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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下決心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實名舉薦輪回司時司長加入冥府中老年戲劇表演團。……他爹好像還是表演團的名譽團長呢。——————————冥府里,顏青天突然打了個噴嚏,抬起頭想了想問道:“太子殿下最近怎么樣了?”太子忠心的養了三只貓的侍衛長今天正好負責守正殿:“殿下和時司長出去做特殊任務了,已經離開了。”“哦。”顏青天放下心來。和時司長在一起的話,兒子應該不會出什么危險。三:預言·時間之鏡第52章演技會所中大部分人都是白天休息,夜晚開始活動,賭場里也不例外。兩人吃飯的過程中,十五層外面開始變得熱鬧起來,但看樣子大部分人還是向最中央的賭/場走去。時緘結了賬,也帶著顏脫順著人流向賭/場的方向走。顏脫心里有些抗拒,他父親從小就教育他,黃/賭/毒這些東西千萬不能沾,所以他也一直有意識地和這些東西保持距離,可是現在看來為了任務他這一世清白是保不住了。走出餐館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時緘揉了揉顏脫的頭發,囑咐道:“進去之后寶貝一定要跟緊主人,乖一點。”這里的賭場和人間差不多,門口站著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侍者,他們查看過時緘的會員卡后便將兩人放了進去。賭場內部又分為五層,占據了十五至十九層的位置,銀卡會員不能上到十五層之上,但是在賭場內部是可以自由行動的。這也是整間會所最大的賭/場。而賭也看重人氣,有時候人多才玩得起來,所以不少擁有金卡甚至黑卡的會員也會來這里。時緘和顏脫從涂然那里聽說了這點后便打算來這里打探打探消息,為之后的行動做準備。一層主要是猜大小和老虎機兩種項目,現在人還不算多,有的臺子還空著,但有的臺前已經或站或坐地擠滿了碰運氣的人。高高的天花板上掛著一排排奢華的水晶吊燈,整日整日地亮著,令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時司長處事沉穩,習慣于謀而后動。他掃視了一圈場中的情況和布置,心中有數后拉著顏脫向一張比大小的桌子走去,不動聲色地站在人后看了起來。這時候他們旁邊一張桌子處突然傳來桌椅碰撞和人呼喊的喧鬧之聲,時緘和顏脫回頭看,只見兩個穿黑色制服的高大男子正拖著另一個男子向外走去。被拖在中間的男子不住掙扎著,卻無濟于事,他想要呼救,但是嘴里被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的聲音。“又是一個輸光了的……”“好像是上青宗宗主的二兒子……”“嘿,你要是感興趣,不如去拍賣場里守著,說不定能把這位公子爺收回來……”旁邊隱約傳來議論之聲,時緘心中有了些猜測,但還是裝作不懂般向旁邊一個人打聽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是新來的吧?”那人上上下下看了時緘幾眼,還是解釋道,“賭場么,就是這樣,清醒的時候誰都明白,等上了場了就不是這樣了。”?“先是輸光了錢,把自己靈寵租出去或是讓自己靈寵去做那些公開表演掙錢,再是把靈寵典當出去;抵押出去還還不上錢,索性就把靈寵賣了,隨便那些人去折騰。可就這樣還是想著翻身,怎么辦呢?開始用法力換錢,換上錢繼續賭,等到法力也全沒了,身上什么值錢東西都沒了,就和賭場借錢。”“和賭場借的錢要是還不上可沒什么好果子吃,喏,就是那位大少爺的下場,被當成靈寵被送到拍賣場拍賣。模樣條件好點的有人愿意買還算好的,就是給人當靈寵,遇見個靠譜的主人說不定還能跟著出去,要是沒人買就只能當這里的公共靈寵,被送到表演場里表演,被隨便折騰,活著還不如死了。”說到最后,這位有一米九高的漢子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是想到了那樣悲慘的處境。時緘看著好奇:“老兄你想得這么通透,怎么還來賭?”漢子摸了摸頭,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手癢么,不過我是有譜的,每周就來一次,每次就帶一萬靈幣,輸光了或者玩夠十把就收手,而且就在一樓,絕不上二樓。”顏脫在心里搖搖頭。他現在是靈寵,當然不能插話,但他明白賭這種東西絕對沾不得,一開始可能都是清醒的,但如果不及時抽身,慢慢就變得不清醒了。最可怕的是已經傾家蕩產一無所有,連人格和尊嚴都輸光了還自以為“清醒”覺得自己能翻盤的那種。所以最好就是從一開始便碰也不碰。這時候那漢子看到跟在時緘身后的顏脫,伸出大手就想摸一摸:“兄弟,這是你家靈寵?看著挺水靈的,還挺機靈。”時緘卻自然地截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道:“我家寶貝在我升仙前和我是一對兒,明媒正娶的那種。后來我成了仙,他知道我不打算繼續帶他做仙侶,就自愿成為我的靈寵跟著我。畢竟曾經是我的人,所以我不愿意讓別人碰他,平時也多縱容他一些。”“了解,了解。”那漢子笑了笑,也沒在意,到另一邊去看賭/局了。顏脫敬佩地看著他們司長,一個純種的人/渣愣是讓他老人家演繹成了一個又渣偏偏還念著些舊情的人/渣,形象頓時豐滿了許多。時緘看得差不多了,便拉過顏脫坐在一張賭桌前,讓顏脫偎依著自己站在旁邊:“寶貝兒,咱們也試兩把。”顏脫實在很震驚,又不能明著問“司長您會賭嗎”這種問題,于是往時緘身上蹭了蹭,拿捏著強調撒嬌般小聲道:“主人~咱們能贏嗎~”時緘摟過他的腰在腰側揉了一把,又特別流氓特別邪氣地在他臉上香了一口,笑道:“寶貝忘了咱家是做什么的了。”我以為咱家是專門打/黑/除/惡維護三界和諧穩定的輪回司工作者。顏脫心里默默道,同時記起時緘那“司璋”設定里是開地下賭場的。他被時緘揉著一下親這一口弄得臉上通紅一片,心里卻忽青忽白,心說時司長他老人家這演技不得了呀,要是真去了冥府中老年表演藝術團,怕是他爹榮譽團長的地位不保!就在這時時緘在他耳邊不緊不慢道:“寶貝你說這局該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