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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高傲的神祇來說,幫不了想幫的人、甚至被一個世界意識狠狠壓制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現(xiàn)在這位神祇親口承認(rèn)了他的無能。————而此時,偵察機(jī)上的研究人員終于到達(dá)了安全的地方,有些研究者就直接癱在座椅上半天沒回過神來,而有另一些研究者倒是馬上就開始擺弄起之前在樹林收集的數(shù)據(jù)。一個研究員打開了自己的能量分布圖,他疑惑地點了點光屏上的圖?!獔D上分布的能量在十幾分鐘前有一瞬間暴漲。為什么?而簡澤潁倒是打算下偵察機(jī)去看看,好幾個研究人員也準(zhǔn)備跟著下機(jī)了。懸浮板都還沒在地面停穩(wěn)呢。下機(jī)的幾人就看見他們的鐘少將背著一個少年,靠得極近,是那種一看就覺得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的那種近。少年的整個腦袋臥在了鐘陵的背上,還用手圈著他的脖子。而鐘陵倒是直接夾住了少年的腿,不讓他從自己背上滑下來。這種關(guān)系還用得著說嗎?“我的天啊,這才幾分鐘啊。”一位研究員喃喃道,“怪不得我現(xiàn)在還是單身?!?/br>少年聽見腳步聲,一抬頭就看見他們快要走近了。他拍了拍鐘陵的手,示意他別用那么大力氣,隨后吧嗒一聲就跳下鐘陵的后背。簡澤潁笑笑,說,“鐘隊,不介紹一下嗎?”鐘陵下意識看了看少年,少年倒是無所謂的樣子。鐘陵這才說,“他是湯睦,小天神?!?/br>湯睦啊……等等!他不是還是個小孩子嗎?!怎么一下子長這么大了?!帶著看戲心思的研究員們原本還想要調(diào)笑一下,聽到這句話后腦子突然卡殼了。這句話就像是一個□□轟的一聲在他們的腦子里爆開!作者有話要說:湯湯:竟然不認(rèn)得我了![氣成球.JPG]————今天是多云!要親親抱抱!還要舉高高!360°飛旋的那種!第17章第十七章湯睦說,“你們好,我是湯睦?!?/br>少年屬于那種特別驚艷的類型,一眼看過去就難以忘懷,而他的身上穿著寬大的神服,腰封把他的腰束起來,顯得氣質(zhì)非凡,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又軟又萌的團(tuán)子樣。“現(xiàn)在可不是閑聊的時候。”湯睦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對他們說,“你們最好現(xiàn)在馬上回到星艦上去,那些蟲子很快就要來了?!?/br>鐘陵看向他,湯睦卻沒有繼續(xù)回望,自說自的,“我可顧不上你們?!?/br>“這……”“好。”鐘陵說,他看向那幾個研究員,“我們先回偵察機(jī)上去,馬上就走。”男人知道單單只靠一架偵察機(jī),想要打贏外面數(shù)以萬計的蟲族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中一個研究員心里倒是有些不解,口說無憑,鐘少將怎么也不問問為什么小天神是怎么知道的?但他的表面上如常,被同伴拉著走向了偵察機(jī)的位置。湯睦見他們都離去了,便往山洞外走去。“湯湯,你也跟我們一起上去吧?!辩娏陻r住了他。湯睦回頭看向鐘陵,“鐘陵有些事情我跟你說不清楚。”他甩開鐘陵的手,“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希望你不要干涉?!?/br>說著湯睦就要往山洞外走去。“鐘……”隊字還沒有說出口,簡澤潁就眼睜睜地看著鐘隊用快速地用手一拽,緊接著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手刀就劈在了湯睦的后腦上。湯睦的身體一軟,整個神都不省人事了。鐘陵下意識就摟住湯睦,腦子嗡嗡作響。“我、我靠……”一個研究員說。簡澤潁:……————在星艦上。鐘陵正守在床邊,湯睦還躺在床上還沒有醒來。鐘陵確保自己的使出力度剛好使湯睦昏迷,而不會造成后續(xù)的影響。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鐘陵的腦子還是一片空白。周圍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清楚地聽見。少年湯睦和小孩湯睦的長相差別實在是太大了,也怪不得鐘陵沒有認(rèn)出來。小孩湯睦的長相是屬于那種特別軟糯軟糯,萌萌的,而少年湯睦的長相是驚艷、張揚的。他的眼睛是水的流動,眉毛是山的延綿,而唇就是火燒云的涌動。鐘陵看著湯湯的臉,突然想起剛才摟著少年的觸感。少年人的觸感和小孩子的觸感完全不一樣。小孩子給他的感覺是軟軟的,幾乎是用水做做成的,戳一戳就能將人惹哭;而少年給他的感覺不一樣,就好像是一場大雨,瞬間就能將他的理智沖垮。至少他對一個孩子根本就起不了什么心思,但是對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想要徹徹底底地沉淪。可是這是他幾個月前還哄著的孩子,怎么可以這樣?鐘陵甚至唾棄自己對湯湯的想法。不能再盯著他看了,否則真是越看越想吻下去。鐘陵別開眼,強(qiáng)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上去。他聽見蟲族的嗡鳴聲漸漸微弱了。假如湯湯說的是對的,那只嬌小的蟲族是蟲后。它們因為某種原因想要殺死湯湯。但如果它們傾巢而出,不可能找不到湯湯,所以一定有什么東西干擾了它們的視線。假如樹林是作為屏蔽的一種方式,那么光球算是定位點?這么順下來,有些東西確實是說得清了。假如光球代表定位點,那么沒有光球的話,蟲族就無法確定到湯湯的位置?那么湯湯說的神冠又代表什么呢?它有這么重要么?讓湯湯連自己都顧不上?鐘陵伸出手,握住了湯湯的手。哪怕長大了,湯睦的手對于鐘陵的手來說還是小,不僅小,還嬌。長滿繭子的手摸上光滑的手指,就好像觸電一樣,一直電到了鐘陵的心里。鐘陵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還能感受到這樣的心悸。簡直是要命了。床上的少年眉頭皺了皺,好像就要醒來了。他晃了晃腦袋,下意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這個動作讓鐘陵一愣。“我……”湯睦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沉,他揉亂了自己的頭發(fā)才將這種感覺緩解。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就是這個冷著臉的男人。冷、著、臉?!打暈我你還有理了?!湯睦都要快氣笑了。鐘陵說,“我們馬上就要離開籃星了,蟲后找不到我們的。”“我要下星艦?!睖勒f。鐘陵:“不行。”“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鐘陵。”湯睦說,“我想走的話,你們根本就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