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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狀態(tài),宋歡一想到”每日抱一抱“的六十個時辰不翼而飛,心口又是一陣陣發(fā)痛。 足足有五天生命值啊! 其實宋歡每天都帶著錦月和錦樂兩人去明松堂,但每回人還沒踏進院門,就被那個叫裴沉的護衛(wèi)給攔下了。 一柄透著寒氣的劍橫在宋歡眼前,讓她不由自主后脊發(fā)涼,脖子發(fā)疼。 小命要緊,宋歡只能笑笑離開。 前兩天她能開口說些話后,還特意交待裴沉幫她轉(zhuǎn)告裴硯硯她去找過他,讓裴硯硯有時間來回春院坐坐。 這可是很直白大膽的邀約了。 然而三天了,她還是連裴硯的影子都沒見著。 院子里的日頭正好,暖洋洋的日光灑了一地,連院子中那顆光禿禿的柳樹看起來都沒那么凄苦了。 宋歡一拍腿,放下手中拿來裝模作樣的書,起身道:“錦月錦樂,我們?nèi)ッ魉商们魄瓢伞!?/br> 錦月:“夫人,今天一早奴婢去問過裴護衛(wèi),今日侯爺進了宮,要到晚上才回來。” 宋歡嘆氣,“又出去了啊?” 那她今天的“每日抱一抱”任務(wù)豈不是又要泡湯? 這幾天,宋歡被“侯爺進了宮”,“侯爺去了軍營”,“侯爺去了工部”......等理由輪著番的連環(huán)拒絕。也不知道這些理由是真的還是假的。 錦月這些日子陪在她們夫人身邊,日日陪著夫人往明松堂跑。可侯爺總不在府中,夫人總見不到人,只怕日子久了會寒心...... “夫人,其實侯爺心中是牽掛著您的。您受傷那日,侯爺寸步不離整整守了您一夜。許是這些時日侯爺公務(wù)太過繁忙,才會尋不得空來看您。” “好錦月,你不用寬慰我。我知道,他根本是不想見我。” 宋歡沉浸在又要失去六個時辰的悲痛里,說話極為喪氣。而且裴硯守她一夜這種夸張的安慰話語,她是不會信的。那廝即便是真守了,恐怕也是在想著怎么看她死。 “不是,不是。沒有的,夫人。”小錦樂聽到這話一口氣三連否定,而后小心翼翼的四下看了看,湊近宋歡小聲說,“夫人,偷偷告訴您,您和侯爺?shù)幕槭拢墒怯挟斀袷ド系馁n婚書呢。” 宋歡:“......嗯?” 這是什么鬼,她完全不知道這段劇情! 錦月聞言更是神色一緊,錦樂是從哪里聽來的?切莫是聽了別人胡言亂語罷? 小錦樂說完這些日子藏在心底的大秘密,不禁站直了身子,頗有些驕傲的道:“錦樂最近在看話本子認字,上面有段故事里說圣上的賜婚書對女子是很高很高的榮耀呢。” 宋歡:......!? 「系統(tǒng),你粗來。」 「......」沒有應(yīng)答。 「系統(tǒng)!」 「......」日常掉線。 作者有話要說: 宋歡:我要自力更生。 金金:歡歡,這邊計劃后面您是會有好多錢呢。要不,幫你改改? 宋歡:不了不了!不要多浪費!留著! (ps:下章裴硯硯提刀上場~) 第6章 第六章 穩(wěn)住不慌 宋歡死心,破系統(tǒng)靠不住。 她還不如靠自己。 依錦樂偷偷摸摸告訴她的樣子,想來侯府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也許…是裴硯壓根不想讓侯府中的人知道。 畢竟一個七品小吏家的女兒,嫁給戰(zhàn)功赫赫的侯爺,這事兒本來就透著古怪。 誰知道裴硯那廝心里究竟打的什么心思? 宋歡心里打著鼓,看來刷好感度的任務(wù)必須立刻提上日程。 可是裴硯不見她,她怎么隔空刷好感度? 宋歡深深憂愁,不由一陣長吁短嘆。 錦樂見宋歡似乎更加不開心了,圓乎乎的臉不禁白了一下,夫人生她氣了嗎? 她小心肝顫了顫,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喚了一聲:“夫...夫人。” 錦月見此眼底亦滑過絲急色,有些擔心錦樂。 但她也清楚自己meimei的性子,人前像只小綿羊,人后像只竄天虎。 這幾日許是跟夫人相處的久了,估摸是覺得夫人脾氣好,這丫頭有點得意忘形。 也許這回真得了夫人的訓(xùn)斥懲罰,錦樂能漲漲記性。 思及此,錦月抿緊了唇,沒為錦樂開口討?zhàn)垺?/br> 錦樂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可見宋歡仍然沒理會她,小丫頭心慌極了。嘴巴一撇,再開口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是…是那天宋家夫人,和二姑娘,來府里找夫人的時候......我我,奴婢,去明松堂找侯爺,無意間聽到了管家爺爺和侯爺?shù)恼勗?.....夫人,您不要罰錦樂......” 神游天外的終于被抽抽搭搭的斷句喚回了神的宋歡:“......?” 穩(wěn)住,不慌。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劇情突然嚴肅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錦樂沒有對別人說過,就連jiejie我也沒說。今天,今天是見夫人不開心......夫人,你不要怪錦樂嗚嗚……” 小丫頭說著說著真的哭了,而且越哭越委屈。 宋歡:“......” 她干了什么把孩子弄哭了!? “我沒有怪你,小錦樂。”宋歡蹲下摸了摸錦樂圓乎乎的臉。 干了什么不重要,先哄為敬。 “方才我是在想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侯爺,所以一時沒仔細聽你說話,是我錯了好不好?” 宋歡把鍋往裴硯頭上一扣,略一思索,又順水推舟的對錦樂叮囑:“但是賜婚書的事情以后不可對別人提好嗎?尤其是侯爺,他這個人吧,脾性有些不好。最愛發(fā)脾氣罰人了。” 裴硯性子陰沉不定這事兒,府中上下林林總總小百號人,個個深以為然。 錦樂比別人更怕裴硯,聞言立刻止了哭聲,rou乎乎的兩只小手往臉上一抹,抽抽噎噎的對宋歡保證,“夫人!錦樂,以、以后再也、不提了!” “乖。”宋歡摸摸她的頭。 “走吧,今天我把小錦樂弄哭鼻子,我?guī)闳N房里尋些好吃的。” 錦樂瑟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