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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是自嘲還是嘲諷的笑容——時緘、太子妃……原來如此……他一直以為自己能在短短二十年中建立如此龐大的勢力,保自身無虞,已經(jīng)是少有匹敵的強大厲害。卻沒有想到竟然有另一只天魔,偽造身世混入了冥府,執(zhí)掌輪回司,成為三界震服的輪回司司長,甚至迷惑得冥界太子對其情根深種,一往而深。其段數(shù)比起他來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說起來……倒也真是諷刺。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對方的力量依然牢牢地壓制著他,讓他半句話都說不出。顏脫進來后只看了角落里的風生魔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被時緘重創(chuàng)無法行動,再造不成什么威脅。隨后他便把全副心神都投注到了時緘身上,仔仔細細地把時緘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遍,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受什么傷后才一把抱住愛人。時緘沒受傷,這太好了。但是時緘的臉色顯而易見的有些蒼白,想來方才為制服風生魔也耗費了不少的力量。想到這里顏脫又不由得擔心起來。他看向時緘,欲言又止。他覺得自己這兩天表現(xiàn)得已經(jīng)太直白了——先是求婚,再是求婚成功之后為讓未婚妻體會到婚姻生活的快樂而在每晚用盡手段地“侍候”對方,現(xiàn)在又這么急急忙忙地跑來,滿臉都寫著擔心……完全是一副百依百順寵妻無度的好老公做派,據(jù)說這樣下去妻子會恃寵而驕,結(jié)婚以后就會不把他當回事。他倒不是要求時司長婚后一定要像鏡中預言那樣穿衣做飯無微不至地照顧他,但是他希望自己未來的太子妃至少會重視他、把他放進心里。然而據(jù)說也不能太順著對方,不能太讓對方感受到自己對對方的在意,必要的時候也得拿拿喬,否則對方知道自己吃定你了,就會不在乎你。顏脫也忘了這是從哪里聽到的歪理,卻在這時突然想了起來。于是他故作矜持地放開了對方,仰起頭,咳了一聲道:“你回去多休息休息。最好回去后這兩天別上班了,在家修養(yǎng)一下,剩下的工作交給其他人辦也沒問題。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太子妃了,雖然還沒辦婚禮,但是也不用這么辛苦,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時候就要養(yǎng)尊處優(yōu),否則別人會笑話我的。”他這一番話說的邏輯混亂、語句不通,但太子殿下自己還挺滿意的,他覺得這樣時緘應該就聽不出自己是在關(guān)心他,就不會發(fā)覺自己特別在乎他。只要這樣保持下去,他就不會變成那種被妻子完全拿捏住,妻子在外尋歡作樂也敢怒不敢言,只求不離婚的可憐男人。完美。沒想到時司長卻突然垂下頭看向他,淡淡問道:“殿下,你是在擔心我嗎?”顏脫猝不及防,一下子漲紅了臉。只有默默縮在角落里的天生魔看著時司長蒼白的臉想到,看來這個看似強大的天魔也不是那么容易。看那蒼白的臉色,就是發(fā)覺那小太子過來之后強自壓制力量收回原身的下場。沒想到如此強大的天魔,最后竟逃不開以色侍人的命運。三:預言·時間之鏡第61章新婚顏脫惱羞成怒地回了一句:“才沒有關(guān)心你,我只是不想因為你身體狀態(tài)不好耽誤婚禮而已!”說完之后卻覺得還不如不說,這樣好像顯得他很心急地要結(jié)婚一樣。恰巧這時來接應的其他隊員也已經(jīng)趕到了,他便別過頭去,懊惱地不再說話。輪回司諸人將會所相關(guān)人員全部逮捕收押,又根據(jù)他們交代出的線索去清剿風生魔其他的勢力。風生魔已經(jīng)被降服,他的那些勢力也是樹倒猢猻散,再不值一提。而顏脫跟隨眾人回去后首先拜見了自己的父親,一本正經(jīng)地同顏青天道:“爹,我有件事要告訴你。”顏青天覺得兒子這一趟出去歷練受了不少苦,但看上去也成長了不少,好像比從前更有擔當了,心下很是滿意,臉色也越發(fā)和藹,聽顏脫這么說也只是點點頭應道:“嗯,說吧。”顏脫抿了抿唇,不免覺得有些緊張,但還是努力鎮(zhèn)定地開口道:“爹,我打算結(jié)婚了,我要娶時司長。”顏青天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感覺還好,聽到后一句的時候喝了一半的茶差點沒有噴出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兒子,再次確認道:“你再和我說一遍,你要娶誰?”“我要娶時司長。”顏脫又重復了一遍。顏青天幾乎要被自己嗆死。他原本以為兒子出去這一趟是被哪個小妖精勾去了魂,還想著小妖精就小妖精吧,現(xiàn)在都講求自由戀愛,只要那個小妖精沒什么壞心就可以,他是開明的家長,不打算干涉兒子戀愛。沒想到兒子和他說他要娶時司長?!問題還不僅僅是這個,問題是你要娶人家,但時司長是那么好娶的么?顏脫見他爹沒說話,以為他爹嫌時司長年紀大,不太同意,連忙進一步補充道:“爹,我們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必須得對時司長負責。”顏青天愣愣地看著自己兒子,下意識張口問道:“你說什么?”顏脫看顏青天這樣子以為他爹不相信,略帶羞赧地解釋道:“本來是做任務的時候我被風生魔算計了,中了他們的藥。結(jié)果我沒忍住,就、就那樣了……事后我冷靜地想了想,我還挺喜歡時司長的,以后和他過一輩子也挺愿意的,再說爹你總教育我要做有擔當?shù)哪腥耍晕揖拖胫脤r司長負責。時司長也答應了,他答應我等任務結(jié)束回來后就結(jié)婚。”顏青天心里漸漸反應過來,同時心里充斥著nongnong的不可置信——兒子這是真長本事了,都能把時司長搞成自己的……這、這、這能耐大發(fā)了!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兒子是怎么能把時司長辦了的,武力值相差實在是太大。只有一種解釋,就是時緘本身并沒有抗拒,而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從時緘答應結(jié)婚這一點來看,一切都是時緘默認下發(fā)生的這點還比較可信。顏青天心中五味陳雜,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他活了這么長的年月,見過的大風大浪不知道有多少,將世事看得透徹,對這事卻有些難以定奪。他其實有些看不透時緘,這位輪回司的最高執(zhí)掌者來歷身世成謎,但力量強大,甚至不在他之下。當年時緘出現(xiàn)在冥界的時候,他其實是放心不下對方,擔心其會在三界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