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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這時對 那時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連嘉澍想,也許以后,他人生里不會再碰到像林馥蓁這么會折騰的姑娘了。

    這個時間點天亮速度很快,眨眼功夫天色就變成被沖到沙灘上死魚肚子的那種顏色,慘白慘白的。

    這個區域住著不少從事漁撈作業的人,這些人起床時間總是很早,他得趁這些人沒起床前離開,年輕小伙子從年輕女孩的窗離開用腳趾頭都可以得出的答案。

    很多人都知道,小法蘭西和薇安不來電。

    離開前,連嘉澍拿了一個車厘子,把車厘子放進口中,提著鞋,連嘉澍打開窗戶。

    確信那睡相不好的姑娘即使再踢被子,別人也無法通過窗簾窺探到,他這才穿上鞋。

    離開林馥蓁的公寓樓,齒間已經充分感受到還沒成熟的車厘子酸味。

    嚼著那酸味,連嘉澍走在沿海公路上,迎面而來的是蔚藍海岸區的咸咸海風。

    車厘子的酸味已經從齒間褪去,褪去酸剩下地就是那味甜,那味甜中帶有淡淡的澀,一種可以喚醒味蕾的甜澀。

    那味道似乎不錯。

    車厘子,也稱櫻桃。

    林馥蓁就像是那半生半熟的櫻桃,天真無邪中透露著俗世城府。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巒幗很喜歡喲,大美妞們慢慢看。

    看完來和文件菌約會~~【留言是必須滴。

    PS:大美妞們的留言巒幗都有看~謝謝,待會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今天就不回評論了,明天再約,比心~

    ☆、半生半熟

    林馥蓁書房最大的那扇窗面向地中海, 窗戶打開著,放眼望去,深藍蔚藍淺藍把海平面裝飾像男孩們夏天愛穿的條紋襯衫。

    書桌緊挨著窗戶,桌面上放著西班牙語書,密密麻麻的西班牙字體讓林馥蓁看得一陣頭皮發麻。

    抬起頭,目光落在遠處的海平面上, 她得讓眼睛休息一會兒。

    逐漸地, 或深或淺的海平面變得模糊起來。

    驟然響起的咒罵聲讓那簾蔚藍色的夢迅速遠去, 林馥蓁拍了拍自己臉頰, 從早上起床她就一點精神也沒有。

    咒罵聲來自于她那鄰居瑪莎,瑪莎扯著嗓門詛咒偷走她車厘子的罪魁禍首,這罪魁禍首自然是熱愛新鮮的紅嘴鷗了。

    昨晚, 有一只,也許是兩只或者是三只紅嘴鷗突破重重封鎖偷走她八顆車厘子, 還是第一批成熟的車厘子。

    臉擱在書頁上, 竊竊笑開, 笑聲帶有把人家的奶油蛋糕占為己有的得意勁。

    她一點也不稀罕那幾顆車厘子, 她只是討厭她那鄰居每次打電話時都和朋友吹噓,她家后院可以媲美反導系統。

    現在,反導系統破功了吧, 看她怎么還和朋友吹噓。

    書房門被打開時林馥蓁已經正襟危坐,鄰居家的咒罵還在繼續。

    索菲亞把一杯提神熱飲放在她面前:“把這個喝了。”

    語氣可真像薩娜,蘇菲亞的語氣像薩娜,薩娜的語氣像黛西阿姨, 一想到黛西阿姨林馥蓁不敢造次。

    捏著鼻子,把那散發著討厭味道的熱飲一小口一小口喝了下去。

    空杯子放回托盤,蘇菲亞沒和以前一樣帶著托盤離開,林馥蓁蓋上書本,坐正身體做出洗耳恭聽狀。

    顯然,索菲亞有話和她說,不,應該是在黛西阿姨的暗示下和她聊天。

    索菲亞背靠窗戶,托盤放在膝蓋上,看著她。

    林馥蓁臉朝著窗戶,上午十點半左右時間,采光極好,這是最佳的觀察角度,想必她臉上所有細微表情就像是被放到顯微鏡上。

    “最近老是做噩夢嗎?”索菲亞的目光落在她眼眶處。

    今天不需要出門,林馥蓁懶得化妝,想必遍布于眼眶處的烏青索菲亞看的一清二楚。

    的確,從病好后她連續做過多次噩夢,夢到蘭秀錦強行拉著她的手指著窗外站在梧桐樹下的女人,說林馥蓁你以后要是愛上一個男人的話,就得讓自己和她一樣。

    這是林馥蓁從小到大最為討厭的夢,偏偏,那個場景像冤魂纏身,每隔一段時間就冒出來,深怕你把它忘了。

    可是呢……

    今天的無精打采絕對和那個噩夢沒任何關聯。

    她那鄰居瑪莎因為有人串門罵得更兇,這會兒她把目標鎖定在附近幾名懶漢身上,再經過細微的觀察后,瑪莎又把那幾名懶漢列入偷車厘子賊的名單中。

    偷車厘子賊。

    林馥蓁心里偷偷笑著,自然,她不能把自己今天的無精打采是因為昨晚那名偷車厘子賊造成的告訴索菲亞。

    告訴索菲亞等于告訴黛西阿姨。

    其實,黛西阿姨也不會反對她和連嘉澍好,甚至于幾次暗示她嘉澍是很好的交往對象,但她就是不愿意,如果黛西阿姨反對她和連嘉澍好那也許會好點。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叛逆心思,她自然也不例外。

    在索菲亞的目光下,觸了觸自己眼眶,說,我要不要把眼鏡戴回來。

    沒理會她的話,索菲亞問她,告訴我都做了什么噩夢?

    做了什么噩夢啊?目光落在海平面上。

    說:“夢到海水沒入房間,所有逃生通道都被堵死,不計其數的人在海面上掙扎著,他們表情絕望,但奇怪的是,有人還在演奏,有演奏也有槍聲,槍聲響起,母親在親吻孩子的額頭,他們的背后是滔天巨浪,月色很美。”

    聽著很熟悉吧?這是電影泰坦尼克號經典的災難場面,林馥蓁發誓,她不是故意在描述這些場景時去想昨晚那些難以啟齒畫面的,用的是很標準的通用機關槍伏地臥倒瞄準發射式,長長的頭發一半覆蓋在背上,伴隨著進進出出的速度,頭發一一從背后跌落至床單上,絲毫沒有平時的懈怠,還……還很賣力。

    要知道她是好勝的姑娘,好勝的姑娘總是經不起激,“小畫眉,一場病把你變成病美人了嗎?嗯?”靠,她是美人沒錯,但“病美人”和她沒半點關系,她得讓小法蘭西知道,她可是靠實力拿的青少年帆船洲際錦標賽冠軍,又有小部分頭發滑落至床單上,一門心思就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實力。

    當她回答著索菲亞“都做了什么噩夢”的場景描述來到演奏時,腦海里的畫面也到了讓她引以為傲的所在,耳邊響起低吼聲,那聲低吼下意識間讓林馥蓁放在牛仔褲上的手做出擦拭動作,連嘉澍這個混蛋害得她一早起來就得忙床單的事情。

    也不知道索菲亞信了沒有。

    “薇安。”

    置若罔聞,目光落在海平面上。

    “林馥蓁。”

    眉開眼笑,目光從海平面拉離開。

    “羅斯太太現在在加勒比區度假,她讓我問你愿不愿意去陪她幾天。”

    想了想,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