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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算是有些安慰。”單冀禾透過開著的木窗,在鬧兒身上瞧了瞧,片刻后才附和道:“那便是好的,走時留些銀兩,日后盼兒若是掛念,我便時常派福叔來送些補給。”“謝謝冀禾。”祈盼松口氣,靠在單冀禾身上。“盼兒……”單冀禾在祈盼手上輕捏幾下。“嗯?”祈盼抬頭。“盼兒……可想過要個孩子?”單冀禾的話將問出口,祈盼愣在原地,還未回過神,院外走進來一位身材魁梧樵夫般模樣的人。玉蘭正巧從廚房出來,看著樵夫男子后有些慌,過去叮囑兩句才小跑進屋。“門外可是鬧兒的爹?”祈盼將單冀禾方才的話暫時壓在心底,有些沒有底氣地問道。玉蘭將茶壺放下,抬眼順著木窗往外看了一眼,猶豫片刻才對著單冀禾二人說道:“鬧兒……是祈望的孩子。”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兩章就能完結……還在糾結要不要寫番外。謝謝等文。ps:拿到駕照心里美滋滋。☆、完結玉蘭的話叫祈盼與單冀禾二人有些措手不及,待回過神來,方才好站在院外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站到了屋內,盯著單冀禾與祈盼二人的目光有些不善。鬧兒像似認得此人,只是見著此人后有些膽怯,跑進屋內拉著玉蘭的衣裳,將小臉皺了起來。“玉蘭……”男人用眼神詢問一下,聲音粗獷,像個糙漢子。“這是……這是單冀禾將軍,與……與鬧兒的叔叔。”玉蘭的話,在男人聽來卻另有他意,方才的防備頓時消散不少。“敢問將軍……可是來尋鬧兒?”男人皺起眉,雖臉色有些不悅,卻還是恭敬的問道。祈盼與單冀禾對視一眼,不解的問道:“你是……?”“在下曹生,是林州村內的屠夫,也是……玉蘭的相好。”曹生轉身,將玉蘭小心拉到自己身邊。祈盼一愣,倒是單冀禾沉得住氣,冷生問道:“你可是與玉蘭成了家?”誰知話音落下,曹生臉上露出難色,看了一眼玉蘭身后的鬧兒,才搖搖頭說道:“草民想要與玉蘭成親,只是這……村里村外不少人傳些閑話,家父家母有些……”“可是鬧兒的緣故?”祈盼問道。祈府虧欠玉蘭,若是玉蘭在此找到了心上人,能再結良緣,祈盼定會從心里放心下來,只是這會兒曹生的話里的意思卻明顯萬分,鬧兒的緣故,致二人的婚事定不下來。玉蘭想說什么,卻被曹生攔了住:“恕草明無禮,只是……鬧兒卻非玉蘭愿意所生,無奈鬧兒年紀尚幼,十月懷胎親生骨rou,玉蘭確實放心不下,草民與玉蘭……無奈只能這般偷偷摸摸……”祈盼還未從鬧兒是大的親骨rou的沖擊中緩過來,這會兒卻還是明白了曹生的意思,單冀禾上下打量了曹生幾眼,最后將凌厲的目光放在玉蘭身上,低沉著聲音問道:“你可是……不想要鬧兒?”玉蘭聽后,急忙將手捂在鬧兒耳上,臉色變得有些紅,考慮良久才搖搖頭,輕聲說道:“萬般不愿意,鬧兒也是玉蘭的孩子,怎會不要他?”單冀禾卻笑笑,伸手攔住祈盼的腰身,堅定的說道:“可你心知,鬧兒是個意外,將你的日子弄的一團糟。”單冀禾的話像似說到了玉蘭心里,只見方才還故作堅定的玉蘭,這會兒渾身有些抖得厲害,原本便較弱的身子,瞧起來更是單薄的很。“冀禾……”祈盼輕拉一下單冀禾的胳膊,想單冀禾不要這般直白。卻聽玉蘭提高音量,眼眶微紅,整個人變得有些激動的說道:“將軍說的沒錯……若不是因祈望的緣故,玉蘭怎會落到如此地步?若不是……在城內無處落腳被人指指點點,家父家母怎會……怎會慘遭不測,若不是鬧兒的出現……玉蘭……玉蘭怎會又孤身一人,在這陋屋內,孤孤零零茍且偷生。”“玉蘭……”曹生像似也未曾見過玉蘭這般口直心快的模樣,有些傻了。祈盼雙手緊緊握拳,只覺著心里被人揪了起來。玉蘭說的未曾有半點假,若不是祈望的緣故,玉蘭怎會落得現在這樣。單冀禾卻并未因玉蘭的話有所影響,繼續說道:“方才曹生見到我二人時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二人可是為鬧兒所來……若是我未猜錯,你與曹生商量過鬧兒的事,可是如此?”玉蘭也未有想隱瞞的意思,膽大的點點頭,低下眼簾呼出一口氣才接話說道:“不瞞將軍……玉蘭確實與曹生商議過,想要將鬧兒送回祈府,為的便是能與曹生成親,不再受曹生父母反對。”“你……”祈盼心里涌出一團不明的怒火。他雖然知的玉蘭對祈府定會懷有恨意,卻不曾想過,玉蘭能這般狠心,將鬧兒這個三歲孩童從自己身邊推走。單冀禾聽了玉蘭的話正要接口說什么,卻不想玉蘭竟然直直對著自己跪了下,磕了三個響頭才堅定的說道:“還請將軍與祈盼少爺,能……能將鬧兒帶走。”方才一直躲在玉蘭身后的鬧兒臉色刷白,雖只有三歲的年紀,卻像似明白了自己娘親的意圖,倔強的不將淚水流出,輕喚一聲:“娘……”鬧兒的嗓音稚嫩的很,在屋內幾人心里撥弄幾下,跪在地上的玉蘭心狠的沒有回頭看,而是盯著單冀禾與祈盼,久久不語。曹生將頭轉向一旁,不再看玉蘭與鬧兒。祈盼胸膛起伏,忍了片刻才低著嗓音問道:“你可是下了決心?”玉蘭再磕一頭:“是。”“你……”祈盼語塞,實在想不明白,方才還說不會不要鬧兒,這會兒怎會如此堅定。單冀禾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盯著玉蘭瘦弱的背脊看了一會兒,才走到鬧兒身旁,稍彎下腰,指著祈盼輕聲問道:“你可知他是誰?”鬧兒紅著眼眶,臉上臟了一片,看著可憐的很,聽了單冀禾的話搖搖頭,忍不住抽泣出聲。不過是個孩子,單冀禾于心不忍,卻用毫無商議的口吻,一字一句侵清晰的說道:“日后,他便是你的親爹。”單冀禾語畢,連祈盼都驚訝一下。“冀禾……”將鬧兒笨拙的抱起,單冀禾小心翼翼擦拭著鬧兒的小臉,繼續說道:“今日起,你便隨我回京。”玉蘭肩膀微抖,忍著哽咽說道:“謝將軍。”原本是想要帶著祈盼來林州游玩一番,卻不想得了一個孩子,從玉蘭住處走時,鬧兒不哭不鬧安靜的很,一雙清澈的小眼里不知在想什么。屋外坐在馬車上等候的馬夫不敢多言,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