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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一副恍然大悟的小表情。 怪不得她剛才覺得怪怪的呢。 “陛下?這是什么玩法?”李大鵬耳尖的聽到蘇綿綿的稱呼。 “人家的情趣,你不懂。”張鑫用手肘捅了捅李大鵬,笑得一臉猥瑣。 李大鵬立刻過去一把扯住陸橫的袖子,“陛下,鑫妃那個小賤人欺負臣妾~您可要替愛妃做主啊!您說過,會獨寵我一人的!” “你是個太監(jiān),老子怎么寵你?” 陸橫面無表情的抽開自己被李大鵬捏住的袖子。 李大鵬一愣,繼而嚎啕大哭,“陛下,你為何如此無情!” “行了,太監(jiān)總管。”張鑫一把扯住他,“別當電燈泡了。” 李大鵬被張鑫扯走,走了幾步,又轉(zhuǎn)回來。 “陸哥,顧盛業(yè)那個老貨我覺得他沒安好心,你可得小心著點。前幾天我看到他跟蘇家的胖瘦坨坨吃飯去了。” 陸橫點了點頭,沒放在心上,只道:“你給我的資料,我已經(jīng)給周安安了。” “她拿了?”張鑫眼前一亮。 “嗯。”陸橫輕哼一聲,“你們的事自己解決。” 張鑫看一眼正在搗鼓手機的蘇綿綿,湊過去,“小棉花,幫我個忙唄?” …… “蘇綿綿,你不是吧?”周安安一臉懵逼的站在蘇家前面,“你說你現(xiàn)在住這?” “嗯。”蘇綿綿點頭,小小聲道:“聽說我是外室女。” 外室女?私生女? 周安安:她怎么就沒碰到這種好事呢? 周安安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蘇綿綿,“你別跟我說,你要認祖歸宗,當大小姐了?” “陸橫說是的。” 好吧。 周安安跟蘇綿綿進了蘇家。 然后立刻大開眼界。 她的乖乖啊。 “蘇綿綿,茍富貴,勿相忘啊。” 周安安激動的一把按住蘇綿綿的小肩膀,覺得自己急需要吸一口氧。 這個世界真是太刺激了。 蘇綿綿先帶周安安去拜見老太太。 老太太正在吃藥。 她年紀大了,眼睛看不太清楚,讓蘇綿綿過去給她倒三粒小藥片出來。 蘇綿綿過去給蘇老太太取出三粒白色的小藥片。 周安安站在旁邊,看到那三粒小東西,微微皺了皺眉。 “哎呦,好像掉了一粒。” 蘇老太太吃藥的時候,三粒一起吃,手腳不太利索,掉了一粒。 滾到周安安腳邊,周安安撿起來,走到那個古風(fēng)氣質(zhì)十足的垃圾桶那里,想了想,放進了自己口袋里。 蘇老太太吃了藥,有點困,送了點小東西給周安安,就去睡了。 周安安跟蘇綿綿出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自從你來了,我們蘇家也真是熱鬧。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蘇榕玉穿著旗袍,手上的大紅色指甲晃花人眼。 她面色一片坨紅,頭發(fā)微亂,一看就是剛剛做完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 蘇綿綿扭頭看了看四周,沒看到貓和狗,然后一臉疑惑的問周安安,“她為什么要說自己是貓狗?” 語氣之真誠,眼神之真摯,前所未有。 周安安捂住嘴,對著蘇綿綿翹起一個大拇指。 蘇榕玉氣得不行,甚至想打人。 那邊花卓趕緊奔過來攔住她,細聲細語的哄。 眼睛卻往蘇綿綿那里瞥。 自從喝了中醫(yī)生開的藥,花卓覺得自己重獲男人雄風(fēng),已經(jīng)能展翅翱翔,俯瞰天際。 他的眼神流連在蘇綿綿身上,懷里則摟著蘇榕玉。 花卓跟蘇榕玉動作扭捏,姿態(tài)豪放,辣人耳目。 周安安立刻拉著蘇綿綿走。 “安安,他們……” “他們什么都沒干。”周安安伸手捂住蘇綿綿的大眼睛。 這只小可愛還是個孩子啊!你們到底在干什么! 蘇綿綿紅著小臉,小小聲道:“我懂的。” 周安安:!!! “臥槽……” 陸橫那狗逼玩意到底對她的小可愛做了什么? ☆、第78章 第 78 章 雖然暫時住在蘇家, 但舞蹈團還是要去的。 今天, 舞蹈團里的塑料小姐妹看向蘇綿綿的視線格外奇怪。 “聽說是小三,私生女。” 蘇綿綿耳尖的聽到幾句零星碎語, 她歪頭, 將頭發(fā)盤起來,換上舞服,開始練舞。 “臣去殺了她們。” “哎, 不不不……”蘇綿綿立刻拖住一臉面無表情的花露, 跟讓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老和尚一樣努力規(guī)勸, “打打殺殺的不好, 不好。” 對于這些事,蘇綿綿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她本來就不是“蘇綿綿”。 真正的蘇綿綿聽到這種話肯定會生氣,會怨恨。 可是她不會。 “梁老師呢?”一向準時的梁晴虞沒來, 蘇綿綿奇怪歪頭,四處尋找。 “唐南笙來了。”花露回答。 蘇綿綿想起昨天在蘇家門口要死要活的唐南笙,最終還是沒有死。 可能是因為刀子太鈍了。 這些私生女、小三的言論就是唐南笙散播出來的。 對于蘇綿綿, 唐南笙真是恨得牙癢癢。 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失去了陸嘉淵的她, 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以前的她借著陸家名頭出去,不管到哪里都有優(yōu)先權(quán)。 現(xiàn)在的她不僅要靠賣以前陸嘉淵給她的衣服、首飾、包包為生,甚至還要低三下四的去接一些商業(yè)舞蹈演出。 用她那個殘疾舞蹈團。 甚至于因為她曾經(jīng)是陸嘉淵的女人, 所以有些腦滿腸肥的狗東西居然還妄想染指她。每每都對她毛手毛腳。 唐南笙本來就從來就沒有看好過她的舞蹈團, 她只是為了營造自己的形象, 回來報復(fù)蘇綿綿而已。 可是沒想到, 現(xiàn)在這個殘疾舞蹈團成了自己的累贅。 不僅接不到活,每天還都需要昂貴的支出。 唐南笙實在撐不下去,才會去找陸嘉淵。 可是男人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男人了。 他的心里,眼里,只有蘇綿綿一個人。 唐南笙知道,自己要完了。 她真的要完了。 她所有的一切,都要完了。 “哎,外面怎么停了三輛警察。” 正在跟梁晴虞說話的唐南笙,面色驚恐的被警察帶走了。 “聽說拿了捐給北市殘疾人福利基金協(xié)會的錢。現(xiàn)在要去接受調(diào)查。” “我還聽說啊,她讓自己舞蹈團里面的人去伺候那些有錢人。” “她的舞蹈團不都是殘疾人嗎?” “不是聽說有人有慕殘的癖好嗎……” 有消息靈通的人在說話。 蘇綿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