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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樹欲靜而風不止(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2

分卷閱讀122

    再說好了。人總有希望自己獨處的時候,她讓他憶起了心里有些酸澀的往事,他也就這樣遠遠的伴著她一次吧,總之既做了決定,就一定要做好。

清晨。杏兒打開窗戶,陽光耀眼,微風清爽。秦恕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杏兒挽著他的頭發,替他綰了個書生髻,一根碧玉簪斜斜插入。

“公子,好了。”

秦恕起身,回頭,杏兒的表情不若以往幾天靈動,甚至也不抬頭看他的臉。

他走到放著熱水的水盆前,浸濕了帕子凈臉。透過熱氣騰騰的帕子,他看到了杏兒窘迫的臉。帕子拉下,他走過去,眼睛盯住她不放,直把她逼到了墻角,手擦著她的耳邊抵在她身后的墻上,在她不知所措的眸光下,挑起她的下巴,桃花眼蕩漾,“杏兒,你很怕我?”

“沒有,杏兒不敢——”杏兒連連揮著手。

“我那日說把你當meimei,是真話。”秦恕微微笑著,“你有心事,可愿意告訴我?當然,如果你不說,我也無所謂。”

“公子昨日對杏兒——很是照顧,杏兒也一直都覺得公子是好人。只是杏兒即入了天陰教,生死都不能離開。杏兒謝謝公子憐惜,只愿公子能安然。”轉身欲跪。

拉住杏兒的身子,秦恕問她,“看來你是想出天陰教了,我今日只問你一句,你可愿隨我走?你的往事如何,不想告訴我我便不去問,但你可想離開此處?”

“我……”杏兒抬起頭,看著他,霧般的眸子,緊咬的唇,忽而眸光變得堅定,“我想跟公子離開!”

“公子,前些天我說的話,是教主他……”

“好了我知道了。”秦恕撫了她的頭頂,發絲柔軟服帖,掌心一片瘙癢。杏兒她,是個溫柔又堅強的人。

“公子——”帶著撒嬌意味的嗔怨眼神,杏兒,終于回來了,很開心的沖他笑著。

原來幫助別人的感覺是這樣好,有生之年,終于可以做一件好事了。想想以前柳謙對他說過的話,助他人一分,自己快樂十分,果然并不是全無道理。

“公子,這張畫……”杏兒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拿起昨夜秦恕未曾收起的畫像,俏皮的沖他眨眼,“這個人,是公子……喜歡的人?”

“他是……我的哥哥。”

“真是個溫柔的人。”杏兒哼著小曲兒,開始收拾房間。

有些話,心知肚明,不需明說。有些人,既不是一世相守,也不需要知道對方的所有。一時相依,一時相助,便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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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之柳謙司徒傲三人,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這個客人,還是黑鷹堡的人。

三人剛剛回到離臨水亭不遠的七星寨分舵,守在此處的黃瑩來報,說是有人闖了她們設在外面的陣,正準備把人抓過來,請示他要不要見見,說據下人回報,那人身上穿的,是黑鷹堡的下仆衣服。

白慕之回頭,看著司徒傲,“你的人?”

司徒傲皺眉,“我的人應該不會這么不懂規矩,你把人帶上來,我看看便知。”

很快,人就被帶上來了。這個人長得不算好看,左眉肯上有道疤,眼睛里有一股子沉穩,不冷淡也不熱絡,感覺很隨遇而安,卻又有股子自己的故意壓抑著的氣場,存在感很低,也不起眼。穿的是黑鷹堡下仆的衣服,跪在地上,對著幾個人施禮,不卑不亢。

“他可是你堡中人?”白慕之對著司徒傲,挑了眉。

“楊義,你為何來此處?你可知未得命私自出堡是何等罪過?我在此處的消息,你又是從何而知?”司徒傲有些隱隱的怒意,但也覺得他來的很是蹊蹺,先耐住性子問了。

“未得堡主命令私自出堡,屬下甘愿領罪。但屬下確有急事急需要見堡主,請堡主聽屬下說完,任何處置,屬下愿意接受!”

“你說。”

“上次秦公子在黑鷹堡內,與楊義有恩,如今秦公子失蹤,楊義愿出一己之力相助。天陰教分點情況如何,楊義一清二楚。”楊義跪在地上,沒抬頭,聲音也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眾人一驚。

“你是天陰教的人?”白慕之眼睛瞪大。

“回白寨主,楊義以前,確是天陰教的人。但自三年前得堡主救了一命之后,已發誓生死均是黑鷹堡的人,前塵往事,皆如昨日死,楊義不曾再想過一絲一毫。只是如今得知秦公子被困于天陰地教,楊義既知道天陰教險惡,便應盡上一份力才是。”

白慕之看看司徒傲,意思是你家的人,你自己看著辦。柳謙笑而不語,沖司徒傲點了點頭,意思是先問問明白。

本來也是,突然間冒出來一個人,在這個敏感時候說以前是天陰教的人,還在黑鷹堡里過了三年之久,誰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你說秦恕于你有恩?”司徒傲緩緩喝了杯中茶,“是露水之恩吧。我怎么記得,那夜好像是秦恕強要了你,穿了你的衣服出來想要逃跑,我還是為了替你討個公道,才斷了他一條腿的。”

忽然覺得身上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司徒傲抬頭一看,對上白慕之火辣辣的眼神,手上一頓,差點拿不住茶杯。他并不怕白慕之,論功夫,他也不輸他,可一提起秦恕兩個字,他就總覺得低他一頭,尤其,他還斷過秦恕的腿。白慕之一直對此事耿耿于懷,他偏要自己提起來,真是……

其實他又何嘗不后悔來著?若是早知道今時今日的局面,當時他是萬萬不會那樣做……早知要愛上秦恕這個妖孽,他定是一見面就要狠狠抓住他的心,不舍得傷他分毫……

“咳咳——”柳謙適時的咳嗽,提醒了白慕之注意收斂,此時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同時也提醒了司徒傲集中精力。

“你起來說話。”司徒傲叫跪在地上的人起來,也好觀察他的神色,是否有說謊的嫌疑。

楊義起身,對著司徒傲,十分的真誠,“天陰教教主名天宙,本性殘暴至極,只要他想要的,沒有要不到的。他好男色,喜殘暴性事,送到他床上的人,少有過得七日的,即便是他最疼愛的少年,等他膩了,死法和別人沒有任何不同。我當時……差點死了……”

“我不知道怎么進的天陰教,自打在天宙床上醒來后,以前的記憶全部消失,連我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那時候的恐懼,害怕,是一生中從不愿再想起的。我裝死逃開了那里,其實也不算裝死,是真的快死了,而我本就是在等死,只是不希望死在天宙的床上。后來,是堡主救了我,我才得以活到今日。”

“我知道堡主可能對我的話有所懷疑。對天陰教的恨和怕,讓我不愿再想起那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