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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果不了了之是對藝人生命的極不負責云云。看到這里,江黎也贊成道:“我們可不會讓這事情不了了之,如果不是高層和李儒關系不錯,而且他反復來道歉,我們可能連劇組都要聲討。太過分了,先是有那個女人三番兩次找你麻煩,接著你差點連命都丟了。劇組已經徹查了一遍,排除了有人故意剪斷威亞的可能性了。劇務說他們之前進行過假人實驗沒有發現問題,但是稱量的時候發現假人體重比你輕了5公斤,而且斷掉的鋼絲好像比實驗時用的要細一些。他們懷疑是新買的這批次威亞鋼絲有問題。反正他們最后如果不能給個滿意的說法,以后東瑞可不會這么大方投資他們的劇本了。”許千星抿嘴笑了笑,用手指點了點還在義憤填膺的江黎的胳膊,把本子伸給他看:“你會一直陪著我嗎?”江黎挑起眉毛,然后勾起嘴角毫不猶豫地笑道:“不陪著你我還能去哪呢?”“可我總覺得你為我犧牲太多了,你應該有自己的事業,而不是圍著我團團轉,總有一天你會后悔你放棄的東西然后厭煩我的。”許千星一筆一劃認真寫著,這是他昨天在電視里聽到的,覺得特別有道理,特別適合他們倆現在的情形。江黎眼珠一轉,立刻回想起昨天電視里放過的家庭調節節目,心里一邊暗自下定決心以后絕對不能讓他許千星再看這些玩意,一邊無奈地笑道:“星星,你是不是傻了,你就是我的事業啊,我的夢想就是將你塑造成一個偉大的影帝。你絕不是那種曇花一現的所謂明星,而是真正能在電影史上名留青史的演員,我想看到你的作品走得更遠,想看到你走上更大的舞臺,得到更多的榮譽。你真正走入全世界的視線當中的那一刻,就是我的夢想實現的時刻。”許千星的眼睛瞪得很大,眼中的光芒閃爍著,亮晶晶的,他一向較常人稍稍蒼白的臉頰漫開了一層粉色的紅暈,他下意識咬了咬下唇,一種傾城而不自知的誘惑幾乎要將江黎擊倒。許千星低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江黎放在膝蓋上的手,抿著嘴輕輕地點了點頭,像是答應了什么一生的誓言一般。像是被許千星的鄭重所感染,江黎也覺得有一股熱氣浮上臉頰,他回握住許千星的手,向前傾著上身,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許千星的額頭。突然連續幾聲尖銳的提示音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兩人同時受了驚嚇一般情不自禁地顫動了一下,低頭看向還在叫囂著的手機。劃開屏幕,小冰數十條微信霸占了整個屏幕,為了表示自己的激動之情,小冰總是用不正常的斷句將好好的一段話分十幾次發送,每次都能成功地刺痛江黎的腦仁,他已經和她說過無數次讓她克制一下這個毛病,但她總是堅持了不到半天就會故態復萌。江黎沒好氣地瀏覽了一遍,發現其實也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不過是對許千星微博底下評論和轉發的一些大驚小怪的評價,并且催促江黎趕緊讓正主出來冒個泡,由于許千星病房保密措施做得太好,一張狗仔偷拍都沒有,現在已經有粉絲陰謀論說許千星其實已經住進了ICU生命垂危,劇組和公司的通告都是粉飾太平。不過說到這里,江黎突然想到,自從許千星注冊了微博以來,好像也沒怎么使用過,發的微博屈指可數,字數像一字一金一樣吝嗇,而且江黎從來沒有見過許千星刷微博,他關注的人依然只有個位數。“所以那到底是為什么你會突然想要開微博呢?”江黎忍不住問出口。許千星歪了歪頭,露出不解的神情。“我幾乎沒見過你玩過微博,我還是很納悶你怎么突然想玩這種社交軟件。”江黎其實也是隨口一問,也并沒有等著許千星什么正經的回答,但當看到許千星的臉依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江黎知道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許千星手指羞怯地撥動著筆記本卷起的邊角,躊躇了一會兒抿嘴低頭寫道:“我聽說微博上你和鄒明澤被傳成情侶,所以有點嫉妒,我不喜歡你和他在一起。”江黎看著這句直白的話語,愣神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揉了揉許千星的頭發笑著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們之間根本連緋聞都算不上,只是一些小姑娘的幻想罷了。自從你和鄒明澤互動起來,還有你和他的CP配對呢。”不出所料,許千星立刻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我真是沒想到你開微博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說實話,千星,我早就覬覦你很久了,可你總是一副除了演戲之外一切無欲無求的樣子,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會因為這些小事而嫉妒,你真是太可愛了。”許千星惱羞成怒地瞪了江黎一眼,提筆開始瘋狂地把剛寫的那句話涂抹掉。江黎一把握住他消滅罪證的手,笑嘻嘻道:“別劃呀,這應該好好留存下來。”許千星憤恨地抽回手,力透紙背地在紙上用力寫道:“我要把這個本子燒掉!”“那可不準。”江黎得意洋洋道:“我要把它好好收藏起來當作一輩子的紀念。”當天,許千星的主頁終于發布了一條明顯由自己編輯的微博,依舊是簡短的文字,毫無配圖:“謝謝大家關心,我很好。”即便如此,依然引來了數以萬計的轉發與評論,并再次帶著劇組上了熱搜榜。許千星終于被允許出院的那天,浮夸的小冰甚至在他家里放了一管彩帶禮花筒,然后被江黎勒令清理干凈。小冰帶著傻氣的笑容進門,垂頭喪氣地告辭,終于留被記者、粉絲和親朋好友們鬧騰得連笑的力氣都沒有的兩人安安靜靜地過二人世界。許千星抓著衣服嗅了嗅,露出厭惡的表情,指指浴室示意想要去洗澡。他現在其實已經能流暢地說話了,只是聲音還有些微沙啞,為了嗓子著想,若非必要他也幾乎不開口。不過他從前就是個話不多的人,這點沉默對于所有人都再熟悉不過,每個人都適應良好。江黎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地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趕緊去,然后眼皮像是再也撐不住了一般頃刻便陷入了昏睡當中。不知過了多久,許千星再次拉開浴室門的聲音就像是一個警報信號一樣,雖然很輕微,但立刻讓江黎從睡眠中驚醒,帶著朦朧的睡意,江黎條件反射地向浴室門口望去,映入眼簾的景色讓他睡意立刻蒸發得一干二凈。許千星僅在下半身圍著一條白色浴巾,從水汽彌漫的浴室中走了出來。他的頭發還在滴水,幾滴水珠從他的額發滴落下來掉落在他的胸膛之上,順著水珠的痕跡,可以看到他肌rou清晰的線條,水珠向下滑落,滑到更引人遐想的位置。他的脖頸還有著淺淡的淤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