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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近期他和他女朋友還處于分手冷凍期,聽到寧祁提就黑臉,“你管我!”寧祁身為情場老手,一下子就看出了兜端,“你們該不是分手了?”結(jié)果許南十分可疑的沉默了,丟下一句“快點談工作吧。”就走了,蔣容葉見狀也跟了上去,留下寧祁一個人在原地摸著下巴,隨即立馬湊到蔣容葉身邊去。“天助你也啊兄弟,可以掰了,要不要我支你幾招?”蔣容葉腳步頓了頓,鄙夷的看了一眼寧祁,“你自己掰彎了?”寧祁:“……”槽,這家伙就沒一刻不欠揍的。蔣容葉今天來展會的工作不止有游戲測試方面,還有就是和寧祁合作的事情。寧祁,蔣容葉還有許南大學時候就是一個系的同學,蔣容葉和寧祁更是成績名列前茅,兩人在都不是認輸?shù)娜耍荚嚕瑢W校的比賽爭得那叫一個激烈,而且兩人的長相也是學校名列前茅的存在,久而久之,就不打不相識起來。寧祁作為流連花叢中的老手,熟悉后就發(fā)現(xiàn)蔣容葉對許南的異樣,一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坦坦蕩蕩的承認了,沒有一點遮掩的跡象,反倒是讓問的寧祁有些尷尬。不過后來他才知道許南是有女朋友的人,頓時又為蔣容葉點蠟。三人談好工作上面的事情后,許南就到一邊發(fā)郵件給他的上司去了,這次他們公司和蔣容葉合作的事情被交給了許南來完成,而現(xiàn)在最后一步和寧祁談好角色的問題以及一些游戲細節(jié)上的合作就徹底完成了。許南挺感謝這兩人的,這個項目本來是有些難度拿下的,畢竟蔣容葉也不缺他們一個公司可以合作,寧祁現(xiàn)在也漸漸退出圈子專注工作上,而許南因為私下的交情讓兩人都沒什么過多的異議就同意了,一想到接下來很有可能升職,他就有些興奮。等到時候一定要把女朋友接回來,這么多年了,他本來就是奔著結(jié)婚的目的去的。許南很興奮,一興奮他就忍不住歡呼,于是立馬提出晚上要請兩人吃飯。寧祁和蔣容葉還有點工作上具體事情要談,對于許南的提議也沒意見,寧祁有開車過來,三人便選了一家酒店附近的餐館吃飯。許南十分豪氣的說盡情點,寧祁當然不會和他客氣,本來還想叫酒的,結(jié)果被蔣容葉攔下了,但是奈何許南現(xiàn)在心情有些亢奮,愣是要了好幾瓶過來。寧祁撐著下巴看著蔣容葉微皺眉頭的模樣,嘖嘖的兩聲。三人里就許南的酒量最差,寧祁要開車,為了避免酒后駕駛拒絕了許南的干杯,蔣容葉晃著杯子喝了兩小杯,剩下的反而全入了許南的肚子,酒量本來就差,又喝了那么多,于是果斷醉了。最后一道菜是魚湯,剛剛上來的時候還冒著guntang的熱氣,上面還有一層油漂浮著,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端著的模樣就可以得知那溫度有多么guntang。就在走到桌子旁邊的時候,正在翻手機的許南突然在通訊錄里看到了顧余的號碼,一想到顧余就是余數(shù),在酒精的刺激下啊,一下子就給站起來。“啊!!”服務員被突然站起的許南毫無防備的撞到,手里的魚湯全數(shù)灑到了許南身上,穿著短袖的許南手臂頓時直接被燙的通紅一片,瞬間就腫了起來,沒幾下就起了水泡。作者有話要說:李柏時:你這個癡漢!寧祁:……你說什么?李柏時:你不僅癡漢,你還是個種馬!寧祁:……李柏時:大種馬!第24章第二十四章李柏時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開始暗了下來,橘紅色的落日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好似被鍍上了一層金光。迷迷糊糊的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發(fā)現(xiàn)并不在家,這才緩緩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現(xiàn)在在外邊來著。坐起身來抓了抓腦袋,習慣性的在床頭摸找手機,結(jié)果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手機已經(jīng)丟了,瞇著眼睛看向窗外,呆坐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肚子正好咕咕叫了起來。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爬起來出門去找點東西吃。幸好這主辦方食宿全包,酒店里吃東西也不用另外付錢,不然他現(xiàn)在估計要餓著肚子了。結(jié)果一出去就看見不遠處正在敲門的蔣瀟瀟,對方聽到動靜后也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李柏時,“大神!”李柏時有點不習慣現(xiàn)實中有人這樣稱呼他,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fā),“你不要叫我大神啦,叫我李柏時就好了。”蔣瀟瀟點了點頭,又道:“李柏時……李白……哈哈,原來如此,難怪是靜夜思呢!”聽見蔣瀟瀟的話,李柏時抓了抓頭發(fā),當初他取叫靜夜思的原因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話說顧哥不在么,我敲門他都不開的。”蔣瀟瀟說著皺著眉頭又敲了好幾下,一邊的李柏時一聽,頓時想起來顧余還在發(fā)燒的事情,立馬上前去。“不可能啊,剛剛在漫展的時候顧小余發(fā)燒了,他不肯上醫(yī)藥我才送他回來的,這會兒肯定在里邊睡覺才對啊。”說著他也伸出手用力敲了幾下。蔣瀟瀟聞言當即瞪大眼睛,“又發(fā)燒了?!”李柏時皺著眉頭踹了兩腳門,“恩,很燙,估計是高燒,也沒量,他不肯上醫(yī)院只能回來了。”“顧哥他從小比我還怕打針,以前有次發(fā)燒到三十九度五還不肯去醫(yī)院,完了完了,這會兒鐵定睡暈了過去!”蔣瀟瀟想起小學一次顧余發(fā)燒,怎么拖他都不肯上醫(yī)院,最后睡暈過去后被顧母連拖著去,一量都快四十度了,差點沒燒傻。兩人對視一眼,立馬連踢帶踹的敲門起來。此時顧余只覺得身體難受的要命,全身就像是被拆開又組裝起來一樣的酸,怎么躺都不舒服,腦袋昏沉又疼痛,好像下一刻就要炸開一般,眼皮更似有千斤重,嗓子火辣辣的疼,嘴巴干沽的沒有一絲水分,身體緊緊的用被子包成一團縮卷著取暖,然而身體再燙,依舊忍不住發(fā)寒。一聲又一聲夾帶著他名字的敲門聲響起,他恢復了些意識,微微皺眉,良久才緩緩起身,艱難的穿好鞋子后挪步到了門前。“誰啊……”聲音一出來顧余自己就被嚇了一跳,沙啞的幾乎不成調(diào),而且出聲的時候干巴巴的嗓子就像被刀劃過一樣,疼的他昏沉的腦袋都清醒了幾分。咔擦的一下打開門,門外的兩人還保持著敲門的動作,李柏時還提著一只還沒來得及踹過去的腳,兩人均是愣了下,接著見到顧余半瞇著眼睛,滿臉通紅的模樣嚇了一跳。伸手一摸,guntang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