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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alpha,在軍校同級生中一直是備受矚目的首腦人物。但也是他生不逢時,偏偏從軍校學習開始到畢業后正式進入軍隊赴前線作戰,封西澤一直被身為omega的時緘壓著一頭。以他的年紀在這個時候就能憑借軍功升為上校已經很是難得,然而偏偏如今時緘已經被破格提升為少將,生生又比他高出一個層級,使得他在對比之下顯得黯然失色。因為時緘和封西澤同樣是軍隊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所以在時緘成為一代傳奇之前,兩人不免常常被拿來同時比較,也會經常被分配到一組進行合作;又因為兩人還是天造地設般的alpha和omega組合,所以很多人覺得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傳言也就越演越烈。這些其實都是無稽之談。拋開時緘少將本來就是太子殿下的情人這一點不談,在貴族圈層中眾所周知的,封西澤上校其實一直對太子殿下抱有好感,只不過太子殿下一心撲在他的少將身上,從未察覺到而已。一般而言,由于beta既不能標記omega,也不能被alpha所標記,所以為了避免生活不和諧,beta其實都更愿意和beta結為伴侶。但同樣因為上述原因,在婚前alpha和omega都更愿意找beta做情人,因為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但是beta也不是來者不拒的,beta中也分有不同的偏好:有的beta更喜歡omega,有的則更喜歡alpha。所以通常情況下如果一個beta能夠和一個omega長期保持親密關系,也就說明他已經不太可能會再接受一個alpha作情人或伴侶。因而對年輕俊美優雅高貴的太子殿下心懷好感的omega和beta還不在少數,但對顏脫抱有好感的alpha就少得可憐了,目前能數得出來的青年才俊也就只有封西澤一個人。然而顏脫對此一無所覺。一是因為作為年輕一代優秀alpha的代表、背負著全家人的希望,又選擇了參軍這條路,還有一個強得不像人一樣的時緘一直壓在他頭上讓他難以追趕,封西澤的壓力確實很大,根本沒有什么時間去心上人面前刷存在感,更不要說是追求對方;二是由于顏脫對封西澤的所有認知都源于對方和時緘的“緋聞”。顏脫只要一想到對方是一個和omega如此般配的,能夠真正標記時緘的alpha就覺得心里不舒服,本能地對對方的存在感到不悅。他又不是會蠻不講理地去找麻煩的人,所以多年來顏脫一直下意識地在避開對方,忽略有關封西澤的一切消息,全當對方不存在以讓自己好受一些。封西澤自然能感受到太子殿下對自己隱隱的敵意和抗拒,他不傻,想了想之后也就大致猜到了原因所在。這次在顏脫的生日宴會上他終于找到了機會,略微寒暄了片刻便開門見山解釋道:“殿下,我想您是對我有所誤會,我真的對時緘少將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我們只是軍部的同事而已。”還是事業和情場上的競爭對手,他在心中暗自補充道。“那最好,”顏脫不明白對方突然來對自己解釋這些的原因所在,但還是禮節性地和對方碰了碰杯,故作平淡道,“我很快就要和少將訂婚了。”這種不動聲色地用事實宣布主權碾壓情敵的感覺令顏脫覺得舒暢了一些,特別是看到對方捏著酒杯繃得發白的指節的時候。他在心中無聲地冷笑了一聲:還想騙我說對我的太子妃沒想法?沒想法反應會這么大?顏脫心里暗諷著,臉上卻難得地對對方露出一個無比動人的微笑,又特意和封西澤碰了一下杯:“祝您好運,上校先生。”他完全是一副剛剛打敗入侵者、成功捍衛了領地的雄孔雀的得意樣子,但是在剛剛踏進宴會廳的時緘眼里卻是他的殿下正和一個心懷不軌十分危險的alpha湊得極近地熱切交談著,還對對方露出那種讓人非常不放心的甜美誘人的笑容。應該早點告訴他不能隨便對陌生人這么笑。時緘無聲地“嘖”了一聲,眼眸暗了暗,特別看向了顏脫身邊那個礙眼的家伙。即使同學并同僚多年,但時緘之所以能記住封西澤,只不過是因為對方那看向顏脫的、在他看來只能稱得上是心懷不軌的眼神。一定是又在用他糟糕的alpha信息素勾引他的殿下,那些alpha好像就會這一套。時緘恨恨想著,反復回想著顏脫方才露出的那個開懷的笑容,頗為自己打抱不平——如果殿下喜歡那些信息素的話……其實他也可以的。這樣想到最后,時緘少將又有些想入非非起來。徑直大步走到顏脫身邊,向他身邊的封西澤上校略微致意,便無比親密地牽著顏脫離開。他在向對方無聲地示威,雖然他從未把這些“情敵”們當一回事。他一直自信而篤定,他的殿下只會是他的。何況他了解顏脫,從小到大,他的殿下一直都是口是心非的壞脾氣,想要的東西、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會直接說,但如果不給他,他又會又難過又委屈得瞅著你,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負一樣。又霸道又不安。顏脫還小的時候和他一起溜出皇宮去玩,他從沒吃過街邊小攤販所賣的西瓜味兔子冰棍,看見后便又好奇又饞。偏偏他身上沒錢,也不知道該怎么買,還要端著太子殿下的優雅尊貴姿態,所以也不會像一般小孩子那么眼巴巴的看著,就悄悄看著那塊晶瑩剔透的紅兔子冰,偶爾瞄一眼。時緘拉著他走過那個小攤的時候,他黑色的圓眼睛中就會閃過失望的色彩,但也不說,甚至竭力隱藏著自己的真實想法。時緘早看出他的心思,就說自己想去吃冰棍,然后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說你叫我好哥哥,答應以后給我當媳婦兒,我就順便給你也買一根。顏脫就會糾結很久,最后乖乖地叫他好哥哥,答應給他當媳婦兒來換冰棍。小顏脫那時候還挺得意的,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就像母后所教的那樣,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過程并不重要。然后一邊開心地吃著靠“出賣自己”換來的冰棍,一邊嫌棄地說味道也不過如此。而時緘少將從那時候開始就做起了“拐/騙”其實比自己沒小多少的顏脫的勾當,一直做到如今,各種手段更是早已經駕輕