比皆是,也有人愿意給人開后門,這人,還非得拒絕人家的好意。已經凍得臉色有點兒泛白的藍如世裹緊了抱緊,導演走過來說鏡頭沒問題,讓他們趕緊把衣服換了,別凍出毛病來。秦銘站了起來一把將藍如世拉到自己身邊,默不作聲地將他拖進了保姆車里。袁聞白摸著鼻子訕訕地笑,看著他們倆的背影臉上不知是什么表情才好。回到酒店里,生怕對方著涼了秦銘又推著藍如世讓他去洗一把熱水澡,他還把房間里的空調給關了,雖然已經進入九月,但大伏天的余威還未過去,屋子里暖烘烘的,開了窗戶都沒有冷風吹進來。藍如世看不下去了,他站在秦銘的身邊笑著說,“你這是干嘛呢,熱不熱呀?”“也比讓你生病了好。”秦銘走過來抱著他,“你差點摔到河里,我也嚇了一跳。”看樣子是真的被嚇著了,卻還是被他輕描淡寫地給說了出來。現在藍如世回憶起來也有些后怕,他站在水里時候渾身已經僵了,而且溪河的雪水在夏天也是透心涼,一下去的時候就后悔了,差點想要逃上岸。可是想想這是唯一一次拍攝機會,硬著頭皮也只能上了。害怕或者是恐懼,也就只能留到事后再去想。這么一想,藍如世渾身都不由得跟著顫抖了起來。感覺到他的恐懼,秦銘的雙手加重了力道。正是因為這件事才讓秦銘怕的要死,他無所謂拍戲失敗,但如果因此讓藍如世受剄什么傷害寧可再也不要拍戲。秦銘不說話,依然緊緊地摟著藍如世的腰。也不知怎么的,今天秦銘特別愛撒嬌,就是黏糊著他不放手,藍如世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撫他了,好像是他怕水又掉在水里了一樣。好一會兒,秦銘這才松開了藍如世,在他腦袋撇開的那一刻,有一股很好聞的清香從藍如世的身上飄了過來。秦銘一時半刻回憶不起來到底是什么味道,他想伸著腦袋湊過去聞,但沒有察覺到的藍如世已經走開了。像是從指縫里溜走的發絲,明明看得見卻摸不著,想要再伸手卻已經來不及。秦銘愣了一會兒神,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藍如世,這種感覺讓他很怦然心動。他心里知道其實這只不過是酒店洗發水的味道,帶有著醉人心神的芬芳,有著些許安神的作用,這也是酒店常常干的事情。之前在河邊拍戲的時候,秦銘也在很努力地忍耐著,明明在工作的時候不應該帶有這樣的感情他自己也明白,但之前總是會不知不覺就把私人感情就放了進去,對于藍如世就是如此,他控制不了。“你今天果然有點不大對勁誒。”藍如世早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他笑瞇瞇地朝秦銘的身邊湊了過去,“之前也是,看到我和袁哥走了近了一點,你就這樣……”秦銘像是小貓一樣蹭了蹭藍如世,很不情愿地承認了這個現實。是跟以前不一樣,等秦銘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只能怪自己干嘛不主動一點,而且明明可以對藍如世這樣那樣的舉動但是他自己卻絲毫沒有想到,反而等看到別人先他一步的時候,也才會后知后覺。“其實你……”藍如世一下子歪著腦袋靠在秦銘的肩膀上,“想要做什么的話都可以哦,不用忍的那么辛苦。”演戲演了那么久了藍如世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