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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今天沒時間做早餐……等你好了再說。”看姚昶一臉嫌棄的盯著豆?jié){看,舒硯文連忙說,“豆?jié){不喜歡也要喝。”鍋底臉皺眉頭。“皺眉頭也沒用>_<趁熱喝。”姚昶沒辦法,只好就著吸管喝起來。“這才對嘛~”舒硯文一副照顧小動物的慈愛表情,姚昶哭笑不得。醫(yī)生看了一眼溫度計,“三十八度四,拿這份單子去一樓藥房開藥,然后十四樓1403吊一針。”舒硯文拿好單子,“謝謝醫(yī)生。”撞了撞姚昶胳膊,“走吧。”站在藥房外面,看見姚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舒硯文覺著有些可樂,“怎么?你怕打針?”姚昶只是黑著一張臉把頭扭開。到了輸液室,舒硯文把單子交給護士,看見姚昶臉色越來越難看。坐到一邊用手探他額頭,有點心疼,“很不舒服?”姚昶也不知道是燒糊涂了還是怎么,瞟了一眼掛著的兩瓶藥水有些黯然的說,“以前都是一個人來吊,吊到半夜,再一個人回去。”舒硯文沒料到姚昶會突然說這些,有些愕然,一時找不到詞兒安慰,心想姚昶家里人想必都是很忙的吧,沒空陪以前那個小姚昶是情理之中的事兒,于是伸手摸了摸姚昶的頭發(fā),“現(xiàn)在不是了就好,現(xiàn)在有我陪你。^0^”姚昶轉(zhuǎn)臉看向舒硯文,目光變得有些柔軟,可是這樣的溫情表現(xiàn)只持續(xù)了一秒不到,姚昶就冷著聲音開口,“把你的手從我頭上拿下來。”舒硯文癟著嘴咕咕噥噥,爪子慢慢滑落下來,什么啊==剛才還那么可憐的樣子,還是虛弱的樣子招人喜歡一點……“好像我還沒有跟公司請假呢……”“我都在這兒了。”“你在這兒有什么用,工作考勤又不歸你管。”舒硯文看了一眼旁邊一位老人吊著陣已經(jīng)睡過去了,在姚昶耳邊輕聲說,“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別睡啊,仔細看著瓶子,別讓它待會兒回血。”舒硯文摸了摸兜兒,“0.0我手機沒帶,你的帶沒。”“喂,小路么,是我。”路一鳴聽到舒硯文聲音突然變得很亢奮,“我說你去哪兒了呢!打手機關(guān)機,打家里固話也沒人接。”“呃……可能我手機沒電了,我放家里了。”“那固話呢?怎么不接。”舒硯文囧了囧,總不能跟他說我現(xiàn)在不住在自個家了,住在姚昶家里吧,“呃……大概是線路不穩(wěn)。”“噢噢,那我就放心了,剛還以為你出什么情況了?今天怎么不來公司?”“嗯……有點發(fā)燒……”路一鳴說好巧啊總經(jīng)理剛才也發(fā)了短信給小秦說他發(fā)燒,頓了一下又自言自語一樣,“互相傳染的吧。”舒硯文臉一下炸紅了,匆忙掛了電話。不小心按到姚昶的電話本,看見里面自己號碼的備注是:媳婦兒。大概是為了將自己的號碼排在第一位,三個字前面還加了一個a字母。這個悶sao…………舒硯文看著姚昶手機屏幕傻樂起來,直到屏幕慢慢黯掉,心里莫名的有種踏實的暖和感。看到里面的畫面,舒硯文步子重重頓在輸液室門口。一個,兩個,三個,居然有三個小護士圍著姚昶聊得正開心。當然,看上去是那三個小護士特別的開心,被圍在中間的姚昶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臉黑得堪比包公,理都沒理眼圈圍成一小圈兒的姑娘們。“是發(fā)燒了吧?多少度啊?要記得多喝水~~”“取藥了么,醫(yī)生給您開了對乙酰氨基酚片沒?”……………………舒硯文都不愿意進去打擾這一副和諧的畫面了==現(xiàn)在的姑娘都那么主動么?怎么見著一帥哥就往上湊啊!這幾個護士都那么閑么……看著那些姑娘越湊越近,舒硯文還是一個沒忍住,走了過去,在一個護士姑娘準備坐下前坐到姚昶身邊,還被那姑娘瞪了一眼,舒硯文很無辜的樣子,賣乖般眨眨眼睛,有些小得瑟樣,湊到姚昶身邊,把手機放回他兜兒里。仨小護士看到這場面對舒硯文緩和了些,“這是您弟弟吧,真可愛。”“………………………………”“是啊,小弟弟還在上學啊?高中還是大學啊。”“………………………………”舒硯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今天身上穿的,一件暖黃色的凈色襯衫,淺藍色的牛仔褲,這樣很顯小么!不就是長了張娃娃臉,都快奔三了還要被人認成高中生!慘絕人寰啊!!瞥著眼睛看舒硯文一副吃癟的表情,姚昶眼里多了一抹笑意,看了眼前那幾個護士一眼,“他不是我弟弟。”不等幾個護士反應(yīng)過來姚昶又說,“他是我愛人。”“……………………”仨護士受到了驚嚇,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默默感嘆,這年頭真是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笑什么笑。”舒硯文把縮起的脖子直起來,咳咳兩聲清清嗓子,看向姚昶的臉,下一秒又笑崩,“不是我就覺著你那特嚴肅的樣子,可招樂兒啦~\(≧▽≦)/~”不一會兒又抱怨起來,“你干嘛跟人那么說。”姚昶說,“我就是這么想的。”直接得讓人臉紅。“我不這么認為!”舒硯文樂著反駁,“至少截止至今兒個,這還不是呢!”姚昶眼神像是一下能把人看穿,舒硯文又縮了縮,汗涔涔的,“干,干嘛這么盯著我?”“你總會這么認為。”意味深長的,一副吃定舒硯文的樣子。舒硯文把腦袋別過去,笑得一臉燦爛,“想吧你就~~啊!干嘛又撲棱我腦袋,發(fā)型亂啦0.0你別瞎動,待會兒針不穩(wěn)了怎么辦。”姚昶對此很鎮(zhèn)定,“我用的是左手。”舒硯文抖了抖頭發(fā),毛蓬蓬的頭發(fā)蓋住眼睛,吸吸鼻子“那也不能瞎撲棱!>_<~~”人怎么說的來著,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他舒硯文怎么就偏偏遇上這么個見天兒破壞他發(fā)型的人TT悲哀啊~~“還有多久啊?”舒硯文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掛著藥水,“還差半瓶呢……”姚昶不動聲色地把肩膀湊過來一點兒。舒硯文有些好笑的看著姚昶肩膀,樂著問他,“干嘛啊?”姚昶板著一張臉道:困的話給你靠。舒硯文搖搖腦袋,“不要,不要靠著你睡。”姚boss的臉一下板得更加難看,“憑什么不靠。”說著就用空著的左手把舒硯文腦袋壓到他肩膀上,冰冷冷丟出一個字,“睡。”舒硯文恨恨的瞪著姚昶,“有你這樣的么,我沒想睡。”說完又打了個哈欠,一下臉就紅了,心虛的垂下眼。偷偷掃一眼輸液室,大多數(shù)人都在盯著他們這邊。畢竟一個男人靠著另一個男人肩膀打情罵俏(誤)這種事還是不怎么常見的。群眾都在嘖嘖嘖,不禁感嘆世風日下。如果姚遠在這里,一定會在日記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