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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那些漂亮的貓咪服裝和裝飾來打扮他的小寶貝兒,還可以買寶貝會喜歡的玩具來哄對方玩,他就覺得充滿了動力。顏脫在咖啡店里陪著時緘打了一天的工,來往的客人總忍不住多看兩眼這只漂亮嬌憨的小貓咪,小朋友們更是趴到了柜臺邊上去看他。不過顏脫被時緘放在里面,所以外邊的人只能看看而已,并碰不到他。到了傍晚時分,夕陽漸漸落下,夜色逐漸升起,時緘終于下班了。他抱著顏脫回到了后面的那間休息室,換下了工作制服,穿上了來時的衣服,再次把顏脫揣進外套里,帶他離開了已經打烊的咖啡店。但他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星際車站,準備搭乘星際列車離開了慕天星球,去往附近一個叫做爾木星的小星球。顏脫來的時候是睡著的,自然乖乖被時緘揣了一路,也不鬧騰,但他現在醒著,自然又變回了一只分外活潑又好奇的小幼貓,被時緘揣進衣服里后就掙扎著向外拱,身子被男人的手緊緊抱著,也要鍥而不舍地露出一個頭。他通過車站的指示牌認出這不是回家的列車,有些好奇地歪著小腦袋,向上看著時緘。時緘用另一只手輕輕拍了他腦袋一下,就把手插回到兜里,半倚在車站里的柱子上等待列車到來,好像在想著什么事情。顏脫想起來時緘昨天聯系了一個人,今天是要去做一個什么工作。從時緘考上軍校后就不再做這項工作和那個男人昨天說話的語氣來分析,他直覺覺得這不是什么很好的工作,但應該來錢很快。他再次睜著漆黑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男人一遍,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時緘雖然尚帶著青年的銳氣,但同時也已經兼具了成年男人的氣勢和韻味,這種青澀鋒銳和成熟內斂相交雜的氣質有著一種別樣的吸引力。時緘……該不會是為了養他要去賣/身吧?太子殿下抖了抖小身子,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當然顏脫想的還是很純潔的,他想的那種賣/身不是真正去給客戶當男寵,而是去那種地下場所,從事一些打擦邊球的灰色工作。據他所知,只有這種工作不需要什么憑證和技術,而來錢最快。星際列車幾分鐘就有一班,時緘很快等到了要搭乘的列車,抱著顏脫走了上去,在一個角落里坐下。坐下后他就把顏脫掏了出來,放在手里讓對方透透氣,同時低聲對懵懂的小貓道:“寶貝,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很亂,里面的人都不太好,你千萬要跟著我,不要亂跑。有一段時間我沒法親自照看你,我會把你托給可靠的人,但是你一定要聽話,知道嗎?”看見小貓呆呆的樣子,時緘更不放心了。他有些后悔剛才沒有先回家一趟,把寶貝送回家里。“總之一定要乖乖的。”他摸了摸顏脫柔軟的小耳朵,再次叮囑道。顏脫越聽時緘的話越覺得不對……時緘不會真的是要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時緘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時緘抱著他來到了一個酒吧,從酒吧內部的電梯下到了地下——這里是一個被改造過的大型對戰場,稱不上多么豪華或宏偉,甚至對戰場四周很多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來不及修理,四周的廣告牌和招貼畫也黯淡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但是卻可以容納足夠多的人。座位十分有限,大部分人都在圓形的觀戰區后面擁擠著站著,為場上的對戰結果歡呼吶喊或懊喪地嘶吼乃至破口大罵。除此之外會場內還設有占地頗廣的博/彩區、酒水區及其他娛樂區。在博/彩區人們可以為場上比賽的輸贏下注,也可以賭一些其他東西,但明顯大多數人的關注焦點還是在場上所進行的比賽上,參與其他賭/博的人并不太多。最大的對戰場上,一架紅色機甲正和一架黑色機甲激烈地廝殺著,黑色機甲明顯更勝一籌,最終比賽以黑色機甲手中的巨劍刺入了紅色機甲的駕駛室告終。支持紅色機甲的人不停地謾罵著,垂頭喪氣地散開去休息,等待下一場比賽;支持黑色機甲的人則激動地慶賀,在酒水區大聲談論著方才場上的表現。沒有人再去關注躺在賽場上的紅色機甲,只有一隊工作人員匆匆跑了過來,打開駕駛室將他和他的機甲分別抬了下去。時緘熟門熟路地抱著顏脫繞過人群來到一個類似后臺管理的地方,找到一個黑色卷發的中年男人道:“博尼,安排好了嗎?我今天什么時候上?”看得出來,他以前沒少來這個地方。“你來的正是時候。”男人看了他一眼道,“還有一場,很快就要到你了。我昨天晚上放出了消息,不少老朋友聽說之后今天都特意趕了回來。”顏脫聽出來這個“博尼”正是昨天和時緘在通訊器里聯絡的那個人。時緘點了點頭,把懷里的小貓亮給男人看:“還有一件事,我一會兒上場的時候,你要把我的寶貝兒照顧好了。不許讓他溜走,也不能讓別人碰到他,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你最好也別碰他。”博尼睜大了眼睛看向了這只嬌貴的小家伙,似乎是想不明白面前的青年為什么突然會養一只貓,就他之前所認識的,青年可不是那種很有愛心或是喜歡小動物的人。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承諾道:“你放心吧,保證不會有問題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一點,看到那臺黑色機甲了嗎?他代號龍卷風,這幾個月在這里風頭很盛,還沒有輸過,你一會兒就是和他打。”時緘聽到博尼的第一句話后略微滿意了一些,根本沒在意他后面在說些什么。他認識男人多年,知道博尼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靠譜的,把寶貝暫時交給他照料應該沒問題。但他也不忘再次提醒道:“要是他出了什么問題,我不會放過你的。”博尼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他認識青年幾年了,自然知道他說的話基本都是認真的,很少會開玩笑,再回想一下對方在對戰場上那些凌厲、直取要害、好不拖泥帶水的攻擊,他頓時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看好這只看上去軟乎乎的還沒斷奶一樣的貓崽子。顏脫上輩子也算是見多識廣,這時候自然明白過來時緘做的是什么事。這是一家地下機甲格斗場,而時緘稍后就要上場去參與格斗。這種屬于非法產業,觀眾要想入場觀看格斗要繳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