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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如花,笑起來的樣子,像是聊齋里勾人的狐貍,唇紅齒白,眼里有盈盈秋波似的望著霍綏,兩只手摟著霍綏的腰。 霍綏壓抑著急促的呼吸,低頭灼灼的望著她,“停手?!?/br> 蘇花朝吻著他的下巴,語氣模糊:“偏不。” 她用力的把他推在柜子邊,雙手交叉摟著他的脖子,嘴里吐出的熱氣糊了他半身。 蘇花朝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夜里繁星更亮:“哥,下雪了呢?!?/br> ——下雪了呢。 那晚,也是雪天。 第17章 叫一下 ——下雪了呢。 那晚, 也是雪天。 那一晚無論是之于蘇花朝還是之于霍綏, 都是不一樣的。 后來的日子里他們交頸纏綿、歡好溫存,很多的夜晚他們二人都已經(jīng)忘了、記不太清, 可唯獨那一晚, 對于二人而言, 是銘記于心,是一生難忘。 那晚蘇花朝躺在床上, 窗外夜色皎潔, 路燈燈光明晰, 透過薄涼窗紗在地板上投下一片光亮。她睡不著, 起身,赤著腳, 踩在地板上。地板處的沁涼傳到腳底, 蘇花朝顫抖著腳, 走到窗邊, 她拉開窗紗。 窗外, 大雪紛飛。 這場雪,下了一個多月沒有停歇。 白蓮花樣式的路燈上白雪堆積,雪花壓著燈盞,燈光暗淡。水泥路面雨雪消融化積成水, 沒一會兒, 大雪積壓, 地面被雪花覆蓋堆積。 蘇花朝伸手拉開窗, 寒風(fēng)凜冽, 吹得她手指僵直。 下一秒,她便看到了從出租車上下來的霍綏,他似乎是喝醉了,單手撐著墻,腳步漂浮著,一步一步,踩著雪,穿過長廊。 窗外的風(fēng)吹得窗紗飄動,飄到了窗外。 似乎是這白色窗紗吸引住了霍綏的視線,他倏地抬頭,對上了蘇花朝的視線,在猝不及防的命格中,蘇花朝看見了掛在他唇角的笑。 像是午夜夢回中,無聲的鬼魅。 蘇花朝鬼使神差的轉(zhuǎn)身,跑向樓下。 她打開大門,大風(fēng)卷著風(fēng)雪撲面而來。雪吹到她的臉上,她纏著雙睫,看到了門外的霍綏。他的肩上眉上都是落雪,發(fā)梢處濕漉漉的,視線移到他的雙眼處,裹著霜雪的濕,帶著月色的亮。 霍綏:“你找我?” 蘇花朝聞到了酒氣,“你喝酒了?” “一點兒。”他推開蘇花朝,往樓上走去。 蘇花朝關(guān)上門,跟著他往樓上走。 他扶著欄桿,一步一步走的極慢,蘇花朝心念一動,小跑上去,攙著他的手,“我扶你吧?!?/br> 霍綏停下腳步,扭頭,盯著她。 他不說話,只這樣看人的時候,最深不可測。 蘇花朝垂在身側(cè)的手,手心發(fā)汗。 蘇花朝屏了一口氣,她抬頭:“你喝酒了?!?/br> “嗯?”他輕笑。 “我扶你回去。” 霍綏被她扶著,靠在她的肩上,整張臉埋在她的肩頸處,隱隱的聞到香味,在她的耳根處,發(fā)尾上,脖頸處。 廊燈未開,室內(nèi)昏暗。 蘇花朝的心跳如擂鼓般,每走一步,她便將那快跳出胸口的心給壓抑住。 到了霍綏的房外,她打開門,緊張的連燈都沒有開,就拉著他進(jìn)去了。 霍綏隱在幽暗處的眼瞳微動,他抬腿,關(guān)上了門。 “嘎達(dá)——”一聲,蘇花朝驚恐的回頭看他。 霍綏從她身上移開,緩緩走向床邊,再看向她的時候,眼里哪里還有醉意,清冷的看著她。 霍綏:“還不快走?” 蘇花朝盯著他,垂眸想了好久,再抬起頭的時候,對他笑了下。 她緩緩走向前,走到離他只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停下。 抬頭:“霍大哥,你身上的酒味,真重?!?/br> 霍綏低頭,“所以呢?” 蘇花朝說:“我?guī)湍惆 !?/br> “幫我?怎么幫?” 她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衣領(lǐng),“幫你脫衣服啊?!?/br> 霍綏雙手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動作,“蘇花朝,”聲音隱忍而嚴(yán)肅,“不許胡鬧。”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最令她心癢。 蘇花朝今晚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無畏亦無懼。 她手肘用力,直直的把他推到了床上,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一邊扯他衣服一邊笑,“霍大哥,我?guī)湍忝摿艘路!?/br> 霍綏:“蘇花朝!” 蘇花朝的眼眸一動,她低下上身,胸抵在他的胸膛處,少女的胸部飽滿,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膛處,竟別有一番體驗。 她聲音妖嬈:“霍大哥。” “你有試過嗎——” 霍綏的氣息已然不勻。 蘇花朝接著說,“我今天看了一部片,就在你的電腦里。” “哈?!彼臍庀?zé)幔案绺绾蚼eimei上床呢——原來你喜歡這種口味兒的?”她咬著他的下巴,接著說:“怎么辦呢,我也,很喜歡呀——” 她的聲音被人阻絕吞咽,嘴巴被人含住,唇與唇交扯、糾纏。 蘇花朝還是第一次和別人接吻,哪里受得了如此霸道的熱吻。 她推搡著他,霍綏卻直接一個翻身,把她罩在月光下,他撐在她身上,眼神深邃,“是你來招惹我的。” “是啊?!彼v如花。 霍綏:“那就別怪我,下手太重了。” 蘇花朝不理解他的意思,等到意識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整個人狠狠的撞著她的身子,雙手掐著她的腰身,不讓她逃脫。 蘇花朝反悔了,想跑了,“你出去呀……我疼……”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 霍綏咬牙,喘著粗氣,胸膛處淌著汗水,繼續(xù)著身下的動作,“別夾……放輕松點兒……我也疼吶,寶貝……”最后兩個字,聲音極小。 蘇花朝都快靈魂出竅了,根本沒聽清他說的話。 只知道那晚,她被他反復(fù)要了三次,每一次,他都那么的重,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她也從未得知,霍綏額上冒汗,努力想要令她沒有那么疼,可到頭來,理智湮滅,欲望上身。 她不曾得知,霍綏是溫柔的,那是屬于她的獨一份的溫柔。 那晚蘇花朝房間的窗紗一直在窗外搖曳,隨著風(fēng)隨著雪飄啊飄的,直到第二天被傭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窗紗全濕。 蘇花朝收了窗紗給傭人,轉(zhuǎn)頭去霍綏的房間收拾床單,卻發(fā)現(xiàn)濕漉漉的床單沒了蹤跡。 · 霍綏被她那句話給卷入回憶浪潮之中,再清醒的時候,耳根發(fā)燙。 他瞥了眼玄關(guān)處的鐘表,還沒有多久霍孟勉就會回來了,他伸手,把她放在自己脖子處的手拉了下去:“別胡鬧了?!?/br> 蘇花朝又像只樹袋熊一樣爬上他,“霍綏!” 她雙手雙腳都攀在他身上,“我都這樣了,你還沒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