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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沉文案:岳明清只是回鄉下掃了個墓,回來一切都不對勁了!不止欺負他的同學接連遇到意外,就連他自己也變得精神不太正常。他怎么好像看到有個人影天天晚上都飄在自己床頭?==================☆、第一章經過兩小時的顛簸,車終于開進村子。岳明清百無聊賴地撐著下巴看向窗外。蒙蒙細雨飄灑在窗玻璃上,外面的景色變得朦朦朧朧,但入眼依舊是大片大片的綠。幼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只是在看到某個場景的時候,還是會有種隱隱的熟悉感。這是他自從懂事后第一次重新回到這里,外公外婆去世的時候也只有父母親回來安葬他們。他小時候是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后來才被父母接到城里去就學。一晃眼,如今已經18歲,等九月份一到,他就要升到高三。這次回鄉下,他心里還是比較樂意的,雖說是回來給外公外婆掃墓,可他都已經快記不清兩個老人的臉。“清清,我們快到了。”母親的聲音從前座傳來,岳明清隨著她的視線看向前方。“就是那座白色的房子,你還記得嗎?”趙慧棋回頭眉眼帶笑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好像有點兒印象。”“你小時候就是在那兒長大的,外公外婆生前……”話說到一半,女人突然沒了聲音,她收斂了笑容,流露出悲傷的神情,正在開車的父親抽空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趙慧棋的頭發。村里人口本就不多,此時下雨外面更是沒一個人。車開到房子門前的空地,一家三口拿了行李,撐傘往室內走。這里是提前找人收拾過的,從以前村長就經常過來照顧外公外婆,這次聽說他們一家要回來,還親自過來幫忙打掃了一番。此時快到晌午,他們行李不多,因此很快就整理完。正愁午飯的事情呢,村長家就來人了。“是岳叔叔嗎?”“嗯,我是。”小女孩兒仰著小臉,一點兒也不怕生地看著眼前衣著講究的陌生人,而岳江山則是不明白為什么家里會突然進來個孩子。“我爺爺叫你們去我家吃飯。”“你爺爺是……”“我爺爺是胡伯仲。”聽到這個名字,岳江山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旁邊的趙慧棋提醒他,他才知道小女孩兒指的原來是村長。“好的,謝謝你來找我們,等叔叔去拿個東西就跟你一起走好不好啊。”“嗯。”小女孩兒乖巧地答應完,就站在門口等著,岳明清坐在一張椅子上,默默打量了這個小孩兒幾眼。穿的衣服雖略顯破舊,卻洗得干干凈凈,扎著兩個小辮子,臉也是白白凈凈的,讓人看著就覺得很順眼。不知道這里還有沒有其他跟他同齡的孩子。畢竟要在這里呆三天,如果有人陪他玩兒就不至于太無聊了。岳江山在口袋里揣了一疊鈔票,一家人就跟著小女孩兒出門。村長家離這里并沒有很遠,走五六分鐘就能到,只是由于在下雨,地比較滑,他們速度稍微慢了點兒。走在田埂上,岳明清趁機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景色,村子旁邊有座山,聽說外公外婆就是被葬在了這座山上。山上好像有條溪流,一直流到村子里。如果沒有下雨,他想上去轉轉。在城市里住太久,很少有能如此接近大自然的機會。村長家的人也不多,除了胡伯仲和他的孫女兒,還有他大兒子和兒媳婦兒。飯桌周圍總共就坐了七個人。飯間,幾乎都是大人在聊著村子里的近況,岳明清偶爾也被問到在學校的事情,但他不是很想說這些,隨意敷衍幾句也就過了。讓岳明清失望的是,這里并沒有能和他講話的同齡人,午飯過后,他就閑得無聊,于是決定到外面逛逛,剛好此時雨也停了。“不要跑太遠,注意安全。”“嗯,我知道。”趙慧棋叮囑幾句就放兒子出門了,他一個成年人,已經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岳明清來到村長家后面,這里果然有條差不多四五米寬的溪流,溪的源頭延伸至山上,水清澈見底。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魚。站在溪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呼吸的空氣中帶著點兒涼氣,岳明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反正時間還早,他順著這條小溪往山里走去。原本沒打算走太遠,可越往里走,他就越停不下來。每走一段路,他就能回憶起過去的一些片段。他小時候肯定也是走過這條路的。等走得有點兒遠了,這才想起起母親的囑咐來,可他還是想再進去一點兒,反正是沿著小溪走的,總不會迷路。于是,岳明清很快把母親的話丟在腦后,繼續往森林更深處走去。☆、第二章又走了沒多遠,眼前突然出現一抹紅色,紅得讓人心驚。岳明清屏住呼吸,靜靜地注視著從他面前飛過的蝴蝶,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蝴蝶。翅膀上雖然沒什么花紋,可顏色和形狀卻是他見過最好的。像是被迷惑般,岳明清換了個方向,跟著蝴蝶離開岸邊,往森林里走去。……“爺爺,剛才我看到那個哥哥進森林里去了,到現在還沒出來。”小女孩的話吸引了一屋子人的注意,趙慧棋心中猛地一跳。“放心,他都這么大了,說不定只是好奇,所以在里面呆久了點兒,我們現在就去叫他回家吧。”看出妻子的不安,岳江山安慰到。“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對山上不熟,不知道哪里該去哪里不該去,我帶著比較安全。”說話的是村長,可村長的兒子接著又說到:“還是我去吧,爸你在家好好歇著,現在剛下過雨,山上路還比較滑。”于是,最終還是村長的兒子和岳江山夫婦一起進了山。路上,細心的趙慧棋問起剛才村長說過的“什么地方該去什么地方不該去”,胡一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向他們解釋到:“山上有個墓,但是離這附近比較遠。”“一個墓?那有什么特別的嗎?我父母的墓也是建在這山上的。”“那不一樣。”這次趙慧棋沒再問什么,只聽胡一繼續說到:“以前經常會有人上山砍柴經過那兒,但是后來就越來越少了。”“只要是靠近那個地方的人幾乎都會遇到意外,不是傷了就是殘了,甚至還出過一次人命。”岳江山聞言有些驚訝,問到:“為什么?只是巧合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