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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撒嬌的樣子。“怎么了呀?”剛把外套脫了一半的藍如世笑著朝秦銘歪了一下腦袋,“先讓我把外套脫了。”秦銘還是很聽話,他松開藍如世,自己傻兮兮地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秦銘的情緒有點不太對,“你怎么啦?”“袁聞白他拉著你的手。”秦銘的目光挪到了另一邊。藍如世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那,只是一個比喻,你吃醋了?”這讓秦銘怎么說呢?他總不能告訴藍如世其實那個袁聞白看起來就像是想要追他,還是說那個人對你居心叵測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不管哪句話說出來都毫無依據,聽起來反而更像是秦銘在無中生有亂吃飛醋。“當時也只不過是話題使然你不要在意啦。”“我不像袁聞白那樣會說甜言蜜語……”“那又怎么樣?”藍如世拍著秦銘的胳膊,“我喜歡的一直是你啊,你怎么能對我沒自信呢?”說完,藍如世拿著換洗的衣服去盥洗室洗澡。獨留下一個人在房間里的秦銘往床邊一坐,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紅暈,并非只是想要一個安慰,但藍如世這個直接也是打得他暈呼乎的。他不知道此刻藍如世也一個人躲在盥洗室里捂著臉,臉色紅得就跟番茄似的,剛才那話想都沒多想脫口而出,不知道秦銘又會怎樣想他?其實兩人都那么親密的生活了,居然還會為了一句話而臉紅心跳,藍如世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些。他忽然想到了袁聞白,能那么自如地把那種情話給說出口,當之無愧是位影帝。現在的藍如世也越發想往影視圈里發展。此前兩年的經歷現在他還歷歷在目,心里也是分外想念。去年他們在樂壇拿到了那么好的成績,現在趁著名氣唱而優則演絕對沒有什么不可以。但如果只讓他們留在歌壇,大概秦銘會很高興吧。藍如世洗完澡出來,秦銘也已經用了套間隔壁的盥洗室洗完了澡,身上似乎冒著煙一樣坐在床邊看電視。國外的電視放著藍如世聽不懂的語言。聲音被調得很輕,都能被他的腳步聲給掩蓋。他發現秦銘坐在床邊打著瞌睡,頭一點一點的看起來乖的很。在他們的粉絲里,藍如世一直都是以乖巧聽話的形象示人,而秦銘不是帥氣就是狂霸酷拽,要是讓粉絲們看到他現在這般乖乖靜靜的樣子,絕對要炸了。“秦銘,累了就睡吧。”藍如世輕輕搖了一下秦銘的胳膊。可秦銘這才睜開眼縫,忽然伸出手一下子把藍如世給抱在了懷里,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然后舒舒服服地拱進了被子里。米峪給他們訂了套房兩間屋,就是讓他們倆一人一間,要是被他看到現在還睡一屋,這要怎么解釋?秦銘才不管那么多,他含糊著說道,“就說我們倆關系好。”這能不好嗎!藍如世也由著他,就是沒想到秦銘也是一個會這么撒嬌的人,平時壓根就看不出來,更別說以前他們關系還只是僅僅在朋友這個位置上。秦銘就是這么一個親近后就會越發甩不掉的黏糖,一旦粘在了手上就甩也甩不掉。安安穩穩地睡了一晚,兩人也啟程回國。而他們來巴黎給袁聞白探班的事情,在米峪通宵了一晚上遠程與季生搞定了通稿。等大陸時間的第二天上午,粉絲們才知道他們的偶像這是真的出國啦!并不是忽悠人哦!粉絲們心酸啊,他們的偶遇這下是泡湯了!但是他們還是會去接機的!這個通告的發布,也正是讓外界媒體人以及粉絲們知道,Sery去年在歌壇風光了一把,現在也正準備正式進入影視圈。159、關于他們的過去飛機居然準時落了地,沒有延誤,藍如世揉著眼睛跟在秦銘的身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讓他們頗為疲憊。即使如此,一聽說外面有不少來接機的粉絲,他們倆還是決定走普通通道,與粉絲們見個面。沒有嚇人的尖叫,閃光燈倒是頻頻閃現,粉絲們隔了一點兒距離跟著Sery,還有女粉絲叫他們保重身體。藍如世笑瞇瞇地道了聲謝謝,迷妹捂著嘴停下腳步,一下子就落到了隊尾。秦銘護著藍如世上了商務車,最后還敞開著車門向粉絲們招手。來接他們的是季生,看到車門關上便一腳油門將車開走了。車內,米峪倒在副駕駛睡了個天昏地暗。被吵醒了就睡不著的秦銘讓藍如世靠在了自己的腿上,而他自己則破天荒地刷起了微博。將車后兩人送回了公寓,米峪還沒有醒。米峪這次跟著出國,是帶著工作去的,之前通宵一晚與季生敲定了幾篇通稿,之后沒睡多久,又帶著Sery兩人長途跋涉飛回了國內,身體不好的早就垮了,也虧得他硬撐到了現在才倒下。作為助理,壓力大是肯定的,更別說像Sery這樣有名氣的天團,不過現在Sery背后已經有團隊在運作,以前米峪需要管理的一些事情也交手給了團隊,所以像這樣的工作也是很少,難得一次。季生看著連黑眼圈都熬出一圈的米峪不免嘆著氣,他想不起來米峪家的地址也忘記了該怎么走,甚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開著車載著米峪往自己家里而去,太過順理成章。米峪被叫醒后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季生說,“我叫不醒你,也忘了去你家的路,天已經黑了你就在我家住一晚。”米峪睡得迷迷糊糊,身體也累得要死,他已經不想動腦子去想這個問題,聽話地跟著季生上了樓。季生的公寓有兩間房,算是特地為米峪準備的一樣,客房里的被褥枕套雖然是新的,卻沒有樟腦丸的味道,柔軟的好像有人在上面睡過。一沾枕頭,米峪就睡著了。季生站在門口看了兩眼,幫他關上了門。昨天忙到凌晨五點多的季生,睡了一整天,傍晚去機場接到了Sery回來,本來計劃再休息一晚上,明天才去公司繼續忙。已經是來年二月,這一年他們的工作重心要放到了另一個領域,所以開始要準備的工作非常多。然而現在隔壁就睡著米峪,季生有點兒睡不著。他跑到陽臺上,點了一根煙。季生在工作上常常被人看成工作狂,在學生年代也是個優秀學生。他曾經就讀的初高中可以說是全國最為優秀的幾所學校之一,而且還是七年一貫制的寄宿學校,這所學校畢業的高中生,大多都能去全國重點大學。而他就在初二的那一年,遇到了轉學過來的米峪。米峪的性格很溫順,看起來有點兒隨波逐流的意思。在這樣的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