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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棋開始撒潑耍賴,白冕看著覺得有些好笑。莫名拗不過莫棋,只好說:“那我們就一個人喝一瓶。”白冕點頭表示接受,莫棋雖然面露不滿,但是也沒再說什么。很快,老板娘就給三人拿來了三瓶冰鎮(zhèn)過的啤酒。一口冰啤下肚,帶走了一些燥熱。莫棋夾了一個螞蚱下酒,笑的有些不懷好意,說:“白冕,你敢吃嗎?”白冕夾起一個螞蚱就放進嘴里,酥香脆,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評價道:“好吃。”莫棋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說:“之前你一定來過云市。”白冕搖搖頭。“那你怎么敢吃?”白冕不屑道:“不就是個螞蚱嗎?”莫棋有些難過的別開了頭,白冕不明所以。莫名開口:“小冕你不知道,之前這臭小子第一次來云市,我就帶他過來這里吃宵夜,也點了這菜,結果他被嚇個半死,誓死不吃。”白冕發(fā)現莫棋的耳根有些泛紅。莫名接著道:“這樣來了好幾次,他都不碰這道菜,結果有一次,小妙也跟著一起來了。”莫妙看不得莫棋這幅慫樣,捏著莫棋的嘴硬塞了一個進去,然后死死的捂住莫棋的嘴巴,不讓他吐出來。莫棋在慌亂的掙扎中嚼了兩口螞蚱,頓時覺得這味道很好。自此以后,但凡他過來,少了這道菜都不行。“哈哈,還有這樣的趣事。”白冕聽完笑道。莫棋氣急敗壞的說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白冕又夾了一個螞蚱放進嘴里,說:“你還害臊,多大點事,誰還沒有個過去了。”“這不一樣。”莫棋反駁。“怎么不一樣了?”兩人正爭論著,烤串上來了。白冕看著烤串兩眼放光:“我懶得和你吵。”說完抬起一個烤rou嘗了一口,肥瘦相間的五花rou烤到滴油,然后撒上孜然粉和特制的辣椒粉,這絕妙的搭配碰撞出了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味。三人一邊擼串,一邊舉瓶碰杯。莫名跟兩人講一些奇聞異事,白冕發(fā)現,原來好的故事也是可以當下酒菜的。吃過烤rou后,吃一些舂碎的黃瓜和雞腳,兩者中清爽的檸檬味剛好解了烤rou的膩。酒足飯飽后,莫名把兩人送到酒店。莫名跟莫棋交代:“早點休息,不要帶著小冕亂跑。”莫棋打著飽嗝:“我現在只想睡覺。”莫名笑笑,把車鑰匙遞給他說:“車我已經停好了,你開車慢一點。”莫棋張了張嘴沒說話。莫名走后,兩人上樓,兩個房間連在一起。莫棋靠在墻上,不死心的問道:“白冕,你真的不來點花露水?”白冕看了一眼莫棋手臂上又多出的幾個包,無情的拒絕道:“還是你留著慢慢享用好了。”說著進了房間,關上門。莫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告訴你,你會后悔的。”白冕放好行李,找到蚊香,看著那一盤蚊香片,十分糾結。一盤都點上會不會中毒?不全部點好像也沒有其它固定的辦法。白冕想起莫棋手上的包,還是點了一盤。嘴里嘟喃道:“這蚊香片怎么這么彎。”點好蚊香,白冕又去洗漱完,然后躺在床上玩手機。“叮”突然響起的短信提示音嚇得他差點把手機砸到臉上,打開一看,是季長夜來信。“到了嗎?”白冕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回道:“到了,去吃了宵夜,現在已經在酒店休息了。”“讓你帶的東西有沒有好好戴著?”白冕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錦袋。“好好戴著呢!季少吩咐,我哪敢不從。”少年,拍的一手的好馬屁。第二天一早,白冕去叫莫棋起床,敲了門,門很快打開,房間里還拉著窗簾,莫棋只開了浴室的燈,整個房間十分昏暗。“我說莫棋,你干嘛不開燈也不拉開窗簾,黑漆漆的。”白冕說著把窗簾拉開。莫棋聽到響動,從浴室沖出來。白冕回身看著莫棋說:“你看現在光線多好。”莫棋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白冕。“我怎么了?”莫棋沒有說話。白冕研究了半天,發(fā)現莫棋指的是窗簾,側頭一看,差點魂飛魄散,那窗簾上正趴著一個巴掌大的黑蜘蛛。白冕直接跳到了莫棋身邊,沖莫棋大叫道:“你怎么也不提醒我?”莫棋很無辜的說:“我今早一開燈,就看見這么個玩意爬在窗簾上,嚇得我差點沒憋住尿,都跟你說這邊蟲子很多。”白冕搽了搽額頭上的汗,說:“那你干嘛不開燈,被咬到怎么辦?”“開燈就能看見它,覺得膈應的慌,放心,沒毒。”聽到沒毒,白冕放下心來。這會兒光線明亮,他才發(fā)現,一夜未見,莫棋的臉上有多出了幾個包,罪魁禍首當然是那黏人的蚊子。“你沒點蚊香嗎?”白冕問道。莫棋撓了撓臉上的包,說:“點了,沒用。”“怎么會沒有用,我就沒被咬!”作者有話要說: 悲劇的理由千篇一律,作死的內心百折不撓。第21章第二十一章莫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還真沒看見白冕身上有一個包,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的血是臭的,所以蚊子都不叮你。”白冕沒好氣道:“滾滾滾,你的血才是臭的。”“哈哈哈······”“笑笑笑,活該你一臉包。”這刀戳的快準狠,莫棋笑不出來了。白冕揚揚嘴角:“那這蜘蛛怎么辦?”莫棋往臉上抹了點止癢的藥,說:“什么怎么辦,等下會有人來處理。”兩人下樓吃了早點,出發(fā)去往茶園基地。車子一路駛出了城區(qū),綠色多了起來,空氣清新。白冕一路欣賞風景,沒多久就看見了大片大片的茶園,工人們正在鋤草,看見莫棋的車,紛紛停下手里的活和莫棋打招呼,幾人看他眼生,問莫棋:“棋子,這是誰呀?”“這是季少新收的人,我這次順帶帶他來茶園看看。”白冕大方的跟幾人打招呼:“你們好,我是白冕。”“你好、你好。”工人是從當地雇的,笑容十分淳樸。其中一個大娘看著他,說道:“季少可真會挑人哩!這娃長得真俊。”白冕不由的紅了臉。“你們先忙,走了。”莫棋說完發(fā)動了車子。車子順著盤山路一路向上,到達山頂之后又一路盤旋而下。盡管不是他開車,他還是感覺腎上腺素飆升,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莫棋習慣了這種路,一路上速度不減。白冕真擔心下一個轉彎會翻車,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很快看到了基地的影子。車子停穩(wěn),兩人下車。一個老伯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看見莫棋,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