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鉞的唇,直到他不在發抖。謝鉞感覺到了片刻的溫暖與安心。便自然地把手搭在高仲的肩上摩挲。謝鉞整個過程都不敢睜開眼,說那句話時,便一直緊閉著眼。\'“怕疼嗎?”高仲溫柔道。謝鉞閉著眼輕浮地笑道“怕,怕的很。”其實他并不怕,這么多年,當年在謝府舞刀弄槍收過的傷,疼過的疤,早已經讓謝鉞不知什么是rou體上的痛苦了。他這么說,只是想看看身上之人到底如何待他。高仲聽到此話,不禁笑了笑。唇往謝鉞的頸處探去。高仲吻的小心,吻的試探。每吻謝鉞下,謝鉞便會悶哼一聲。高仲自是聽不得這聲音,聽到這聲音,身體中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被熊熊烈火燃燒過的□□提上心頭。高仲等不及了,右手往謝鉞的下處探去.........第一根時,謝鉞只是悶哼了幾聲,喘息急促起來。第二根時謝鉞捂住了嘴,不讓自己叫了出來。誰知,高仲輕輕拿開了謝鉞的手道“要叫就叫出來吧!四下無人。”說完,謝鉞便叫了出來,身下的痛使他哭了出來。高仲看著心疼地笑了笑。把食指跟中指抽了出來,撿起地上早已風干了的外衣,手伸進口袋里,拿出了一瓶做工精巧的藥瓶兒。謝鉞見到,方才恍然大悟。華凝膏!“你怎么知道我帶了..........”謝鉞話還未問完,高仲便俯下身來親他,親的他渾身綿軟無力。高仲道“我豈止知道你帶了什么,我還知道你內衣的顏色。謝鉞臉一紅,便不做聲了。而后的畫面,更讓謝鉞觸目驚心。那顧生贈予他的華凝膏并非是止血化淤的藥,根本就是...........謝鉞抽開抓著高仲肩膀的手扶了扶額,高仲連忙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纏。“抓緊我!”謝鉞輕笑道“你忍不住了?”高仲只是默默的在行動,并沒多說廢話。有了潤滑膏,這拓展的相當順利。第三根手指進去時,謝鉞只是□□了幾聲。“你怎么不先拿出來?”謝鉞埋怨道。高仲回應道“我想看看你這些年到底怎么樣。”說罷,謝鉞臉又是一紅。這么多些年了,也是,這么多些年了。那樣的李暮謝鉞都逃過了,唯獨今夜的高仲。等到高仲把自己的事物放進謝鉞的身體里時,謝鉞才覺得什么是生不如死。“第一次?”高仲挑釁地問道。謝鉞勾了勾唇角道“你不是?”高仲禁不住又去親了口謝鉞,不答。謝鉞又咬了咬唇角,把攤平了的雙腿抬了起來,環住高仲那線條極美的腰,手往上方的脖子放去。高仲哪一夜禁受的住這幾般的誘惑,直接開始抽動他的□□。過不了多久,那銜接處便傳來濕水噠噠的聲音。整個過程,謝鉞沒有喊過一聲,也沒有用手捂住嘴巴。當高仲看去時,謝鉞今夜的最后一滴眼淚剛剛劃過眼角。高仲上去,用柔軟的舌頭替謝鉞拭去著滴淚水,心疼道“疼嗎?”說罷,去撩了撩謝鉞的秀發。謝鉞搖了搖頭,手上一用勁兒,把自己上半身靠了上去,親住了高仲的嘴唇,極為魅惑道“要.......我還要.......用力的那種.......好不好........?”高仲分明聽到了這句話的綿軟無力而又顫顫抖抖。可高仲道“求我!”謝鉞幾乎是又要哭出來道“清夢,求求你,用力,用........力。”高仲驚訝道“你喚我什么?”邊說著,下身便忙不停的繼續□□........水聲也伴隨之響.........只是這次,高仲用了更猛的勁兒,去頂謝鉞那處。謝鉞此時被頂的舒服的要死,哪管得高仲的問話。高仲突然間停下,問道“你喚我什么?”謝鉞的意識仿若從夢中抽醒,但身體仍然停留在夢中,下半身仍然自顧自的扭著,謝鉞忙道“清夢,求求你,不要停,好不好?”高仲聞言像是很滿意,便加快了抽動。一晚下來,謝鉞早已經入了佳境,像一只小貓趴在高仲的胸脯上沉沉睡去了,高仲半撐著腦袋,看著眼前這人,清眉秀眼,世間萬物都不及這人半分。“星河!”“嗯。”謝鉞應了聲。像是在夢中做夢答應的,又像是清醒時答應的。“所有的痛,從今往后,我來替你擔著。你.........不必再........這般下去了。”高仲說到此處竟有些梗咽。“我再也容不得你離開我半分了,我.......我見不得你痛苦。我真夠了。”謝鉞嗯了聲。作者有話要說:我確實不適合寫meat第49章第四十九章憶高仲醒來正是清晨,看著懷里的這人,不免內心又有些激動,便又去親了親他,再次替他攏好了鋪蓋,后又沉沉睡去。等到高仲再醒來時,謝鉞早已不知所終。昨晚散亂在地上的衣服被人細細疊好,放在了床上,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花生漿稀飯。看到這里的一切,高仲仿佛有種錯覺。感覺自己歸隱了山林,與自己的心上人過著粗茶淡飯的生活。但下一秒,高仲又恢復清醒。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今日,是與香山幫談和的日子!當高仲穿戴好,出了酒樓,回到官驛時,恰巧趕上顧生他們出發。當高仲走進人堆兒里時,眾兵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昨晚夜不歸宿去偷了雞般。顧生卷了卷自己鬢角的頭發,慢步走過來道“可以啊,你小子。昨晚發展的可還不錯?”高仲笑而不語。顧生又再邪媚一笑道“我那瓶小家伙兒派上用場沒?”高仲又是笑而不語。但顧生領會了他意思,兩人只是一味的傻笑,看得旁人一頭霧水。華山。天下眾幫派都云集至此,開啟了為時三天的論劍比武。這前一天乃是論劍,但參賽資格必須是天下前五十幫的弟子才能參與,那些小門小輩的弟子斷是只有眼紅的份兒。而后的兩天方才是天下各位豪士比武切磋的專場。趙晗這天起的很早,倒是西折有些拖沓。趙晗從未去過什么論劍比武的大會,更想親眼見見天下眾豪俠義士的風采,所以他更加迫不及待了。“等不及了?”西折在里屋換衣服問道。趙晗坐在外面的長風廊里嗯了聲,這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剛夠西折聽到。“其實這大會每年都開,你若喜歡,咱們每年都去。”這一句話的功夫西折便走到了趙晗跟前。今日,西折與往常無異,仍是一身杏色袍子,只是趙晗細心見到西折的袖口處多了幾個淡黃色的桂花。那桂花繡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