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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言瑞正瞪大鹿眼,死死的盯著云澤這邊的狀況,滿臉焦急的打小報告。“呼叫唐大jian商,呼叫唐大jian商!”電話沒人接,打字太慢,言瑞直接語音。“唐大jian商,你怎么關(guān)鍵時刻不在?”“我跟講,前方有重大敵情?一個白富美情敵突然出現(xiàn)了!”“一出現(xiàn)就抱住了云澤大帥哥。”……“唐大jian商,你到底在不在呀?最新情報,云澤都上白富美的車了,這是回家約炮的節(jié)奏,唐大jian商,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也晚了。”言瑞也不知道激動個啥勁,嗓子都喊啞了。“笨蛋!你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聽得到。”言瑞正絕望的看著云澤和白富美在車上玩拉鋸戰(zhàn),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凍死人的聲音。不知道什么,唐意出現(xiàn)在言瑞身后,臉色鐵青,渾身肅殺盯著遠(yuǎn)處的兩道身影。☆、真相“蘇小姐,你這樣強(qiáng)人所難,不合適吧?”唐意邁著大步,走到甲殼蟲車前,使用蠻力,直接將云澤從副駕駛拽出來。“喂!”蘇喬剛剛費(fèi)了好大力氣,死纏爛打才把云澤塞進(jìn)車?yán)铮止μ澮缓垼 疤埔猓质悄悖∧阍趺搓幓瓴簧ⅲ俊?/br>“蘇喬小姐,這句話該我問你,”唐意瞪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手,恨不得視線能變成激光線,戳出個洞來,“你一個女孩子,對一個面對女人硬不起來的人,死纏爛打,有意思嗎?”“唐意!”云澤臉色蒼白的甩開唐意的手,將蘇喬護(hù)在身后,“你侮辱我還不夠嗎?對一個女孩子何必說污言穢語?”“哎呦~”看著站得筆直,臉色蒼白的云澤,還有他身后挑釁對他做鬼臉的蘇喬,怒火中燒的唐意,徹底失去理智,口不擇言起來,“小怪獸,我說的話怎么就成了污言穢語?那你在我唐意的床上,喊得是什么話?要不要,我給你現(xiàn)場學(xué)一學(xué)?”云澤氣得渾身發(fā)抖,他沒想到,真是怎么都沒想到,唐意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從來沒有這么難堪過,唐意什么意思?從告白到分手,云澤自詡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唐意的事,為什么唐意一定要接二連三的傷害他?一場抄襲還害得他不夠慘嗎?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重新站在設(shè)計的舞臺上,好不容易有卷土重來的機(jī)會,唐意今天的嘴臉是多么可笑!好像,當(dāng)然是他對不起唐意!怪他不告而別!怪他……“唐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澤痛苦的問,眼眶微紅,桃花眼也有些濕潤,一句又一句話砸向唐意。“怪我犯賤愛上你,也怪我主動勾引你,所有的錯都怪我!是我云澤抄襲了你的設(shè)計,是我云澤往你身上潑臟水……”“夠了!”唐意粗暴的打斷云澤的話,手微微顫抖的指著蘇喬,聲音有些哽咽,“云澤,你非得這樣誅我的心嗎?為了護(hù)著你的新女朋友,你這么貶低自己,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你痛?你還會痛嗎?”云澤看著好像受到巨大傷害的唐意,輕輕別過頭,聲音也變得輕飄飄的,“唐意,你有什么好痛的?抄襲的人是你,被你像傻子一樣耍了一把的人是我!”蘇喬從沒見過這樣的云澤,她眼中的男神,永遠(yuǎn)溫潤有禮,仿佛天塌下來,云澤也能面無畏懼的面對。可每次云澤遇到唐意,男神都變成另一個模樣,仿佛一位沉寂良久的火山,哪里沒有爆發(fā),但是這種躁動的危險也讓她害怕,她甚至后悔了,云澤為什么要回國呢?蘇喬拉著云澤衣角,往甲殼蟲車那邊努力,“云澤,別吵了,你跟這種人渣多廢什么話,我爸還在家里等著我們呢。”“云澤!”唐意拉住云澤的手,硬朗的五官一臉狼狽,薄唇抿得緊緊的,哆嗦了一下,才緩慢的說出口,“如果我告訴你,抄襲的事另有隱情,你能……能不走嗎?”云澤身處兩人的拉鋸戰(zhàn)中,渾身僵硬,肌rou緊繃,他多么希望能夠?yàn)⒚摰膾觊_唐意的手,一臉鄙夷的說,“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可我云澤早已不屑你的解釋。”可不行,他為此煎熬了兩年,發(fā)瘋了的想問唐意,為什么?我云澤還對你不夠好嗎?事事以你為先,你說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連唯一的朋友伊恩都沒提過一嘴;你說不喜歡我工作太晚,我為你調(diào)整生活作息,哪怕睜眼瞪著天花板躺到凌晨三點(diǎn),心里也蠻是甜蜜?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為什么偏偏要偷走我的設(shè)計?難道你不知道嗎?不需要偷,只要你講,我可以拱手送上。如果是大學(xué)時,他瘋魔般的愛著唐意,抄襲之后,他拼命的告訴自己,他要變得更好,好得唐意要后悔;他要變得更強(qiáng),強(qiáng)大到能夠保護(hù)好他所珍惜的東西,把所有傷害他的人踩到腳下。這才是支撐他熬過所有苦難,站上錦繡大賽的動力。唐意的話,哪怕是新花招的誘餌,云澤也沒辦法不在意,兩年來,他無數(shù)在夢魘中質(zhì)問唐意,“為什么呢?為什么要在熱戀里捅他致命的一刀?”可是從來沒有答案,現(xiàn)在狂妄自大如唐意,終于肯給他一個答案了。“蘇喬,”云澤強(qiáng)行壓下翻江倒海的負(fù)面情緒,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先回家休息吧,替我照顧好暖寶寶。”蘇喬緩緩的松開了云澤的衣角,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云澤與唐意對峙,終究是乖乖的開車走了。“我請你吃飯?”唐意努力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模樣,裝作很紳士的模樣,對云澤做出了邀請。“不需要,我吃不下。”云澤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唐意看,唐意棱角分明的五官一點(diǎn)都找不到傷心的痕跡,仿佛剛剛的失態(tài),只是云澤的錯覺。“可是我餓了,餓得沒力氣講話了。”唐意一點(diǎn)都不介意拿熱戀去貼云澤的冷屁股,看到云澤不為所動,還很無賴的補(bǔ)充了一句,“我餓得快沒力氣說話了,對了,剛剛聽你說,你做飯很好吃,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我家?”“唐意,”云澤看著唐意耍寶的模樣,仿佛又看到他們熱戀時甜蜜的時光。不行,他不能繼續(xù)沉淪下去了,“你以什么身份邀請我呢?”“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以知名大牌設(shè)計師,難道你希望,明天登上狗仔新聞的頭條,錦繡大賽的選手深夜入住導(dǎo)師家中,疑似潛規(guī)則曝光。”“唐意,你毀我一次,還不夠嗎?”云澤想,他終究是有長進(jìn),如今,他也可以淡然的站在昔日戀人面前,不擇手段,只為了逼唐意說出當(dāng)年的真相。“云澤,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唐意伸手想去摸一根煙,卻忘了,昨晚一整盒煙都被他抽完了,連盒子都扔掉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