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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人拘了拘禮,便對臺下的禁軍部隊喊道“封鎖整個皇宮,相關人員一律帶回大理寺發落。”趙璞一人徑自走向大理寺。“高將軍,京都那邊......已經薨了。”昨晚呆在高將軍身邊的那位副使說道。高仲點點頭,手中的茶杯一扣,茶水被到在地上,一排。高仲轉眼收回手,負手而立。慢慢道“趙大將軍為天下亂局身先士卒,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高某在此,奠。只愿趙大將軍一路走好。”屋內,恢復那位副使來之前的死寂。過了許久,高仲才轉過身來,兩行清淚已經風干。“言澍.......”高仲哽咽了,想是方才許久沒有說話的緣故。高仲習慣性地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言澍立馬到了杯茶遞到高仲跟前。高仲擺了擺手,默默道“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罷。”這句話不像是在問,而是一種命令。言澍點了點頭,手持著腰間的佩劍,走出了門外。高仲一望窗外,滿眼星輝。這一夜,高仲的這個清夢真是求之不得。恍若隔世,回到數載前,幾個孩童在水岸邊嬉戲。“那時有我,有其澤,還有星河。”高仲閉著眼睛沉沉道。不知說的是夢話,還是清醒時的話。良久,一抹淚珠從眼角滑開,滑向天際,滑向星辰。“還是年少時好,看甚么都是好的。花紅葉綠,水清天藍。”這晚,高仲度過了最難熬的夜晚。可是,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便必定注定就是如此。無力回改,無力倒退。今夜一過,便又是晴空當照艷陽天。作者有話要說:哎喲,我這更文的速度委實慢了些,但不過我會加油的!再過幾天就跨年啦,開心著小激動!!!第8章第八章定謝鉞醒來已經睡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抹了抹眼睛,習慣性的往床旁望了望。兒時那里曾睡了個人,只是現在不在身邊了,到叫人有幾分的懷念。“謝將軍,謝將軍.....醒了嗎?”門外有人在敲著門。謝鉞打起精神,慢慢挪到門旁,只聽到了幾聲腳步正在靠近。不好,是高仲!別的什么謝鉞聽不出來,這高仲走路步履極輕,但高仲走路唯一一點最引人注意,哦不,是引謝鉞注意的便是他后腳跟著地時會發出蹭蹭的聲音。不知道是兒時落下的舊疾,還是天生習慣這么走,謝鉞就不得而知了。謝鉞撲的便倒在床上,高仲那方已不再敲門,直接就推門而入了。謝鉞一只眼睜著,一只眼閉著,睜著的那只眼睛正好瞥見趙晗端著碗藥湯走到自己床跟前。媽呀,蒼天啊。謝鉞心里苦苦哀求著,這些天他都不知道喝過多少碗趙晗送來的湯藥了。你說喝了有效果,那謝鉞還心甘情愿,可這么多些天了,謝鉞絲毫不覺得這藥有什么作用奇效。謝鉞心里還嘟囔著趙晗這傻小子八成是被那醫館的大夫騙了去,這廂高仲已經接過趙晗手中的湯藥走了過來。謝鉞再也忍不住了,跳的就坐起來,“高仲,你整人也要看是誰好吧!你先是偷偷潛入我身邊不報姓名,暗中觀察我,現在還正大光明的給我喂......這......這藥。”謝鉞氣的臉的綠了,誰知道高仲喂他的藥湯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喝了之后接二連三的昏睡。但礙于旁邊還有一個傻愣子趙晗,謝鉞愣是硬生生的把浮在嘴里的話咽了回去。出于驚訝的是,高仲并未生氣,而是擺出他那幅文官固有的清風蕩漾感,笑道“堂堂將軍府都尉史,我怎敢輕易下藥。”高仲的性格倒是蠻像個將軍的,說話直白,也不拐彎抹角,也不顧及旁邊的傻愣子。說出這話時,謝鉞也被驚訝到了,可轉眼間高仲已把湯勺遞到了謝鉞嘴邊,含笑道“所以,謝將軍既然已知道我是誰了,也就不怕我亂給你下藥,若真的謝將軍喝了這藥有何問題,你大可出門走個數十步,就到我的屋了。”謝鉞內心千層海浪涌動,敢情這高仲還量過他屋到自己屋的距離,變態!既然高仲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謝鉞愣是沒的話說,默默端起那碗,一口干了。皇城。“殿下,這是內閣上書的奏表。”一個小宦官如履薄冰地遞上幾卷奏表。雖說當今皇上已死,但三殿下也并非如此心急之人,所以仍是住在自己的府邸,只是每日的奏表都要搬來。“眼下是多事之秋,真正的敵人并非已故的皇上,而是悠悠眾口與民心。”顧生快步走向正殿,褪去一身黑色披風,一襲青色長袍入眼。顧生抬頭,正中三殿下的目光。“那,依顧愛卿之言,本王該當如何?”三殿下枕著腦袋,耐著性子問道。這幾日全是上書請求他快快登基的奏表。現在連內閣也來插上一腳。也是,先帝在時,只顧花事輕浮,不理朝政,整日飲酒作樂。所以導致大官欺小官,小官欺百姓。使得民心不穩,朝中局勢渙散。但不乏在這其中的,也有品節高尚,為官清廉的大臣,隨著先帝的死,這股勢力也在蓬勃待發。畢竟,誰不想扶持一位明君上臺。反倒是先帝在位時,那些jian臣,千方百計地阻止三殿下登基。只因先帝在世時好龍陽,竟無一子嗣,一時間這兩股勢力在朝中蔓延開來。顧生占取茶水,在桌上寫下一字。“易。”三殿下念道。“顧卿的意思是.........?”明顯,三殿下并未明白。“易有兩解。其一,乃簡;其二,乃換。”顧生不緊不慢的說道。“其二,換。”三殿下點點頭,如實道。“那就要看殿下怎么個換法了。”顧生見三殿下并未開口道,便接著說道“朝中兩股勢力盤踞,其一為支持殿下登基的新興黨,這些人多是先帝在位時不被皇上倚重,被打壓下去的。但從中不乏有為保命的急著戰隊的;其二乃是守舊黨,只因他們在先帝在位時,行賄受賄,買官賣官,背地里的勾當做多了,難免會害怕,害怕等殿下登基將他們的權利與利益統統收回,所以他們急著要扶持新主登基。”三殿下點點頭若有所思。良久,三殿下才開口道“所以這兩股勢力都各有所求。但穩定局勢必須均衡,所以,若要換,兩邊都得換。”顧生凝神,點了點頭。“若無其余的事,臣,先行告退了。”顧生躬身打算退下。誰知,還未走出門,三殿下便又叫住了他,有些別扭地問道“那......顧卿,趙大將軍的事.......”三殿下故意放慢語調,想等顧生做出回答。只見門口站著的那人,屈伸一拜,慢慢道“皇上該當如何,臣自當追隨。”這語氣很平淡,平淡中透出幾絲的薄涼。顧生永遠也忘記不了,當年的淳于良,于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