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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有親你嘴唇?”白青愣愣地?fù)u了搖頭,“夙雙你今日怎么這么不正常?”話語間嘴唇一張一合,夙雙的手指就這么撫著,偶爾碰觸到柔軟的舌頭,他還未反應(yīng),白青便已先他一步縮回去了。“大概是昨夜的酒還未醒吧。”夙雙話語一落,便傾上去吻住了白青嘴角的淤青,白青渾身僵硬,連表情也凝固起來。“其實(shí)是失而復(fù)得的欣喜若狂。”夙雙的嘴唇就這樣貼著白青的嘴角輕輕地摩擦著,聲音極細(xì)微,白青聽得不是很真切。他坐回去,又認(rèn)真給白青擦拭起身子,溫和的水溫漸漸讓白青回過神來,僵直的身子又一下子癱軟在水里,他感覺到夙雙的手總是似有若無地劃過自己的脖子。白青說的對(duì),那王爺確實(shí)沒來得及對(duì)他做什么,他的身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白皙干凈,如一塊美玉一樣,只是脖子上那一塊吻痕卻讓夙雙的眸子越來越暗,他若是再早點(diǎn)去就好了。“白青,我?guī)湍惆阉w掉好不好?”這是夙雙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低啞深沉,像是帶著電流一樣激得白青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那聲音帶著魅惑,誘使著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gè)“嗯”字。夙雙的嘴唇貼上了白青脖子處的那個(gè)吻痕,白青一個(gè)激靈,敏感地往后退,被夙雙一把撈過來按住了,從開始的親吻,變?yōu)榭幸В黼p舌頭繞在那打圈,牙齒輕輕地咬著,白青一邊往后退,身子又向著夙雙靠近,雙手緊緊地抓著夙雙的衣領(lǐng),哼哼唧唧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不明意味的聲音,夙雙的眸子更暗了,他抬起頭盯著白青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手撫著白青的發(fā)絲,說道,“你脖子這般敏感,那惡心的人親吻的時(shí)候也是這反應(yīng)嗎?”白青身子不住的打顫,眸子半合,連睫毛都粘著水汽顫抖著,臉頰一片嬌紅,像是斗氣一樣想用往日那般的語氣說道,“才不會(huì),只有你……”可是自己發(fā)出的聲音軟綿綿的也像含著水汽一樣,怎么都沒有氣勢(shì),他干脆連后面的話也不說了。那大王爺惡心的氣味壓在他身上是那般令人作嘔,他當(dāng)時(shí)連死了的心都有。夙雙見白青又會(huì)想起了那件事,連忙摸了摸他的腦袋,用哄孩子一樣的語氣說道,“乖~別想了,是我不好?!?/br>馬上就讓你不想了。他揚(yáng)起一個(gè)狡黠的笑容,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又將白青的魂勾了過去,他的笑與別人不同人,總是有一絲痞氣,一股子勾人的意味。“你怎么跟哄孩子一呃……”夙雙又一次啃上了他的脖頸,他感覺白青身子一直在微微顫抖著,抬起腦袋問,“不喜歡嗎?”“不,不是不喜歡?!?/br>白青有些艱難地說,夙雙沒等他話音落下,便又吻了上去。那不就是喜歡嗎?他沒再忍耐,放心大膽地啃咬著,最后變成了吮吸,“啊嗯,夙,夙雙。”聽見白青用快要哭出來的滿含□□的語氣叫著自己的名字,夙雙更加賣力了,從白青嗓子眼里鉆出來的“嗯”“啊”一下又一下刺激著夙雙,原本只是放在白青肩膀上的手不安分地滑動(dòng)著,一只手向上,順著另一邊,白青揚(yáng)起頭露出的脖頸的弧度向上緩緩地?fù)崦?,另一只手則向下滑落在鎖骨處打著彎,手心肌膚的觸感實(shí)在是太美妙,像是羊脂玉一樣嫩滑,可是卻更加柔軟。夙雙的唇順著白青的脖子就這么往下滑,落在肩膀處,頭靠在白青的脖窩里,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夙,夙雙。”白青激靈的一個(gè)叫聲讓夙雙一下子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只手撫在他的嘴唇上,一只手落在他的胸上,臉頓時(shí)燒得通紅。他忙的推開白青,自己起身。身子靠著木桶讓白青略微清醒了些,他半合著眼眸喘著粗氣,聲音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著夙雙,而那原本快要消失的吻痕被夙雙弄成了紫紅色,在白青白皙的身上分外扎眼。夙雙忙別過頭,“剩下的你自己會(huì)洗吧?”聲音分外沙啞,像是在強(qiáng)忍著什么。說完他便準(zhǔn)備走,白青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平常清冷的聲音也帶著一絲沙啞,“你去哪?”“我,出去冷靜一下?!?/br>夙雙扭著頭,頭發(fā)遮住了臉讓白青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聲音帶了一絲羞澀。白青一怔,意識(shí)到什么,忙松開了松手。夙雙便飛似的逃出了這間屋子。“哈。”白青紅著臉沉到浴桶里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夙雙今日是怎么了?這樣想著,腦海中又想起剛才的畫面,他忙又往下沉了沉,讓水沒過頭頂,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他催眠似的自我暗示著。另一邊夙雙同樣心里滿是忐忑,他靠在門邊蹲了下去,手捂著嘴一臉的害羞,自己剛剛對(duì)白青干了什么?!手上的余溫還在,那美好的觸覺似乎還停留著,他嗅了嗅自己手上的香氣,紅著臉尷尬地看著自己支起的小帳篷,啊啊啊啊啊啊,心里一陣驚恐地叫著。門外的夙雙沒有水滅火,似乎熱得冒起了煙。真是清風(fēng)徐徐,朗月疏星的美好的單純的夜晚。第22章生氣修養(yǎng)了幾日,白青的身體也漸漸恢復(fù),王爺那邊也風(fēng)平浪靜,既沒有向皇上告狀,也沒有尋仇家來報(bào)復(fù),想來是覺得自己不占理,皇上對(duì)于一個(gè)沒有用處只知道惹事的王爺,應(yīng)該是更偏向于久經(jīng)沙場(chǎng),替這國(guó)家出謀劃策,保衛(wèi)江山的人。而那王爺也折騰不起,銷聲匿跡聽說是去游玩了。這日夙雙正陪白青喝著粥,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上次的事,白青只當(dāng)是夙雙真的就沒醒酒,況且,可能吻真的有助于療傷。夙雙眼神偶爾瞥向白青,他仍是一副從容的樣子,小口喝著粥,這幾日飄蕩不安的心突就安穩(wěn)了起來,夙雙喝著粥,愣著神,仍搞不懂自己,腦中也就這么一閃而過黃安罵他是笨蛋的聲音,黃安?黃安!腦中斷了的弦突地連上,夙雙慌忙扔下粥就往外跑。白青被他這急急忙忙地樣子嚇得一愣,看他飛似的竄了出去,忙問道,“你干什么去?”另一邊夙雙邊跑邊說,“前些日子答應(yīng)小師妹陪她看煙花,這幾日為了照顧你都忘了這件事,她這幾日都沒來,定是因?yàn)槲宜s生氣了?!?/br>白青抬頭看一下陰沉沉的天,心里嘟囔著,怕是要下雨。便又回去喝他的粥了,奇怪,他摸了一下脖子,定是夙雙那日咬得太狠了,不然怎么會(huì)覺得難受呢。抿了口粥,食不知味,他撂下碗便拿了兩把傘出門了。他倆定是沒拿傘,還是給他們送去吧。街上小師妹正挑著荷包,夙雙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