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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冕憤憤不平的說到。莫棋回到:“不一定,不一定,你看那些精神病人不都說自己沒病。”白冕突然想到了什么,湊近坐在病床旁翹著二郎腿的莫棋。莫棋嚇得從椅子上跌了下去,嚎了起來:“你干嘛?啊?你想干嘛?”這幾嗓子嚎的就像潑婦罵街一樣,白冕只覺得頭暈?zāi)垦!?/br>“你那么激動做什么?我怎么著你了嗎?”白冕想不通莫棋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我不管,以后你離我至少一米遠。”“?”黑人問號臉。“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嚎了好嗎?”莫棋也反應(yīng)過來他反應(yīng)過激,收了大嗓門。“你剛剛湊那么近想干嘛?”莫棋的聲音小了許多。“我只是好奇,為什么是你在這里扮演一個照顧我的角色,難道你就是打我的那個人?”這簡直是踩到了莫棋的尾巴,莫棋捂著屁股,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別開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我。”白冕一點都不相信莫棋說的話,但看莫棋打死也不會說的樣子,決定還是不白費功夫了。“你還沒說剛剛湊我那么近想干嘛?”白冕算是見識到了一根筋的恐怖,難道他表達能力有問題?“喂,大哥,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親你吧?”結(jié)果,莫棋一臉的:難道不是這樣嗎?“大哥,你未免戲太多,我是直的好嗎?我喜歡女的,女的好嗎?”莫棋:“你確定你喜歡的是女的?那么有自信?”白冕:“難道你要去給我找個女的來試試嗎?”簡直不要太浪。“而且,就算我會喜歡男的,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你這種類型的;還是那種斯斯文文,清心寡欲的比較合我口味。”莫棋聽完白冕的話,沒有反駁,只是說:“你確實該看醫(yī)生了。”這就讓白冕很生氣了,大聲道:“看什么醫(yī)生,我又沒病。”沒多久,精神科的醫(yī)生來了,觀察了白冕一會兒,覺得白冕的行為舉止都很正常,拿出白冕的資料,問:“你叫什么名字?”“白冕。”“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白冕又把跟莫棋說的那一段自我介紹跟醫(yī)生說了一遍。醫(yī)生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莫棋,莫棋聳聳肩。白冕覺得配合醫(yī)生回答這種問題真是無聊透頂。“醫(yī)生,我是我,他是他,你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好嗎?”“所以,你覺得還有另外一個自己是嗎?”醫(yī)生眼里藏不住的興奮之光。“他只是和我同名同姓,怎么會是另外一個我。”跟精神科的大夫簡直無話可說。醫(yī)生:“我知道了。”白冕表示很迷,他才說了兩句話,就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醫(yī)生起身帶著莫棋去了病房的陽臺上交談。白冕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我看過拍的片子了,傻了不像,至于他為什么會不記得了,有可能是失憶了;現(xiàn)在看來,精神不太正常,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來確定是不是人格分裂’。白冕真的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比較好,罵一段臟話可以嗎?什么?要做社會主義文明人······好吧,那他憋著。莫棋又和醫(yī)生低聲說了幾句才從陽臺回來。醫(yī)生走后,“喂,小子。”“干嘛?”白冕的聲音有氣無力。“我出去打個電話,你自己玩會。”白冕擺擺手,表示知道了。“喂,老大。”“什么事?”莫棋把剛剛和醫(yī)生對話的過程、內(nèi)容和對方復(fù)述了一遍。“老大,那家伙真失憶了。”“知道了。”“老大,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莫棋深吸一口氣,說:“醫(yī)生說,那小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能是受了那件事的打擊,有些接受不了。”莫棋說完這話,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結(jié)果,對方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莫棋看著手機,喃喃自語:“嘿嘿,這可以算是老大的黑歷史了吧!黑歷史啊!有史以來第一次啊!以后有得玩了。”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修第3章第三章白冕百無聊賴的過了兩天,醫(yī)生帶著實習(xí)護士來給他拆頭上的線。原主那個倒霉鬼摔破了腦袋,縫了五針。醫(yī)生把紗布拿開,看了看傷口的愈合情況。白冕問道:“醫(yī)生,可以拆線了嗎?”“你這可是用最好的線縫合的,不用拆線,減少痛苦,傷口愈合的也快,這不再過兩天你都可以洗頭了。”沒有了網(wǎng)兜的束縛,白冕覺得腦袋自由多了。護士給白冕傷口消了毒,滿面笑容的看著他說:“還有什么需要嗎?”“可以給我一份今天的報紙嗎?”“我等下給你拿過來。”白冕笑著說謝謝,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和臉頰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小護士突然紅了臉,拿起醫(yī)療用品,說:“你等一下哦,我馬上就給你送來。”說完逃似的離開了病房。小護士也算說話算話,沒多久就把報紙送來了,只是把報紙留給他又匆匆的跑了,白冕都還沒來得及開口道謝。白冕拿著手里的報紙,卻不敢翻開。他雖然重生了,但是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在何處。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了打氣,緩緩的打開了報紙。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幾個大字,白冕又去看了下時間。“也就是說今天離我飛機失事剛好過去了半個月,真是萬幸!”清楚了自己在哪里和時間之后,白冕覺得安心了一些,就連晚上做夢都做了個美夢。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他頂著一個雞窩頭。頭發(fā)因為長時間沒洗過已經(jīng)打綹了。莫棋這兩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沒見到人影。白冕只能去跟看守的兩個黑衣人說了他的訴求,可能黑衣人也覺得白冕的頭發(fā)過于惡心,答應(yīng)了他。于是,白冕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去了水房。其中一個黑衣人跟著白冕來到水房門口,像門神一樣往門口一站。白冕用臉盆接了熱水,又兌上冷水,伸手試了一下水溫,覺得單手比兩只手還靈活,洗的還挺起勁。等到他沖頭的時候才知道剛剛是多么的天真,只有一只手怎么cao作?在白冕頂著滿頭泡泡躊躇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走了白冕手里的杯子。白冕詫異的回頭,看到昨天給他拿報紙的那個護士。“我?guī)湍惆桑 ?/br>白冕感激的點點頭。盡管白冕弓著腰,可小護士沖水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還要小心翼翼的防止水把白冕的衣服浸濕了。看護士踮著腳的樣子,白冕覺得這妹子還挺可愛。洗完頭,白冕用毛巾搽了搽頭發(fā),把毛巾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